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需要的东西还很多,但是肖战没买,而是选购了眼前急需的。突然有钱买这么多东西会惹来麻烦,毕竟在这个穷山村的人都知道,连狗都比他们过的好些。
所以在汇合前,肖战就和胖十串通好了,肉和钱还有裘衣都藏在瓦盆里,用旧衣服和草盖着。这身衣服就如实说,买农具和瓦盆的钱就说是郭掌柜的送的。
第二天,肖战的生物钟又提醒他起床了,合现代估计也就六点多的样子吧。起床后,煮点山药和两个鸡蛋就当是早饭吧。锅下放好柴,喊胖十起床简单的洗漱下。
胖十有一点和肖战步调一致,那就是讲卫生,饭前便后要洗手,晚上烧点热水洗洗脚。只是肖战多一样,要洗洗屁股,这一点让胖十不能理解,为什么要洗屁股?后来胖十自己想通了:天天用草、用树叶子擦屁股,肯定擦不干净,每天洗洗也没错,这样裤裆就不会有股子骚臭味了。自从想通了后,胖十也跟着有样学样,每天洗洗屁股。
两人简单的吃过早饭,带着篮子和锄头进林子里采集野菜,这也是合约里一部分,成为郭院酒肆的特别供应商。这才是真正的卖菜,别看现在不多。后期菜式多了,生意稳定了,需要采购的自然也就多了。
很快两人采集很多蘑菇,野蒜、山药。有货,还要有运输。这不大牛和柱子赶着牛车在山坡下等着了。四个人麻利的把几框野菜搬上牛车,趁着人少,赶紧出村,越少人知道越好。
顺利的送完货,四个人在集市逛了逛,又买了些生活用品,赶着牛车才晃晃悠悠的回村。
到了山洞已经中午了,在大牛和柱子的帮助下,山洞被重新收拾了一番,厨房里换了口新锅,添置了油、盐、酱、醋,碗、瓢、盆啥的;卧室洞里添置了两床棉被,砍木头又搭了一个简易的床,现在不用挤在一张床上了;书房洞里添置了简易的木头桌子,柱子用细藤编了几个团蒲;看着两室一厅一厨,再有个卫生间就完美了。
这趟交易,肖战挣了620文,支付了大牛10文车钱后,又给柱子和大牛各5文劳务费。结算完,也都忙消停了。
“晚上吃啥啊?狗蛋哥!”胖十永远惦记他狗蛋哥的美食。
“都休息会,在这吃饭,今天做个你们没吃过的。”说着,肖战嘚瑟的朝大牛和柱子挑了个眉。
端起瓦盆,带着大肠就出去了。大牛站起想要帮忙,被胖十按坐下了:“你去也不好弄,还是让狗蛋哥洗吧。咱一会淘点米煮点饭啊。”
肖战知道大牛是好心,但还是在心里给胖十点了个赞,这大肠,清洗是关键,这秘方暂时可不能让人知道,还指望红烧大肠挣钱呢。好心不一定就办好事啊!
这个时辰,河边是没有人的,肖战把瓦盆里的大肠先在河里清洗一遍,再用面粉正反面搓揉几遍,揉匀后再用清水浸泡出脏东西,接着搓揉至洗大肠的水干净了为止。
烧大肠,需要的佐料比较多,目前能找的也就葱,野蒜、生姜、白糖、盐、花椒、八角。花椒和八角还是肖战在药店里发现的,在这里人们只知道药用。料酒就用黄酒替代吧。
准备好食材,肖大厨的厨房很快就散发出了香味,能称的上美味的菜,必须有灵魂才可以,而菜的灵魂就是火候和配料。佐料炒出了香味倒入切好的大肠,快速翻炒片刻,再加入黄酒酱油少许白糖;待大肠上色后加水和适量的盐,盖上锅盖小火慢炖。最后倒入青椒大火翻炒收汁。
灵魂主菜红烧大肠出锅了,期间胖十已经阻拦大牛和柱子不下十次了,这个味实在是太香了,太诱人了,口水都咽了好多次了。
但是肖战不急,又做了个蘑菇鸡蛋汤,炒了个大白菜和青椒鸡蛋。三菜加一汤,致富奔小康。
拿到筷子那瞬间,四个人都安奈不住了,大牛和柱子是没吃过这么香的,狗蛋和胖十那是实在饿了。一顿狼吞虎咽下来,桌上是盘盘空。若不是嫌弃有口水,盘子和碗都不用洗了。
喝饱喝足,狗蛋又交待了几句,嘱咐做好保密工作后才散去。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胖十收拾碗筷打扫了卫生,狗蛋在简易的木桌上写写画画着。
既来之则安之,来一趟也不容易,也不是想来就能来的,至于回去谁知道什么时候,什么方法呢?不如规划规划,先解决眼前再说。
三天很快就到了,今天肖战要去看看郭院酒肆这三天宣传的效果如何,一行四个人准备好野菜,很快出了村。
刚进城就发觉比以往更热闹,“哎,老乡,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么多人!”胖十拉住一个急匆匆的老汉问道。
“郭院酒肆死人拉!听说是菜里有毒。”说完老汉转身跟着人流看热闹去了。
“快,去看看怎么回事!”四人将牛车拴在河边大柳树上,柱子看着。其他三人快步向郭院酒肆赶去。
“呜......快来看啊,郭院酒肆吃死人了,毒野菜吃死人了。”只见地上的担架上躺着一个人,远看是个男的,一位妇人趴在男的身上哭泣着。
“不是的,野菜没毒,都是我们亲自采购的。”郭掌柜的这会也慌了神。明明他和媳妇都尝过了,怎么会吃死人呢?
“报官!有毒还给人吃,难怪送东西给小孩子呢!坏透了。”人群里不知道谁喊的,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大家开始议论纷纷嚷着报官。
“都带回去,酒肆关门,贴上封条,事情没有查清楚前不许营业。”很快衙门来了人。
镇子不大,府衙离的不远,老百姓这会是农闲时候,都在衙门口看热闹。费了好大劲肖战,胖十和大牛才挤到前排。
妇人在地上哭着,闹着,被衙役制止了两回,县令还是没来。
就在妇人又要闹时,后堂忽然响起一个声音:“吵什么?谁这么没规矩?再闹板子伺候。”
只见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屠户”走了出来,边走边骂骂咧咧的:“妈了巴子的,又出什么事了?”
妇人闻声又开始嚎了起来:“青天大老爷,你可要为民妇做主啊!呜......他们酒馆的菜有毒,我家官人就是被他们毒死的。”妇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
“她说的是真的嘛?”一声打雷般的吼声响起。
“回...回回....回大老爷,人是在我店里.......吃饭了,但是我没下毒的。”郭掌柜的被吼声吓的脸色发白。早听说县老爷凶恶无比,只知道收好处,今日一见果不其然,这下完蛋了。
“他说他没下毒,你为什么说是他毒死的啊?”
“昨日,我家官人应邀去郭院酒肆,吃过饭回来,夜里便死了,就是吃了他们的菜才中毒死的。呜......”
“仵作呢?干活了,麻溜点!”怎么看这县令都不顺眼,一副酒酿饭袋的样,这怕是买的官啊,肖战看着心里着急,看来是有理不一定能说清了。
......
“回大人,死者确系中毒身亡,身上无其他伤痕。”一炷香功夫,仵作给出了检验结果。
“郭掌柜的,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嘛?”县令瞥了一眼过掌柜,把喝到嘴里的茶叶吐回了茶盏里。
“大人冤枉啊,当日在酒肆吃饭的有很多人,我与死者无冤无仇为何要独独加害他呢?呜......”
“就是你酒肆的蘑菇有毒,我家官人就是吃了你们酒肆的蘑菇中毒了。”妇人瞪着眼睛恶狠狠的指着郭掌柜的。
“蘑菇有毒你不知道嘛?还卖给人吃?”说着,县令重重的放下茶盏。
“这蘑菇是别人采摘后送来的,我们都吃过的,确定吃了没事才做成菜的。”
这下衙门口群众算是听明白了,郭院酒肆的毒蘑菇吃死了人,但是同一天其他人吃了却没事,单单死者吃了后出事了。
“妈了巴子的,统统都关起来,等本官查清楚了再说。就这样,都散了!”县令一声令下,过掌柜夫妻和死者家属都入了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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