第二十三章

书名:战山为王:冷面小哑巴
作者:溏心荷包蛋

“一博,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同你说。”

王一博点点头,示意肖战说下去。

“秋菊宴的时候,白敬曾给我看过一封密函。里面清楚地罗列了朱朗的罪证,也牵扯到了父亲和朱朗之间无法撇除的师生关系。白敬拿这件事作为筹码,要我娶白芷,入了太子麾下。”

前面的话王一博都听懂了,但是又和太子有什么关系?他实打实地将自己的疑惑通过眼神传递给肖战。

肖战叹了口气,“现在朝堂上,太子和十四爷夺嫡之争情况十分激烈。白家入了太子麾下,而左家,也就是邑珩目前和十四爷走得挺近。父亲尚且未站阵营。可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我想我该和父亲聊一聊了。”

虽然王一博未涉猎过朝政之事,但是也听过坊间的传闻还有戏曲表演,那都是成王败寇之类的事。他不免有些担忧,生怕肖战因为自己的事情棋差一招,拖累了肖家。

这是这关心的情绪再多,三三两两冒出来之后也没能传达给肖战。

围猎之期很快来到,肖战的按兵不动就是在告诉白家,他肖战不与太子合伍。但是另一方面,肖战也没有和十四爷那边亲近。

太子斟酌二三,现在还不到要肖战二者选一的时候,用力过猛,反而会把肖家拱手让给老十四。

朱朗这块底牌摊开得太早。不过也是因为没什么能够威胁他的,现在倒不一定了。

他不会不知道,肖战从前是个怎样的人。肖战从前是一个不争不抢的软骨头,可是现在却硬气了许多。

他觉得其中有些意思,他的夫人王甜甜也有些意思。

肖家的车马在府前候着,肖徵同白景韫坐在最前的一辆马车上。

王一博从后面跟着二老出来。

今天天气微凉,肖战要骑马便围了一件披风。王一博出来的时候,肖战骑着的马儿正一步一步优雅地有过来。

这是一匹棕色骏马,马面有一大块白斑,浓密的睫羽裹着琥珀般的眼珠子,看起来很俊。更不要说骑在马上的肖战了,他将头发全部束起,黑色的披风在风中飞扬,若是马跑起来肯定能听见猎猎的风声。

王一博不自觉地流露出羡慕的神色。

“上马!我的夫人。”肖战对他伸出手掌,以示邀请。

他有些犹豫,他还没骑过马。说起马,他又想起了坚果,这次去了猎场,估计能看到坚果了。

肖战再次邀请他,“没事的,上来吧。栗子跟了我许多年,很聪明的。”

少年心思雀跃,盛情的邀请难再却。搭上肖战的手掌,踩着铁纫蹬,一跃而上。

肖战从身后围着他拉住缰绳,抱了一个结结实实。王一博耳边传来一些笑笑闹闹的声音,都是因为他俩亲密的举动,

这么明目张胆,王一博还是头一回。就像让人看见了后腰上的黑痣那般羞涩,将头深深低下。洁白的后颈立马露出几块小骨头的模样来,还偏让肖战看出几分委委屈屈和害羞,让人忍不住想上手摸一摸。

肖战抓了缰绳,王一博的手上就空落落了。他有些为难地转头,肖战正把头凑到他的颈窝处。王一博的嘴唇仿佛擦过了那人的脸庞,最后落在了耳垂处。

他惊讶地甩回头,觉得贴着肖战胸膛的后背都要找起火来。

肖战笑笑,没说什么。这薄脸皮的家伙怕是能说话了也不爱说话吧。

他装作无事发生,往前贴地更近,抓过王一博的手抓住空置的一段缰绳。感受到王一博因为敏感而微小的战|栗,他终于忍不住了往王一博的耳后吹了一口气。

王一博也终于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肖战歪头,“这么怕痒?”

王一博点了点头,他最怕痒了。

“我就不怕。”肖战显摆,“娘说过,怕痒的人会怕伴侣。王一博,你以后肯定怕你娘子。而我肯定不怕。”

你确定?你明明怕我怕的要死。王一博这么想着,随之反应过来,打消自己不合时宜的幻想。

肖战这话不就是说各自娶妻安好吗?王一博,最终是你用情太多。肖战爱的从来都是王甜甜,不是王一博。他在心里这么告诫自己。

没多久,车马便开始行动。

这马高,看得也远。也正因为高,看得也远。肖战抱着他慢慢骑马过街的时候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这下,洛城人都知道肖战有个般配的妻子,并且两个人恩恩爱爱,如胶似漆了。

王一博第一次骑马,栗子没跑起来,不算太颠。一路一路走过去,过了热闹的街市,他才有了一种行路的旅人感觉。

郊外花草多,到了秋天,是满目深红和深绿,还有仓皇,郁郁苍苍。各种点缀零星的白色紫色,在开阔的山林间,格外惬意。

“王一博,前面有石榴树。”

肖战指着不远处的一颗树,光秃秃的枝干上缀着沉甸甸七八十红色的成熟石榴。

王一博听出肖战的言外之意了,他想吃石榴。肖战也是这么做的,到了石榴树下,他便扯住了缰绳,叫停了栗子的步伐。

沉甸甸的果子就吊在他和王一博的耳侧。

肖战徒手就去摘下一枚鲜艳硕||大的石榴,剥|开了黄色黄皮,露|出了一颗颗红色的石榴果肉,颗颗都是宝石红色带点粉。

“石榴,多子多福,就当我给你的祝福。”肖战掰了一半给王一博,“吃吧,看着就很甜。”

又是妻子,又是多子多福的。王一博不知道现在要干嘛,难不成男子之间都是靠着这样的打趣来相处的吗?

王一博看着“没心没肺”啃|食石榴果肉的肖战,取出自己的荷包,套了几个铜板到树枝上。这个肥硕的石榴绝对是人养的,不会是野生的,就当他买了。

“王一博,你这个绿色荷包看着很不错啊。上面绣的什么?牡丹花吗?”肖战问。

王一博用指头摩挲着锦缎上牡丹花清晰的走线,这是他的娘亲绣给父亲的。是王文正被抓|走的时候慌乱中掉下的,后来就到了他这里。

“是母亲绣的。”他在掌心写道。

肖战:“伯母手巧,我娘就不给我绣。我用的都是丫鬟绣的。”

王一博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肖战,肖战怎么可能没有收到过荷包。就算是旧情人白苏还有对他芳心暗许的白芷都应该会给他一个吧。

“有人送,我没要。”

肖战真诚而满足地看向王一博:“因为我只收我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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