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就没有我哄不好的老温!
*私设阿絮只剩三成功力(拔了钉子练了六合心法,命保住了但依旧是那个柔弱不能自理的病弱絮~需要老温保护照顾这样子的~)
周子舒心里一股没来由的烦躁,是孕期引起的。蹲下的姿势刚好压着正在翻搅的腹部,似乎好受了些许。同时温客行也生好了火,暖意被渐渐放大,周子舒贪婪的将手凑了过去。
温客行一语不发的起身,周子舒身上和腹部都疼的厉害,没敢轻举妄动,软乎乎的声音带了几分虚弱,“衣服在床上……”
该看的都看过了,温客行也不避讳周子舒,走到屏风前就开始宽衣解带。
身上的寒意被驱散不少,周子舒忍了忍肩膀上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起身的瞬间那该死的头晕又来了,一手虚虚的搭在腹部,另一只手的手指攥紧桌边,身上一层层的冷汗一波接着一波的冒出来。
拔了钉子后,本就孱弱的身子受了凉,情绪起伏不定又动了胎气,周子舒从未想过那个芝麻大小的人儿会有这么大动静,只是一点点冷风就让他大发雷霆开始闹腾,连带着整个小腹都开始拧巴拧巴的疼。
(科普一下,不准确勿怪我也是百度来的。胎动一般不会引起流产滴,是很正常的孕期症状,心情不佳或者情绪起伏较大都会引起胎动,流产的话就是被硬物大力攻击腹部,或者摔跤,或者打胎药这样的才会~大家放心看哈~)
真是个脾气大的……
周子舒垂眸微微皱眉轻抚了几下那还在绞痛的地方,无奈的在心里抱怨了一句:和你那死鬼爹一样。
呼吸声放缓。房间里很安静,只能听到炭火燃烧的噼啪声,周子舒隐忍的性子上来了,一般真的不舒服的时候,疼痛尚且可控他便不会声张,现在这情况更是不会出声。
先把人哄回来要紧,其他的晚些时候再说吧。
单薄的里衣完美的勾勒出了他纤细的腰身,忍了忍身上的不适后,缓步走到温客行身后替他宽衣。胳膊从身后一圈圈解开温客行的束腰,周子舒无时无刻不在打量温客行的脸色,见对方没有拒绝自己的示好,心微微落了落。
背后的蝴蝶骨随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周子舒来做,就是格外的赏心悦目。
顺着腰带的方向一点点凑到他身前,悄咪咪看了温客行一眼,星眼里带着些许忐忑。
温客行故意拉下脸,黑的发臭,能挤出墨来。
周子舒把温客行湿哒哒的外衣脱下来搭在屏风上,走到他身边掰开他的拳头,硬把自己的手塞进去强行十指紧扣。然后在结实的胸膛上蹭来蹭去,刘海凌乱了也不去理会。
“老温。”轻唤一声,心虚的咬着下唇。“别生我气了呗。”
温客行每沉默一秒,他的心就不安一分,其实他宁愿温客行把他大骂一顿火都撒出来,甚至想过只要不伤到孩子比划比划也成,只是不要像现在这样不说话......
温客行的心随着这一动作软了软,故意逼着自己硬起心肠,狠了狠心推开他走去桌边。生气归生气,手上的动作依旧很温柔,用了半分力。
粥是温客行去山上寻周子舒之前熬到灶上的,回来的路上刚好碰到提了桶准备烧水的成岭,顺便使唤他端早饭过来。
此刻,灶房卑微小成岭碎碎念:“温叔明明就担心师傅不吃早饭贫血,还硬让我告诉师傅说这粥是我做的,我哪有这么好的手艺。”
“老温~”周子舒锲而不舍的跟着温客行来到桌边,一声一声的唤着,拉长了尾音,一张苍白无辜脸上堆着满满的笑容。腹间的疼痛随着主人的体位改变,陡然间加剧,周子舒猝不及防,单薄的身板狠狠的抖了一下,整个人好像失去了支撑点,往温客行身边栽去。
温客行的余光一直停留在周子舒身上,眼疾手快的扶了那人一把,关切的话语到嘴边刹住了车,满目的疑问倾泻而出。
“没事。”周子舒扯出一个虚弱无力的笑容,感受到自己手肘处那只大手的温度,连指尖都在传递着关心,却还是别别扭扭的不愿意开口。
老温……太可爱了。
周子舒脸上多了几分宠溺之色,贴着温客行腿侧缓慢的蹲下来,不着痕迹的护住还在叫嚣的腹部,顺势拉住他的手抵住自己的下巴,汗津津的脸上扬起一个苍白无力的微笑。
“这肩上的伤又有些疼痛。”周子舒的口气毫不遮掩的委屈,撒娇似的晃了晃温客行的手,“后背我够不到,老温帮帮我呗。你最好了。”
声音放软,认错态度良好,脸上眼里皆是愧疚。
周子舒此时的力气并不大,温客行只需稍稍一使力便可挣脱开来,但听到这句话,再配上周子舒可怜巴巴的小表情,恻隐之心大爆发,终是没狠心抽出手,任由他握着了。
温客行的气音从鼻孔里跑出来,他淡淡的看了一眼周子舒的脸色,还成,不是特别难看。目光落在微微敞开的衣领上,隐约能看到白皙皮肤上的伤痕。
温客行傲娇的扬起脸,尽数收起自己的担心,“我是怕大巫留下的药膏失了药效,才不是因为别的。”
“好好好。”周子舒看着温客行起身拿药的背影,满目无奈,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双手撑着膝盖想站起来,转念一想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复又掐准了温客行转身的间隙,缓慢的蹲了回去。
“老温,抱~”周子舒伸了一只手给他,眉目里闪烁着星星点点的爱意。
温客行别扭的撇开头,攥紧了手里的小药瓶,声音强硬的回怼,“你不是很厉害吗,山路崎岖,一个人都能到山顶子上去,还用得着我扶?”
周子舒挑眉,丝毫不在意温客行的态度,“我起不来嘛,之前在山顶上你推我,力气那么大!我差点都摔了。”他的声音虚弱里带了闷闷的委屈。
温客行不可思议的回过头,狗狗眼里大写的震惊,“你!你怎么能冤枉人呢!”他仔细回想自己之前的行为,确定周子舒是将这个天大的冤屈扣在自己头上。
“我不管,就有。”
“我顶多就是甩开你的时候大力了几分!哪有推你哦!”温客行尽力解释着自己生气之下的举动,两人将这顶高帽子在在话语间抛来抛去。
周子舒不死心的伸出另一条胳膊在温客行面前柔弱无骨的晃了晃,一副“我体弱,我伤口疼,我不能自理的模样。”
温客行心里好像有片羽毛略过轻轻拂了一下他的心,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慌乱,就要把持不住了。
周子舒撇撇嘴,一连串的哄夫计划跃然心上。
呵,就没有我哄不好的老温。
“起吧,蹲着作甚。”温客行将药瓶放在桌子上,毫无预兆的拉了周子舒的两只手又在半空中放开。
“呃......”周子舒沉浸在自己的意识海里,没想到温客行会来这么一出,已经麻木了的肩伤重新席卷而来。
痛到他眼前短暂的失去了光明,双腿因为蹲了太久又突然起身,顿时火辣辣的感觉窜上膝盖,血液好像突然全部倒流到了小腿,立刻变为了麻木了,针扎一般的疼痛细细密密的从足间传来,双管齐下他差点晕在温客行怀里。
温客行下意识的把住周子舒的胳膊肘,让他撑着自己的手臂站稳,刚刚还黑着的脸顿时担忧满满,双目里藏不住的心疼。
“真的不舒服?”温客行作势就要探周子舒的脉象。
“没事,起猛了。”周子舒趁机抱住了温客行的胳膊,不着痕迹的掩饰了过去。
温客行再舍不得放开几乎站不稳的周子舒,扶了他坐在床边。正打算解开他的衣服上药膏时,周子舒突然转了过来摸了摸温客行的额头,还是和之前一样,有点凉。
“老温,你这头疼病有些时候没发作了吧。”周子舒满心满眼的担忧,清澈的眸光闪了闪,苦涩情绪涌上心头,头埋的更低了。“都怪我……”
“我不该自作主张,害你想起那些不好的回忆……”也不敢抬头去看温客行,小声嘟囔到。
“知道就好。”
反应过来周子舒的纠结全都是因为自己后,眉眼愈发柔和,嘴角上扬,短暂的注视过后是浓浓的心疼。
“衣服,我帮你涂点药膏。”温客行的怒气已经全消,揉了揉面前周子舒因为歉疚自责低垂下去的头,打开药瓶。
周子舒整个人都随着温客行低沉温和的声音酥了下来,抬起头,眉宇间带了几分怯怯的目光,“老温,我真的知道错了,咱们不要冷战了好不好……”
“我温大善人宰相肚里能撑船,看在你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这次就算了。”温客行掌心将凉凉的药膏搓热,眼神示意周子舒。
周子舒拉开衣服,露出左边白皙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温客行的手掌凝聚了内力,暖暖的贴在伤疤上,药膏也是温的,刺痛的伤痕被安抚的很舒服。
“阿絮啊。”温客行还是觉得有些话说出来会比较好,漆黑如夜的双眸里藏匿着波涛汹涌的哀伤,“我不去爹娘那儿不止是因为不愿意提及的过去,也不是怕孟婆汤的毒性。”
“那些看不见的伤口正在慢慢自愈,我最接受不了的是……”温客行垂下眼眸,悲伤从眼底染上了眼眶,“将这道伤撕开的人,居然是你……”
床榻柔软,温客行怕周子舒怀着孩子硌着腰,特意定制了加厚的垫子放了两层,此刻周子舒却是如坐针毡,浓浓的愧疚感如潮如浪将他吞没。
“对不起老温。”
温客行叹了口气苦笑,自顾自的说,“当年我爹被一剑刺穿了前胸,心脉俱断,我娘……”他的目光满满的痛意,眼眶已经有了一圈红色,掌心缓慢的移到周子舒身后的蝴蝶骨上,动作拿又轻柔了三分。
“我娘被三叉头的戟直接从后背穿了过去,那双美的巧夺天工的蝴蝶骨……也碎了……”温客行吸了吸鼻头,眼泪倒流回嗓子眼儿里,苦的。
“他们不在了,都不在了。”
“老温……”周子舒心惊胆战的听完温客行这几句话,心情跟着那双雾气氤氲的眼睛沉重起来,“别想了……别想了老温,我会一直在的。”伸手抚摸着温客行的后颈,温柔的加大了力道贴上了他的额头。
温客行再熟悉不过这个动作,儿时,母亲经常这般安慰他。
成岭烧好了热水站在门口也不知道该不该进去,周子舒的余光看到了成岭,指了指桌子又指了指门。
这孩子打小就聪慧,放好水盆后轻手轻脚的关上了门。
看来是和好了,我就说嘛,就没有师傅哄不回来的温叔!
温客行嗓子里好像被人塞了一把苦黄连,直直苦到了心尖儿上。温客行拉了周子舒的双手用力的握了一下,而后抱住那副瘦弱的身体,力道很轻。
“阿絮,给我点时间吧,我会去的,但不是现在。”
“好。我再也不自作主张了,以后大小事都和你商量。”
周子舒对于自己莽撞的行为后悔的紧,紧紧回抱他恨不得直接合二为一,感受到自己肩头温热的液体微微松了口气,侧脸蹭了蹭温客行的鬓发。
哭出来,会舒服很多。
这一番折腾下来,身心俱疲的温客行在周子舒怀里沉沉睡过去。
周子舒贴心的替他盖好被子,检查了门窗的漏风口,用温度刚好的帕子擦拭了一番温客行额头的冷汗。端着桌子上的一盆已经冷掉的粥去了小厨房。
腹中的疼痛缓解了很多,喝了产婆搭配的一方安胎药后那个小生命已经停止躁动安静了不少。临走前他还叮嘱产婆要守口如瓶绝不能声张,尤其是不能让温客行知道。面对产婆的疑问,他给出的答案是:既然已经没事了,又何必让在意你的人担心呢。
“成岭,手艺不错啊。”周子舒晃晃手里的粥碗,打趣。
成岭灿灿的笑了笑,“师傅,你就别取笑我了。”
周子舒低头浅笑,白色的瓷勺搅动着软糯的大米,满脸荡漾着幸福的笑意。抬头复又看向成岭,那孩子正卖力的揉着一团面。
“你饿了?”
“我想给大家做点青团吃。”成岭挠挠头,对着面前尚未成形的面团犯了难,“以前都是我爹或者大哥到清明的时候下山顺便带两个给我,今年我想试试自己做。”
青团?
周子舒往嘴里送了一口粥,仔细回想了一会儿。上次温客行带他下山还是一个月之前的事情,青团只有清明节前后才有卖,可某人也不知道从哪儿找了两个过来,如获至宝的放在他面前。
周子舒很喜欢那股味道,软糯清香,一口咬下去豆沙爆浆出来,满口浓郁的红豆味。
“不就是青色的团子吗!让开让开!我来露一手!”周子舒突然信心爆棚,三两下将成岭“驱逐”出去,自己挽了袖子开始和面。
一个时辰后。
成岭站在厨房外,身边还围了无常鬼等人皆是面面相觑。在这期间,这可怜的小地方总共发出三次巨响,以及浓浓的烧焦味和一直就没有断过的黑烟。
“小公子,真的不用进去看看吗?夫人出了什么事儿我们可是担待不起。”
“这……我不敢进去,要去你们去。”成岭关键时刻突然变怂,众人推搡间白无常被推到了门口。
黑无常护妻心切,连忙大步向前将白无常挡在身后。“我来我来,别呛到我家白白。”
众人:(-_-#)
话音刚落,厨房里的周子舒便拉开了门,从滚滚浓烟中小跑着出来,手上的青瓷盘里还放了两个……白馒头?
众鬼十分默契的一哄而散,只留下成岭一人僵在原地。
“成岭,团子做好了我给你留了一个。我先去看看你温叔,你自己一个人玩的开心啊。”周子舒撂下这句话后便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难得师傅还记着我。”成岭迫不及待的想尝一尝那些年回忆里的青团的味道,在灶台边上一顿寻找最后无功而返,只看到锅子里随手扔着一个已经烧焦了的不明物体。
这该不会是师傅做的青团吧……
成岭小心翼翼的两指捏起,面团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黑色的表面最外边一层已经被烤到裂开翘起,入口苦涩且坚硬如铁。掰成两半后,里面有一团深红色的硬物,成岭小小的啃了一口后面色一变。
是豆沙没错,只是怎么会烧糊成黑色的……师傅好像将盐当成了糖,还放了不少……
周子舒端着他精心准备的“青团”回到房间后,温客行依旧在沉睡。
叶白衣酒醒后径直来到了温客行房间,“秦怀章的徒弟,刚刚似乎有强烈的爆炸声……”话说到一半他看见周子舒脸上沾着的炭黑和面粉混合到一起的邋遢模样,面露诧异,“你这脸是怎么了。”
周子舒还没来得及去照镜子,床上的温客行被噩梦惊醒,呼喊着阿絮俩字儿,直挺挺的弹了起来。
“老温!”周子舒心下一急,顶着一张脏兮兮的脸便凑了过去。
温客行眼前尚有些模糊,努力辨别着眼前人的面容。
“阿絮?”温客行伸手擦拭了一下周子舒脸上的污秽物,满目担忧,“阿絮你这是怎么了。”他转头看向叶白衣,“老怪物!你是不是又欺负我们家阿絮了!”
叶白衣满脸嫌弃的看了温客行一眼,“小崽子我才刚酒醉醒来,哪有时间啊。”
“老温你多心了没人欺负我。”周子舒挠了挠自己的头,转身端了桌子上的盘子献宝似的捧在温客行面前,“我刚刚做了两个青团,你尝尝呗。我见书上说心情不悦的话吃点甜食会好一些。”
温客行注视着面前两个勉强可以称之为圆形,身上绿一块白一块的……青团?
有些犹豫的挑眉,最终按耐不住周子舒的热情,也怕打击了他做菜的信心,鼓起勇气拿起一个凑到嘴边。
“怎么样怎么样好吃吗?”周子舒亮闪闪的眸子闪着千万分的期待。
温客行努力吞咽着嘴里干巴巴的硬物,感觉自己的味蕾都快要被盐巴封印了,却也不忍心拂了面前人的兴致,皱着眉装作努力措辞的样子,“嗯……比起街市上卖的,口味别具一格,稍加改良,必成精品。”
“真的吗!”周子舒得到温客行的肯定,心情大好,亮亮的笑容几乎驱散了屋子里的潮湿气。“这是我特意给你做的,你要是喜欢就把它都吃完吧!”
温客行:((((;°Д°))))
怎么办……
他心里急忙打起如意小算盘,眼珠灵活一转,“奸”计突生。将周子舒手里的盘子接过来,趁着对方不注意一把搂住纤腰,长腿一迈,温柔的扶着周子舒的背躺到了自己的两腿间。
叶白衣:……(||๐_๐)
“你,你……”周子舒万万没想到温客行刚醒就欲行不轨之事,羞得满面通红。
“阿絮,你做的青团很好吃。”温客行指尖把玩着周子舒的一缕青丝,放任自己心间的欲望直直的抵达眼底。“不过这会儿我更想吃的……”
“是你。”温客行嘴角带着坏坏的笑意,“之前的事情可是还没有翻篇哦,我可是没有那么容易被哄好的。”
周子舒的身体随着温客行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彻底软成一滩春水,伸手攀上他的脖子,脏兮兮的脸却衬得一双星眼更加明亮,“那我要怎么做才能求得温大善人的原谅呢。”
叶白衣眼看着两人干柴烈火又要干起仗来,很有眼力见儿的脚底抹油开溜,临走前还顺走了周子舒做的那两个青团。
“别……”周子舒凉凉的手指恰逢时宜的挡住了那人想要继续往下探索的唇,他的眉宇间闪过一丝难色,“还有孩子呢。”
“放心,产婆说了小小的亲亲抱抱一下不碍事,我会很温柔的。”温客行的眼神比他的话更加炽热,双手握住周子舒微凉的十指,滚烫的唇从额头一路向下……
周子舒的欲推还迎彻底将温客行拉进了这温柔乡里,不顾对方还尚未洗干净的脸,深情温柔的吻一个接着一个的落了下来,身上烧到再也挂不住一件衣服……
叶白衣从出门还没走到柱子边这点时间,屋内已经翻云覆雨不成样子,微微敞开的窗户依稀能够听到某种难以言喻的声音。他满脸嫌弃,凑过去轻手轻脚地将窗户关好,然后好像做了亏心事一般快步走开了。
“一醒来就碰到这种事儿,我还不如再睡上十天半个月。”
叶白衣酒醒后只觉得饥肠辘辘饿的前胸贴后背了,没有嫌弃周子舒做的青团卖相不佳,愤愤不平的啃了一口,刚刚嚼了一下后面色突变,冲到一旁的草丛里开始狂吐。
“什么玩意儿这是!”叶白衣运起磅礴的内力卷着盘子里的两个青团直直的将它们送到某个犄角旮旯里去了,“咸的都发苦了!”
复又不解气的补充,“真是给狗都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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