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光亮照射进屋内的时候,床上已经只剩下孤零零裹着被子正伸手探人的陈末。
他发现身边已经没有时路体温的床铺,坐起身靠在床背发出一阵冷笑。
“真是个胆小鬼。”陈末垂眸见到自己手腕上的咬痕不禁感叹这小破孩的性子。
陈末在发现时路第二天逃离自己房间后,他掀开被子起身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回头看一眼不知道在上面玩弄多少人的床铺轻蔑地笑了声甩着门钥匙离开房间。
将钥匙交到昨天那个酒保手上叮嘱他收拾好房间后,他拿起自己的车钥匙骑着自己摩托车绝尘而去。
当回到家的陈末,就被已经退位给自家哥哥的陈父给拦住,放下手中的财经报纸一脸看不起的样子上下打量眼前这个小儿子。
“你个臭小子,一天到晚就知道鬼混,老子的钱就是让你这么嚯嚯的吗?撒子时候你能学学你哥,来帮哈我的忙?”陈父气呼呼地拍着茶几桌面质问自家儿子。
抱着头盔已经走到楼梯上的陈末听见自家父亲质问自己的话转头看向陈父冷笑声,“您有大哥就够了,您还指望我干嘛?不过您老要是想要城北那块心心念念的地的话,最好不要管我。”
陈父听见陈末的话明显愣了下,反应过来后,朝他挥挥手,“末末,你赶紧过来,详细说说。爸,给你修刹车皮的钱,保证你下次能够赢陆家那小子。”
陈末对于自家爸爸后面的话来了兴趣,抱着头盔下了楼走到陈父对面的位置坐下,将头盔小心翼翼放在旁边的沙发上,“我让人将时家少爷拐到大哥继位酒会上,前段时间他告诉我拍下城北那块地的人就是时家的时齐。”
“我去!又是这个老匹夫抢了我的地!”骂骂咧咧的陈父嘀咕两句后想起刚刚自己小儿子的话,“你的意思是你已经成功将时家少爷拐上你的床?”
“是的。所以您别在说我鬼混,等您儿子我把他收进家里,您就等着把时家变成咱们家的殖民地吧!”
听见陈末这话的陈父刚抿了口茶水就被他说出口的话刺激喷到地上。
“你个臭小子!”
陈父骂骂咧咧的样子陈末早就习以为常。
他耸了耸肩带着自己最心爱的小宝贝走上楼。
离开酒吧后面房间的时路并没有着急回家,而是拨通自己发小的电话求他收留自己。
对于自己发小这话,接到电话的穆然觉得很奇怪,自家发小从来都不是这种不回家,会在他自己小公寓住的人。
可当他看见时路身上的吻痕以及咬痕后,他瞬间觉得自己的三观碎了一地。
“路路,你这是怎么啦?”
时路看见自己的人闻见熟悉的味道立马扑进那人怀里,穆然立马将手搭在时路腰间扶着他往自己沙发方向走。
坐下的时路趴在穆然腿上握住他的手腕絮絮叨叨说出昨夜发生的事。
穆然探了探身子从茶几抽出纸巾擦了擦他眼角溢出的泪水长叹口气,“路路,那你想干吗?最近想不理他吗?”
时路望着穆然不解中透出担心自己的目光吸吸鼻子,站起身望向旁边电视机上播出的画面。
“然然,我决定了,要不你陪我去青岛散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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