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双鲤拉着扶雨的手进到了女帝的屋子里,女帝的目光停留在了俞双鲤和扶雨紧紧握着的双手。
扶雨心思细腻已经看到了女帝的眼神,他觉得可能是女帝并不想看到俞双鲤着幅样子。毕竟京城有许多关于她的流言蜚语例如沉迷男色这样的,他不知道女帝对他们是一个什么态度所以不敢赌。
扶雨想要松开俞双鲤的手,但是却被死死的抓着挣脱不开。
“儿臣参见女帝。”
扶雨也跟着跪了下来,规规矩矩的行这礼。女帝看着俞双鲤待扶雨还不错就放下了心中的顾虑 ,点点头微笑的说道:“好,起来吧。”
扶雨微微抬头看着女帝没有说什么,他心里的顾虑消散了些。起身后规规矩矩的将漆好的茶水递到女帝身边,眼神底下不敢看女帝。
“儿臣请女帝喝茶。”
女帝接过扶雨手中的茶喝了几口,然后放在了茶几上。扶雨才松一口气,一般而言女婿给敬茶只有接下来喝掉就算接受了。女帝一点也没有难为他,比他想象的要轻松多了,没有那么严肃。
女帝拉过扶雨的手,示意他坐在身边。扶雨有些惶恐,这算是他第一次见女帝。求救的眼光投降俞双鲤,俞双鲤察觉到后嬉皮笑脸的走了过去。牵着他的手一起坐到了女帝身边,跟女帝笑着说:“母亲你这可是扶雨亲自做的簪子,扶雨说今个要孝敬您早早就醒了。他都没有给我做过东西呢,就给你做哼,我要吃醋了。”
女帝被俞双鲤的小样子给整笑了,装样拍了拍她的头道:“你真是越发能耐了连朕都醋都敢吃。”
说着将俞双鲤手中的簪子接了过去,虽然不是很值钱的东西,但是手工做的也是一番心意。女帝越发对扶雨满意,点点头直接让人收了起来。
气氛被俞双鲤一下就整活跃起来,事实上扶雨什么都没有来得及准备今天更是睡到了三杆,俞双鲤却把什么事情都给他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心里的甜意愈发的重。
“扶雨鲤儿虽然外界传闻很多,但是朕知道自己的女儿不是这样的人。朕把你赐给鲤儿就是想让你去磨磨她的性子,实在太毛毛躁躁了。朕知道你是个沉稳都孩子,朕也很喜欢你。如果以后鲤儿有欺负你的,你就告诉朕,朕给你做主。”
扶雨脸红了一下,女帝原来对他也这么好。他起身扶手礼说道:“儿臣遵命,女帝放心妻主对我很好。”
扶雨一俯身皙白的天鹅颈就露出了吻痕,女帝看着就当没有看到一样战略性喝了口茶。她能感受到俞双鲤这回真的或许收心了,她还觉得俞双鲤会昨天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想要扶云,结果看样子已经圆房了,不用她操心了。
“好孩子起来吧。”
说着看向旁边的宫女,她将一个盒子端到了扶雨面前。女帝笑道:“这个里面是一个玉笛,是当年齐君妃还活着的时候,一直用的玉笛。朕一直待在身边,如今鲤儿也找到了一生所爱,那朕便将这个笛子赐给你。”
齐君妃是俞双鲤的父亲,也是女帝最喜欢的一个君妃。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女帝一直很照顾俞双鲤的缘故,这个笛子是女帝和齐君妃的定情信物,全京城都知道这个东西的存在。这对于扶雨而言实在是太贵重了,他真的能拿吗?
俞双鲤笑着看扶雨道:“扶雨你拿着就好,这本身就是我父亲的心意。他之前就说过如果我哪天有了心爱之人,就将笛子作为给心上人的见面礼,你不用有负担。”
扶雨接过去行了个礼道:“那扶雨恭敬不如从命。”
扶雨结果那个玉笛心里有说不出的甜味,他这算真的嫁入了一个好人家。女帝看着时间也差不多完了,就让他们都回去了。
俞双鲤牵着扶雨的手走了出去,女帝拄着额头看着他们两个心里也安稳了许多。
“年轻人真好啊。”
“女帝你说帝姬能知道您的良苦用心吗?”
女帝点点头,道:“朕不需要她明白或知道,朕看着鲤儿她这也不算不喜换扶雨。扶雨性子好稳重,以后如果朕真的不在了即使被别人坑害,也会有人在身边守着她爱着她看够了。扶云心思轻浮不能成大器,她如若喜欢那朕便赐給她,如若不说那就这样吧。”
女帝眼神有些忧伤,走到了书房墙上的挂画那边。挂画中俊美的男子笑的灿烂看着旁边的女帝,女帝伸手摸了一下那个画中的男子眼里有说不尽的忧伤。
“齐君,我们的女儿也成家了。朕好想你,你在那边也能安心了。”
女帝旁边的小福默默的站在她旁边什么也没有说,女帝很爱齐君夫妻恩爱本来能一世一双人的,但事与愿违她不得不娶其他男人。最后齐君病死后,女帝的男宠都是和齐君有几分相似,可是他们总归不是他。
俞双鲤拉着扶雨的手一步一步的走着,不过很巧的上碰到了大帝姬,她正在赏花中刚好看到了俞双鲤牵着扶雨的手。
“大姐好。”
“大帝姬金安。”
俞双锦装样笑着看到了扶雨手中的那个盒子,身为宫中人她太知道扶雨手中的盒子是什么了。之前小时候贪玩碰一下就被女帝罚跪在外面,如今竟然赐给了一个外人。这让俞双锦的心十分不爽,在衣袖下面的手默默的攥起了拳头。
脸上缺依旧挂着笑容,笑道:“妹夫和妹妹这是见过了母亲,那我没有什么东西就祝福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吧。”
俞双鲤很佩服佩俞双锦就是所有事情都能做到很圆滑,或许这也是为什么她在之前朝堂之上人缘好的缘故吧。
“谢大姐。”
俞双锦眼神一直盯着扶雨手里的那个盒子,俞双鲤笑道:“这个盒子是母亲赐给扶雨的,当然这个盒子里的东西本事就是我父亲的,所以才将盒子赐给了扶雨。”
俞双锦冷笑的点点头,寒暄了几句就走了。离开后扶雨皱着眉头,察觉到了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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