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等王一啵尽兴了，肖赞早就过了懵逼状态，打不过推不开，自暴自弃倒那了。还能咋地？他就不信了能嘬出奶来？！

“王一啵！你是狗吗？！”肖赞喘着气。

虽然没吭声，但松动了，肖赞爬出来，开了灯一看，王一啵睡着了。

肖赞瞠目结舌。

赶紧得先套上衣服，缩在角落里又观察了一会儿。他又不敢回自己房间，王一啵还病着呢。

“嘿！这是你能随便下嘴的地方吗？啊？！还砸吧砸吧得出声！”肖赞压低声音骂。

王一啵发出小兽般的呼吸声。

肖赞越想越气，一肚子火没地方撒，爬过去打了一下王一啵的脸，轻得自己都没听到响声。“还有没有王法了？！”

坐在那里冷静了半天，把王一啵的所作所为解释为脑子烧糊涂了，这才安下心躺下来睡觉。不然怎么解释？孩子想妈了？

跟衣服一摩擦，火辣辣得疼，肖赞自己摸了摸，肿了。

硬生生的被王一博嘬硬了。肖赞辗转反侧，等消火。久久不能入眠。

等他睁开眼睛已经十点了。

糟了，过了早餐时间了。

糟了，车是不是已经走了？

找手机找了半天不知道扔哪里，好像最后见到它是被王一啵没收了。他瞥了一眼睡着的小猪脸，心跳加速，脸颊突然发烫是怎么回事？肖赞摸了摸自己额头。是不是也病了？

他轻轻掀开被子钻进去找手机，摸来摸去没摸到，原来是被猪屁股压在底下呢，只露出手机的一角，肖赞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它使劲往外抽着，纹丝不动。王一啵翻了个身，隔着布料，棒子就这么恰到好处地递进了肖赞拇指和食指之间围成的狭小空间里，肖赞下意识地握紧了一下。

王一啵醒了，噌地一下跳起来掀开被子，肖赞突然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肖赞，你干什么？！”

肖赞跪在那里，绝望得闭了闭眼。“我拿手机，你信吗？”

“很明显你刚才捏的不是手机，是我的鸡。你又怎么解释？”

“你自己塞给我的。”

“敢做不敢当是吧？想不到你是这样的肖老师。”王一啵黑着脸去了洗手间洗漱。

“不是，你不想想，这玩意我也有，我还稀罕你的？”肖赞捡起手机跟过去，觉得很有必要跟他分析分析逻辑。

“我就知道你对我有非分之想，还不承认！”王一啵边刷牙边用鄙视的眼神扫射他。

“你才对我有非分之想！你你你，你昨天做了什么你都忘了吗？”

“我都烧虚脱了……得了，你就编吧。”

肖赞被打击得浑身无力靠在墙上。

“我退烧了，不麻烦肖老师了，您请回吧。”王一啵把人推出房间，啪得关上门。

肖赞抓着自己头发。“苍天呐～～谁能证明我清白～～还被倒打一耙！我简直比窦娥还冤～～”

王一啵缓缓转过身靠在门板上捂住脸，天呐！他昨天是烧糊涂了吧！

他走回去颓然倒在床上。

肖赞奶尖的触感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像桃子味的口香糖，嘬着又香又甜，用舌尖一卷仿佛能吹出泡泡。

他翻了个滚抱着枕头把脸藏在里面笑得起不来。

手机充上电，一堆信息进来，肖赞查看一下，黎导也生病了，早上的戏都推到下午了。

午饭后，演员们都群龙无首一般在休息，花絮老师就过来拍摄花絮。

肖赞在镜头前怏怏的，被正当红春风得意的李小跳问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情绪不太好，还有比把导演蹬下水更惊人的事吗？

肖赞叹了口气，眨巴着眼睛说。“被糟蹋了。”

周围坐着的一堆人都倒吸冷气竖立起耳朵听八卦。

虽然花絮老师一脸这是我能听的内容吗，拍了也不会播吧，仍然严守吃瓜第一线。

“被谁啊？”李小跳凑过来小心翼翼地问。

“王一啵。”肖赞说完惶恐地捂住了自己嘴巴。

阿西！怎么忘了，被王一啵碰过，开口就是说大实话。

他脑子里突然电光石火，一拍大腿。他怎么才想到呢，这么大一个测谎仪摆在那里可以让他自证清白。

肖赞跑走了，花絮老师也跟着他一路小跑。王一啵还在饭厅吃饭，见肖赞冲进来，身后还带了摄影师。

感觉到了山雨欲来，王一啵抱紧了粉丝送给他的小王八布偶。肖赞用力捏住他的奶膘，大声道。“我以你的奶膘起誓，我没有故意捏你的小鸡头！是你塞到我手里的！”

王一啵鼓圆了眼睛。

肖赞接着道。“而且！你昨夜嘬我嫲嫲头了！哼！”他说完后还扬了扬眉，一脸“看吧，我只能说实话咯，我说不了慌也做不了假”的自豪表情。

一桌的演员都喷了饭，花絮老师的摄像机差点握不住掉脚上。

王一啵捂着脸对他竖起大拇指。

黎导还在医院打针，临时由执行导演指挥下的拍摄。到了片场，因为进度受影响，大家都面色不善地看着肖赞。他被排挤在众人之外，坐在小板凳上等戏。第一个上了妆，却被排到最后一组拍摄，没坐多久小板凳又被喊去搭把手。

“人员不够，你闲着也是闲的。”场务把十几斤的收音杆交到他手里。

肖赞一拿就是一个小时，他觉得自己的手臂肌肉都爆裂开了。

“怎么你在做这个？”突然一个低沉浑厚的嗓音在他身后响起。

肖赞扁着嘴转过头。

“一啵……”

看到他眼眶都红了。王一啵的心突然被揪了一下。

“我后背痒，你可以帮我抓抓吗？我忍很久了。”

尚处在心疼氛围中的人一下子笑了出来，他伸出手在他后背抓了抓。

“下面点，对！再左边点！用力抓，呼——哎呀，屁股也痒了。”

王一啵眨了眨眼，不动声色看了一圈周围的人，应该没人注意他们。他在他臋上飞快抓了两把。

“还痒吗？”王一啵问。

“还痒……真想手伸进去抓～”肖赞看起来难受得要命。

“去休息会儿吧。”王一啵接过他的收音杆，不忘提醒他。“去换衣间别被人拍到了。”

肖赞急匆匆地跑了。

王一啵举着个又长又大的收音杆在那抿嘴笑。一定是昨晚房间有蚊子，肖赞比较香，蚊子都冲他去了。这家伙还不知道挠舒坦了没有。一想到蚊子叮肖赞的小肉屁，王一啵就止不住想笑，憋得肩膀发颤。

“卡！”执行导演喊，转过头瞪他。“举着别晃啊，都快戳到男三的头了！”

“王一啵你是不是嫉妒我想影响我拍戏？”李小跳下了戏就过来挤兑他。

“嫉妒蚊子。”王一啵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到了晚上黎导感觉好些了就回来拍夜戏。一条街被花灯布置起来，营造上元佳节的氛围。

王一啵站在他的位置上等待，肖赞一身清雅广袖长服翩翩而至，站在华灯初上的街头，看着一盏兔子灯莞尔一笑，满眼天真。王一啵便什么都听不到看不到了，眼里只有白衣佳人，耳中只剩怦然心跳。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相遇的戏还没拍怎么感觉片场空气都是甜的。”黎导摸着脑袋四处张望。

“今天521，没什么特别呀。”工作人员回答他。

“糖味很浓，还是奶糖。”黎导笑道。

演员到位，灯光到位，收音设备到位，所有人员都到位。接下来要拍的的是女主和她的杀手与男主和他的跟班在长街上相遇。

打板助理打板，第4场12镜第1次。

“Cut。”黎导喊。“眼神都不对。”

拍摄停止，黎导走来和演员们沟通。

“你们两个需要再投入点感情，目光流露倾慕之情。”黎导对男主和女主说。

“还有，你们两个！肖赞和王一啵！人家男主和女主一见钟情要你们两个跟班在后面一脸含情脉脉的是要闹哪样？重来！”

王一啵红着耳尖归位，肖赞拍打着自己的脸默念着“演员的自我修养”。

拍完夜戏，坐在小巴上回酒店的路上天际已经泛白，累得一塌糊涂，王一啵坐在肖赞身边，肖赞昏昏欲睡车身一晃，肖赞的脑袋就枕上了他的肩膀。

到了之后肖赞被拍醒，迷迷糊糊跟着王一啵进他房间。

王一啵看着他笑，肖赞才清醒过来怎么就这么自然地进他房间了。

“你退烧了全好了？” 肖赞抓了抓脑袋。

“嗯。应该好了。”王一啵摸着后颈。“赞哥……”

肖赞抬起头看他。

“谢谢你昨天照顾我。”虽然捣乱的成分居多。

王一啵接着摸脖子，耳朵逐渐变红。“那个，昨天……咳咳咳……烧晕了……对不起。”

肖赞揉了揉鼻子。“你这是非礼你知道吗？一句对不起就想混过去？”

“你想怎样？“

“我要舔回来！”

王一啵眼睛睁圆了一圈，满脸这可是你说的的表情，麻溜地甩掉上衣，大跨步朝肖赞走过去。

肖赞见他来真的，抱头逃窜。“开玩笑，开玩笑。我就当被狗咬了，谁被狗咬了还咬回来啊！”

“你说我是狗？”王一啵一把逮住企图夺门而出的人，把他压在门板上，一边一只按住手。“肖赞，你摊上大事了。“

心跳到嗓子眼，堵得肖赞大气不敢出，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只觉得王一啵的呼吸扑面而来。他软糯糯地示弱说。“是狗崽崽啦，我老家的家乡话，小朋友的意思。就是长辈对晚辈的爱称。”

听到爱称两个字，王一啵撑起括弧笑，又觉得不太对劲。“长辈对晚辈？”

肖赞眨眨眼睛。“是啊，就像‘王一啵！妈妈爱你！’这种。”

趁王一啵被一句妈妈爱你震慑得一脸凌乱，肖赞夺门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