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宋亚轩哪敢说些什么,赶忙把文件关上了,摇了摇头,“没有。”
他这副否认的模样真是让人想要狠狠地疼一番。
刘耀文的舌头舔了舔上牙,语气生硬道:“签个文件都能让你念起旧人了?”
下巴被葱白的手指捏住,令宋亚轩偏过头向着刘耀文。
他听见这话差点咬住舌头,回答得磕磕跘跘:“什……什么故人,我才没有。”
自己明明就在想眼前这个人。
“何家一直都在跟我争城北的那块地皮,你猜,为什么。”
刘耀文缓慢地靠近他,看着他朦胧的眼,几乎是贴着他的嘴唇说道。
“这种生意上的,我不懂……你问我干什么。”宋亚轩低下头,不看他。
他是真的不知道啊。
刘耀文觉得他是在逃避,冷声道:“看着我说话。”
宋亚轩睫毛微微颤抖,不小心扫到他的眼,又迅速移开。
他的眼睛又黑又深,像是一汪死水。
刘耀文用手拍了拍他的脸,继而道:“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帮你知道。”
“何其安带头抢我的地皮,就是为了你。”
“你”字被他说得很重,带了点薄怒。
宋亚轩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为我?不可能,他这么做没有理由……你放开我,我要回去睡觉了。”
他想挣脱掉刘耀文手上的枷锁,可整个脸因为下巴的禁锢纹丝不动。
刘耀文将他从椅子上抱到了自己腿上,让他像小孩子那样撒开腿夹着自己腰,手被他用大手拢住,往后面反。
几乎是在亲吻的时候,他就有了反应,刘耀文恶劣地往上顶了一下,说:“他喜欢你这个理由算不算。”
宋亚轩因身下的桎梏而感到脸红,凹凸不平正耀武扬威地抵着他,让他想要拼命逃离。
可一没动好,整个人又扑在了刘耀文的身上,身下隔着裤子嵌入得更深了。
他一下子抱住了刘耀文的脖子,“呜呜……你别动了……啊……”
刘耀文揪着他的脸,摁住他的腰往下,“回答我的话!”
“不算不算……何其安不可能喜欢我的,他有喜欢的人,他喜欢女的。”
宋亚轩早就被刘耀文调教得很不一般了,轻易就能挑起他的兴致。
早在大学时,何其安就有喜欢的人,是他们学校的校花女神,再说,他也不可能是同的。
因为他父母很传统,讨厌同,在他小时候就给他灌输这种概念。
刘耀文懒得再跟他说这些没用的话。
男人,在床上才会乖乖听话。
“脱了。”
宋亚轩抱着他的后脖颈咬了一口,浑身颤抖,“这……这里是书房,不行的。”
刘耀文一手将他剥了个精光,凑在他耳边,话说得很荒唐,轻笑出声:“再啰嗦,我就抱你去花园,这样算不算在野外?”
宋亚轩啜泣出声,听到这更是拼命的摇头。
花园里,现在应该都是佣人在打扫,他怎么敢?!
就在宋亚轩正等他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刘耀文的话极具诱惑地响起,“乖宝,去抽屉帮我把那个盒子拿过来。”
顿时,宋亚轩心中响起警钟,盒子?拿盒子做什么。
他拍了拍他的臀,“快去。”
宋亚轩只好慢吞吞的走过去将盒子拿了出来,他不敢把它打开,颤颤巍巍地给刘耀文。
“给你的礼物,打开看看。”刘耀文摸了摸他的头,轻声道。
他小心翼翼地将盒子打开。
“啊!”
在看清是什么以后,宋亚轩刚想跳开,就被刘耀文一把捉住了腰,拉着他仔细端详。
“鬼叫什么,难道不喜欢?”
宋亚轩无法逃脱,只能捂着眼,“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他猛地推开那个盒子,惊慌失措:“那真会要了我的命的!”
盒子被推倒在地,那个东西大喇喇地出现在两人面前。
粉粉的,很像刘耀文的。
刘耀文看着他忍不住笑出了声,“既然夫人急不可耐,那我自当是加倍努力,辛勤耕耘。”
今天夜里有些冷,书房的窗户却来不及关,窗帘随风飘洒,不时地拂住宋亚轩的脸。
他撑着手臂,某次冲击之后,含泪地看着高挂长空的弯月,愤怒地锤了锤窗台。
刘耀文停下来,握了握他被锤红的拳头,漫不经心地磨蹭,又说:“你瞧,那月儿,是不是也在嘲笑你?”
妈的,不说话是不是会死啊?!
可到说出口,就变成了:“老公~这也就才三回,累了?不行了?”
刘耀文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后背,不就休息一会儿,他就揪着这个不放。
嗤笑道:“是谁几个小时前因为那玩意儿要死要活地让我自己来?我就停了一会儿,你就如此急不可耐了?”
他强势地进入,“你会为自己的话付出代价的。”
夜还很长。
宋亚轩只觉得自己小命不长了。
整座别墅黑漆漆地,唯有二楼书房还亮着灯,时不时的低吼声让佣人们不忍驻足。
两道缠绵的身影直到天亮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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