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景和是哪个?”
186知道如果说了“给你上药的那个”,乔松一定会气到跳脚,谢星文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关心乔松,知道他开乔松的玩笑,会第一个把自己掐死,所以他果断避免了这样出现这种结果的可能:“给你买药的那个的小秘书。”
“哦。”乔松想起了,说,“我知道了,你陪你媳妇去吧。”
听到这句话,186感到很扎心,他的媳妇跑了,他上哪陪去。
谢星文想翻身,他偏不想让谢星文翻身,一来二去,谢星文生气了,两个星期都不带理他的,想拍门求和,永远都有几个人在外面拦着。
这些事肯定不能让乔松知道,186故作镇定地说:“好,我先走了。”
乔松坐起来,衣领滑落到肩头,布料松垮地贴在身上,上半身遮遮掩掩在睡袍之下,谢桑知盯着那圆润的肩头,眼神顺着肩头移到软软的肚皮上,想入非非。
深不见底的潭水上泛起涟漪,是情欲。
乔松注意到谢桑知的眼睛,顺着他的视线往自己身上看,发现,他居然在盯着自己的胸口!
兄弟?你变态吧?都长同一个样,有什么好看的!你为什么要这么猥琐地盯着我?你没事吧?没事就去吃溜溜梅,别一天天的瞎瞅!
乔松盘腿坐在躺椅上,把衣领往上拉,用睡袍把自己裹起来,除了脖子以上,其他全由睡袍挡着。
他一脸警惕地看着谢桑知,如果眼神能化成刀,他现在就可以把谢桑知刀了!
刀死这个瞎瞅的狗男人!
乔松可谓是一点活路都不给谢桑知留,最后连脖子也不露了,全身上下就留了一个脑袋在外面。
“乔松,我看起来像这么禽兽的人吗?”谢桑知抬头问乔松。
谢桑知看出了乔松对他的戒备,戒备都写在脸上,他要是看不出来那就是智障一个。
乔松不敢说话,他现在不清楚谢桑知对自己来说,哪种感情更深一点。
是喜欢,还是欲望。
要是喜欢,乔松能完全放下心来,他明白,如果谢桑知喜欢他,是不会把自己怎么样的,但是如果谢桑知对他的欲望胜过喜欢,那自己就危险了,说错一个字,谢桑知可能一个起身,自己就完了。
踹腰揪脖子掐喉咙,兄弟,你还有什么是没做过的?
“床都上过了,你这么防备我做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谢桑知皱着眉头,乔松没回答他的话,让他有点不悦。
床都上过了……
这是碳基生物能说出来的话吗?
我能去跳楼吗?
不行了,实在不行了!撑不住了!
乔松向后退去,直到退无可退才停下,小小的空间被挤满,他缩着脖子说:“其实,我和景和没有什么关系,所以,你能离开了吗?”
在谢桑知看不到的地方,乔松的身上泛起薄红,羞耻到想爆炸。
兄弟啊,这种事怎么能随便说呢?你再不走,我可真就跳楼了!
乔松对那天早上的事还是有点芥蒂的,要是被压的是谢桑知,他可能就没有这么芥蒂了。
因为上面的人长着谢宝贝的脸,乔松只有身上痛,心理上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不久就释然了,就当被狗啃了,反正除了这几个人,就没有人知道了,回到现实世界也没有多大负担,但是这也不代表谢桑知能亲口说出来。
他一说出口,乔松就想到后面发生的一系列事件。
身上的红更加明显了。
呜呜呜呜!谢宝贝,我对不起你了,如果有缘,来世在做兄弟,希望来世你可以重新找一个喜欢!
乔松继续缩着脖子,用着最怂的语气说着最大胆的话:“董事长,你看,别墅的楼高不高。”
够不够我跳的。
“现在别寻死,几天之后你想活都活不成。”186津津有味地看着两个人说话,看到乔松想寻死,便出口透露内容进度。
“你不是去陪你媳妇了吗?怎么还在这里待着?”乔松听到186的声音很诧异,好像发现了大不了的事情,“你不会被你媳妇抛弃了吧?”
“你该机灵的时候不机灵,不该机灵的时候你比谁都机灵。”186恨铁不成钢地说,“走了,别寻死。”
谢桑知的眼神闪过冷厉:“你就这么恨我吗?恨我恨到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乔松让他离开,他可以忍,甚至可以厚着脸皮,装作耳聋没听见,他宁愿乔松拿他的生命威胁自己,也不愿意让乔松说出那句话。
玩笑都不行,绝对不行!
“我为什么要恨你?董事长,你这阅读理解不行啊,有待加强。”谢桑知的眼神着实把乔松吓着了,他急忙澄清,说,“不是啊,董事长,我开玩笑的,我现在还不想死,你放心,我要死也不会脏了你的别墅的!”
“你果然恨我。”
谢桑知停顿一下,接着说:“把你关进别墅,是我的错,听信乔木的话,信了他手里的照片,误会你和景和上床,给我戴绿帽子,也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这都什么玩意?我还能和第二个男人上床吗?啊呸,不是,这种事怎么会有第二次?一次就够我受得了。
“嗷~所以你是误会我了,才把我关进来的,我懂了,不是因为你要和乔木复合了。”乔松听明白了。
你个不争气的玩意,你不和他在一起,之后怎么虐我,你们要是不虐我,我怎么死?
“186,你是不是骗我,说好的快完结呢?”
故事的发展与乔松心里想的有很大的不同。
“还差10%,不就是快完结了吗?我要是骗你,能追回我媳妇,我为什么还要在这待着?”
186一直说要走,但是一直没能走成功,他不知道走哪去,谢星文那有人守着,没有指令又进不去。
乔松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送给186:“那这怎么完结,他都和我好上了,还怎么把我虐死?”
“我只说了结尾是死,又没说结尾是把你虐死。”186打了一个喷嚏,“你自己看着办吧,我这回真走了。”
谢桑知的眼神不对,186一眼就认出来他在想什么,他可不想在这看活春宫,他留下最后一句话给乔松:“你自求多福吧,撑过今天或明天,你就是王者。”
“什么意思?如果我不和他在一起,他就是把我吃了是不是?”乔松意识到186这回是真的没有人影,气急败坏地说,“你还能在靠谱一点吗?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乔松刚从脑海里退出来,就被谢桑知揽住腰,把他从躺椅上拉起来,胳膊穿过腿弯,横抱起身。
这什么情况?你有病吧?我一个大男人要什么公主抱?不是,你为什么要抱我?
谢桑知的一只手放在他的后背上,看到乔松愣住,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背,轻声道:“别愣,回神,小心掉了。”
被另一个成年男子抱在怀里,乔松不紧张是假的,一紧张他就想乱动。
妈妈啊!苍天啊!我该怎么办?
乔松缩在谢桑知温热的胸膛里,刚刚上车后,谢桑知打了一下他的屁股,他再也不敢乱动,像只可怜的小猫崽一样。
呜呜呜呜,谁来救救我,我真的撑不下去了!
乔松这一上午经历了太多事情,从开始的盯胸口到打屁股,哪一个他都受不了,都踩在他的底线上。
“呜呜呜,我是直的,我不喜欢你,你放我下来吧!”乔松把头埋在谢桑知的胸口上,“我不要和你回去。”
你这哪是直男的样子?再说,全球这么多人,你能不能找到一个直的?
谢桑知哭笑不得,像看小孩似的,说:“支票还你,别闹。”
唯一对乔松来说,很珍贵的,可能只剩下支票了。
谢桑知默认乔松已经原谅他了,虽然乔松什么态度都没有表达过,还有点疏远他,但是在谢桑知心里,这是害羞。
“你放我下来。”乔松觉得自己的样子没有信服力,他强硬地说,“支票留下,我自己可以下车走。”
“你要下车?可以。”
谢桑知答应地很迅速,扭头打了一个电话。
“把这条街的方圆百里都封了,你夫人与我闹脾气,我怕街上车多,出什么意外。”
乔松把脚缩了回去,躲在车的角落,不敢说话。
你其实,可以不用这么霸总,有损你董事长的身份。
“不用了。”
这一句话听得乔松如释重担,他终于可以不用做这条街的罪人了,不用经历社死了。
乔松觉得谢桑知很狗,非常狗,就没有见过这么狗的,洗个澡他都要在房里守着,说是什么“怕我出现意外”。
他能出什么意外,最大的意外就是他。
浴室里是淅淅沥沥的水声,透明的磨砂玻璃勾勒出引人犯罪的身影。
谢桑知坐在沙发上,神色莫辨,身上感觉一阵燥热。
水声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极其暧昧,若隐若现的动作让谢桑知突然想起了什么。
他终于知道照片上,景和手里拿的药膏是什么了。
是因为他。
谢桑知打了一个电话,翻出浴室的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
“告诉我,上次抹药膏是因为我吗?我亲爱的夫人。”
谢桑知的声音在“滋滋”的水声里缱绻悱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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