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涂涂看着在寝房内,白棣静坐在床上,身穿着白衣,身披着逆光仿佛一座没有感情的雕塑。白貂跳上床去,伸长身子,努力地靠近着身边的人。
闭着眼的白棣,看上去温和无害,像西方的天使一样纯洁。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完美的侧脸,完美的有点不真实。
陈涂涂沉浸在白棣的美貌暴击中,控制不住的痴汉表情。
白棣刚打坐,就知道陈涂涂可能会作妖,不久就感受到身边多了一个不安分的,他也不想去听她的心声,根据他的经验,准是一些胡言乱语。
手一转,指尖随意翻出几个手势,陈涂涂被迫自己走出房间,停在院落里,像一只看门狗。
陈涂涂自是想逃离控制,奈何不会任何法决的她,面对这些根本无解。被当成狗使唤的陈涂涂十分气愤,谁家小弟当得有她憋屈啊!
“怎么?你有意见?”
白棣的声音在陈涂涂脑海里面炸开。这一炸差点没给陈涂涂炸死,试探性的开口。
“没没没,我没,哈哈哈,挺好的,挺好的,哈哈哈哈。”接下来都寂静无声,陈涂涂都怀疑刚刚是不是她幻听了。
反抗无用的陈涂涂坚持一个原则:遇到困难睡大觉,很快将自己盘成一团,脑袋埋进尾巴里,呼呼大睡。
一直到夜晚来临,都没有睁开眼。中间时间里,白棣从充斥着无尽的黑暗的前世记忆里出来,努力压抑着情绪,他还有一些疑惑没找到,他不得不一遍遍重新经历那些无聊且恶心的事情。
他放出神识,想看陈涂涂在干什么,在山洞时,他偶然发现只有这个蠢貂干的蠢事才能分散一些注意力,结果看见她睡得极其香,嘴巴还在不停吧唧,还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白棣:....就不该有什么期望,她有什么脾气跟个泥人捏得一样。
放松了一些心情,白棣继续屏蔽五感,进入前世。
睡得饱饱的陈涂涂,徘徊在清醒与意识模糊的边缘。突然,一阵风过来,带动了陈涂涂的毛,也把陈涂涂的警惕意识唤醒,转身向一旁跑去。
“砰”的一声响起,一个有着半个陈涂涂身子大的石头落在她刚刚睡觉的地方。
陈涂涂:是谁,是谁,是谁要谋害朕!
望向投石头的地方,发现一个小脑袋来回晃动。陈涂涂看出来花夏忌惮着,便主动走出这个院落。
看来白棣已经解除禁制了,陈涂涂边走边想。
“你谋害我有什么好处,我出十倍,你去谋害你身后的人。”
花夏看见她真的出来,高兴的尾巴直晃,像一个高兴的小狗。听到她的话,有些疑惑。
“没人要害你啊,我只是想把你喊醒,就是没控制好力度,嘿嘿。”
陈涂涂一脸黑线,大哥,你这哪是没控制好力度,石头也大的可怕,好吗。
“我猜你也想和我玩,我就来找你了。”
陈涂涂盯着花夏小小的脸上充满着兴奋。这不就是深夜找张怀民的梗嘛,好家伙,穿到这里还能碰到这个梗。
对此,陈涂涂只能说,“啊对对对对。”
花夏听到她的回答,更开心了。
于是陈涂涂就看着花夏的迷惑行为,追着自己尾巴咬。看着他就这样自己跟尾巴玩,玩了半天,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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