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玩的小游戏也没多久,还有五个多小时才能到目的地。
张折函醒来的时候,天空就已经变暗,飞机穿梭在云层之中,向着马尔代夫出发。
他抬起自己的头,只觉得睡得挺舒服,脖子也不疼,随后他转头看见了给自己当人肉靠枕的宫俊。
略微昏暗的机舱里,宫俊正闭着眼睛睡觉,那轻合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就连睡颜也让人心动。
张折函一时忍不住想多看几眼眼前的人,怎么会有人长的这么完美无暇,也不对,也有瑕疵,多半是脑袋有点不好用。
节目结束以后,他还得和宫俊一起请大家吃火锅。
可是…节目一结束,他和宫俊也就不会再有工作上的交集,生活里也不会再有一点点的重复。
想到这里,张折函突然有点失落。
然而他刚一抬头,发现原本正在熟睡的宫俊此时却正在看向自己。
好家伙,偷看被逮个正着。
尴尬如张折函……
“额……刚刚在想你什么时候醒,我去个洗手间。”
张折函脸不红心不跳地编瞎话说道。
宫俊微微侧过头,不想让张折函看到自己上翘的嘴角,他还真是忍不住想笑,这家伙是不知道自己说谎的时候,眼神会飘忽不定吗?
不过片刻后他还是起身让开座位,眼睁睁地看着他不情愿地为了圆谎话去了洗手间。
张折函觉得直到下了飞机,宫俊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奇怪,但他也说不上来是怎么一回事。
刚一走出机场,一群人就非常幸运地看到了日落时分的晚霞。
“好美啊……哎小冯,你可以多给这晚霞拍几张,可以做节目的封面,这太美了…”
小冯探出头来开心地点头,“会滴会滴,感谢封老师的提议,后期编辑字幕,给你加个聪明材质的表情包。”
此时也真是马尔代夫的夏季,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傍晚的缘故,此时的空气中更多的是夹杂着海水咸湿的味道。
节目组早就已经为各位嘉宾和摄像老师准备好了住宿的地方,但是因为助理的那趟航班还没到,所以一群嘉宾只好自己手动提着箱子。
一群身形优美的嘉宾开始在路上溜达,准备走向节目组的车。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走起来有些热的缘故,几乎所有人都出了汗。
但张折函却依旧是干净清爽,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还是个干净爽朗的少年模样。
“张老师…还真是个独特的omega……”沈诚轻轻擦了擦自己额角上的汗,好奇地说道。
反倒是宫俊,不知道为什么一脸地严肃,看样子像是有心事,用封毅的话来说,一副半死不活的德行。
几个人走了有一会,终于走到了车前,现在机场人不多,所有人也不用担心别国粉丝认出来的可能,基本上都是摘了口罩和帽子,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等到他们到达目的地,基本天已经完全黑了。
一下车,才发现盛賽已经拿着话筒,开始了迎接仪式。
这时候大家才意识到,从机场出来的那辆车里没有盛賽。
张折函若有所思道,“哦~原来节目组有更快的到达方式,不过看起来是主持人独有的。”
盛賽一时有点不好意思,开玩笑道,“这段掐掉掐掉,这种小秘密才不能让大家都知道。”
盛賽开完玩笑,正经八本说道,
“欢迎各位来到暑假冒险之厨艺满满节目,我是主持人盛賽,那么现在我们已经到达了由幸运嘉宾宫老师抽中的马尔代夫,那么今晚休整后,明天我们的节目正式开始!”
一群嘉宾在快被咸热的海风蒸发干的危险中,静静地听着盛賽说完这一堆屁话,张折函干脆坐在了他自己的皮箱上歇着。
盛賽一眼飘过去,忍不住说道,
“张老师就连坐着都能散发出一种来自热带海风浪漫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yue~这是快热死了好吧……”
“哈哈哈哈哈哈……”
就连列娜都忍不住说道,“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入住酒店啊,人真的要热死了,俄罗斯人表示真的会被热死……”
盛賽只好乖乖地说道,“好吧。那么下面各位将由跟拍摄影师的指导,正式入住进自己的房间。”
所有的嘉宾都被安排在二楼,除了列娜和安德烈的房间是双人的,其余嘉宾都是单人的房间。
不过节目组给所有的房间都安装了摄像头,毕竟是真人秀的综艺,摄像组恨不得在洗手间再安装个摄像头,把嘉宾们的生活完全展现出来。
张折函看着自己房间里的摄像头,有点反感,不过他觉得也所谓,他又不在房间里做什么事情,所以干脆拿着洗漱用品直接去洗澡了。
他快乐地在浴室洗着,然而他一关水龙头,隐隐约约地听见了隔壁墙后传来的低吼……
“……什么鬼,我听错了吧…”
他皱着眉头擦着自己的头发,边擦边欣赏自己身上的肌肉线条,忍不住在镜子面前称赞一番。
然而他换好衣服的时候就不快乐了。
因为他翻遍了行李箱,也没找到他那盒药。
“苏苏没给我带上吗?奇怪了,怎么没有?”
他拿出手机给苏苏发消息,结果突然想起来,估计这会苏苏还在飞机上,一时半会恐怕看不到。
但问题是……他之前吃的药,现在药效已经过了,他现在腺体敏感到穿个衣服擦一下,就会迅速变红,还又酸痛又痒,让人忍不住想抓。
“…………”都怪隔壁住着宫俊。
一般来说,腺体敏感相对于是比较常见的一种腺体疾病,患病者对于其他alpha的信息素只会产生正常生理反应,而对匹配度超过75%,则会产生敏感状态。
而匹配度越高,敏感程度越高。
而这样的omega常常孤独终老,因为他们很难和自己骨子里相爱的,信息素匹配度高的alpha进行生理结合,而在这个时代,能靠精神维系而不是信息素维系关系的例子,确实很少。
张折函头疼欲绝,简直是要抓墙的地步,眼下他要么去找节目组,去附近的医院开药,但现在的高级私人医院估计已经关门,并且如果他和节目组坦白的话,那么这种私人秘密也会被公之于众。
他当然不能,也不想做这件事。
他拿起手机,给他的大学室友吴然发出求助。
张疯子:救急,药没带怎么办?
吴然难得此时在线,估计是正在泡脚,才能腾出手回复消息。
吴然:什么药?感冒药还是胃痛药……
张疯子:[狗头]说正经的呢,我的腺体抗敏药没带,我现在腺体难受的要发疯了,怎么办怎么办?
吴然:????你的意思是,你现在和过敏原很近,然后你还没药?
张疯子:………你可以这样理解。
吴然:这好办,我之前和你说过,腺体敏感就是依赖性过高,占有欲强的生理表现,之所以会敏感,其实就是缺乏信息素交流,你现在忍着腺体的难受,把头伸过去,让你的过敏原咬一口,咬完估计三天左右都不会再敏感?
张折函:…………没别的办法了吗?
吴然:这简直是最好的办法。
张折函现在的心情真是难以形容。
节目组的跟拍老师都在好奇为什么张折函屋里的气氛如此诡异,穿着浴袍躲在地上,双手抱头……这是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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