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们成婚,可好?

书名:战山为王:美人不好惹
作者:最主要的是我三观正

《美人不好惹4》

肖战在将军府门口吐血晕倒,不管是什么原因,将军府都难辞其咎,这点,王将军很清楚,所以他立即让人去请了御医。

御医把脉之后,说:“王爷的身体本就虚弱,方才应该是情绪起伏太大,加之怒极攻心,才会如此,吃几副药,再多加休息就好了。”

王一博看着床上苍白着一张脸的肖战,他的双眼紧闭,看起来就像个无害的小孩子,这样的人,应该不会有那么多的心计吧,难道……真的是他冤枉他了?

这一想,他的心里不免多了些愧疚,毕竟此人是因他才怒极攻心的。

王将军看着自家儿子沉默不语的样子,叹了口气,将王一博叫了出去。

他看着眼前这个比他还高的儿子,转眼间,这孩子已经年过二十了,也是时候该成亲了,只是,那成亲的对象……

“一博,你和王爷之间……”在王一博询问的眼光中,他将话说完:“怕是只能成婚了。”

“父亲,你在胡说什么?”王一博满脸的难以置信,他以为是王将军误会了他和肖战之前在客栈的事情,急急地解释道:“父亲,我和健安王那天什么都没有发生。”

“孩子,这已经不是你们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的事情了。”王将军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坐下聊,“先不说王爷为何偏偏在大门口的时候就吐血晕倒,只他侍从的那一句控诉,你就难辞其咎。”

王一博还想说什么,王将军就制止了他,道:“健安王是铁了心的要和你成婚的。今早我上早朝的时候,圣上曾说了一句:儿孙自有儿孙福,当时我并不懂那是什么意思,如今想来,他是想要给健安王撑腰了。”

“可我们都是男子,我与他又毫无感情,怎可成婚?”即便有皇上的金口玉言,王一博依旧不愿妥协。

“一博,”王将军道:“古往今来,婚姻大事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谈何两情相悦?再者说,健安王的模样俊俏,性格据说也是极好的,日后相处,也必定不会让你难受。”

王一博:“可,我们都是男子……”

“一博,若健安王是女子,你是不是便不会有这样的顾虑?”王将军看着他道。

王一博被他这一问,沉默下来了,他还记得初见他时的惊艳,只是后来发生了那些事,他便忽略了初见时的感受。

“所以,你便当自己娶了个不会生子的女子吧。”王将军其实并不愿他和肖战成婚。

可是,王家功高震主,圣上的心里怕是也有些想法,若是王家绝了后,想必能消除他心里的顾虑,他们王家也能活的惬意些,只是……终究是对不起列祖列宗啊。

王一博垂下双眸,静静地思考了一会,道:“父亲,与他成婚,他是娶,我便是嫁,儿子虽不是什么盖世英雄,可也还不愿受这等屈辱。”

“一博,你听我说,”王将军继续游说:“健安王自幼便有些弱不禁风,你与他,在床事上,必是你占上风,至于,这嫁和娶不过是些表面功夫,若是你不愿,为父便去奏请圣上,少了那些不必要的礼节。”

王将军的话很明白,反正你俩关上门你才是夫,嫁和娶也不过是过个场罢了。

王一博依旧是摇了摇头,他还是不愿,和肖战成婚,这件事他接受不了。

王将军还想再劝,王一博却问了一句:“父亲,你为何极力劝说我与他的婚事?古语有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儿子若和他成婚了,王家的香火也就断了,你不加劝阻,还使劲促成,为何?”

王将军本想着搪塞过去,可是看着他那执拗的眼神,他说出了实话:“理由有三。其一,你和健安王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虽说谣言当不得真,当你的名声却是毁了,再想娶个好人家的姑娘怕是难了。”

王一博想到流言中他是如何的薄情寡义心狠手辣,他的脸色就变得很难看,那该死的造谣者,若是让他抓到,必定让他生不如死。

“其二,健安王今日大张旗鼓地来求婚,你不答应,到时候由圣上下旨,你便失了先机,即便你想提什么条件,怕是也不能了。”

王一博现在若是应了这么亲事,他提出的条件,只要不过分,不管是健安王还是圣上,一定会答应的,因为这是他们的诚意,求娶的诚意。

“第三呢?”王一博从王将军的话里听明白了,不管他答不答应,到时候圣旨一下,他都得与肖战成婚。

王将军的脸色柔和下来,温和地说:“为父知你不愿嫁给他,可是,这又是无法更改的事情,何不坦然以对,免得为此郁郁寡欢。”

“父亲,我……”王一博的心里有些动摇了,男子相恋,他其实也是看过的。

他随父亲镇守边关多年,军中皆是男子,当然也有两情相悦互订终生的,所以他能接受男子相恋。

他过不去的坎,是他要“嫁”给肖战,在他的认知里,便一直都是娶妻生子,如今生子已是不可能,还要他堂堂一个中郎将出嫁,这让他如何能接受。

他十三岁便随父亲上了战场,十五岁便立下战功,受封游寄将军(从五品),这几年又攒下不少战功,被封为中郎将(从三品)。

反观肖战,从小就弱不禁风,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气极了还会吐血,就这样的人,他居然要娶他?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王将军也知他一时半会接受不了,也没有再劝,说了句:“御医说了,健安王身体虚弱,不宜搬动,让他留在府里养好身体再说,这几日,你便去照看着他,且当作培养感情。”

“是,父亲。”王一博点头应允了,不管最后他和肖战如何,既然这人是因他而生病的,他便会负责到底。

肖战徐徐醒来的时候,就看到王一博坐在他身边看着他,他下意识地露出一个微笑,眉眼弯弯地道:“你在这啊。”

许是刚睡醒,声音有些沙哑,王一博转身倒了杯水,又将他扶了起来,将水递给他,“喝。”

肖战缓缓地摇了摇头,道:“我没什么力气,手抬不起来,你喂我吧。”

王一博听他说的这么直白,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他,又转念一想,自己本来就是来照顾他的,喂他喝水也是分内之事。

于是,他便举起杯子凑到他嘴边,谁知肖战刚喝了一口,就皱着眉头说:“太凉了,我不喝。”

王一博的手一顿,心里头闪过两个字:矫情。

而肖湛却好像是知道他心里所想的,弱弱地解释着:“我自幼身体虚弱,太医说我吃不得冷的东西,就连水也得喝温水才行。”

“我今天又是吐血又是遇到,再喝这冷水,怕是又得请御医了。”

王一博听他这么一说,说了句:“你等会。”然后扶着他靠坐在床边,出门去取热水了。

等肖战喝下热水,脸色终于也不再惨白得吓人,王一博喂完水后,又指着方才顺便端过来的热粥说:“趁热吃吧。”

肖战却不回话,只睁着一双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他,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两人对视了一会,最终是王一博败下阵来,端起桌上的热粥,一口一口地喂了起来,还不忘提醒他:“小心烫。”

喂着喂着,王一博就觉得自己的心思有些跑偏了。肖战每喝一口就会伸出舌头舔一舔嘴唇,双眼又一直紧盯着他,就好像他想吃的不是热粥,而是他。

他被盯得有些不知所措,轻咳了一声,道:“你别总盯着我。”

肖战撇了撇嘴道:“我就爱看着你,我喜欢你,看着你我连粥都喝得多了。”

平日里,他最多吃个半碗便饱了,现在,他快将一碗热粥喝完了,却还舍不得停下。

他的直白让王一博的耳朵偷偷变红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喜欢他,感觉真奇妙。

吃多了的结果,就是肖战撑着肚子难受得坐在床边唉声叹气的,“吃太多了,好撑。”

他是想着让王一博替他揉一揉肚子,可是,他又怕自己太直白了,吓走了他。

王一博本是觉得一个大男人吃这么点东西还不够塞牙缝呢,又怎么会撑着?可见他难受得直哼哼,不免有些相信了,“你吃不下就别吃那么多。”

连吃个饭都不会,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想出那些谣言来中伤他呢?看来他是真的误会他了。

知错就改,这是王一博的优点,所以他看着肖战郑重地说了一句:“对不起,之前是我误会你了。”

肖战本来还沉浸在“王一博关心他”的喜悦中,突然听他这么说,还没反应过来,等他想明白后,他非常坦然地接受了他的歉意,还对他说:“没关系,事情都过去了。”

就这样,他完完全全地把王一博给哄住了,此时的王一博,又哪里记得肖战初来的时候,他对他还带着杀意呢。

肖战在将军府养病的这些日子,让王一博重新地认识了一下他,眼前这人虽柔弱却不无能。

相反,他知识渊博,涉猎甚广,无论他说些什么,肖战都能与他相谈甚欢,相处了这么久,他渐渐觉得,似乎就这么与他一直处下去,也是不错的。

肖战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了,他再没有留下的借口了,只是,他在临走之前,将求婚聘书留了下来,对王一博说:“我知你不是不想和我成婚,是不想嫁人,所以我的婚书写的是共修秦晋之好。”

“成婚那天,到我的王府拜堂也行,你想在将军府拜堂也可以,我都依你,你也不用担心你须得穿嫁衣,你的婚服与我同式,皆为男子婚服。”

“那天无论是在哪里拜堂,我们都共乘一骑,由你带着我,可好?”

“王一博,我们成婚,可好?”

作者说

   主持人看了一眼屏幕,读出了大家都在刷的弹幕:“结婚证都出现了……”

         他转头看向王一博,问:“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为什么大家一直在刷这个弹幕?”

         “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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