峪钦:
·鲛人/人类/架空/古代
·吃软不吃硬小白莲×正直小流氓太子
(让我不舒服的评论都会被删掉。不想开七日可评,我们缘分在此。)
“肖战,皇宫一年一度的狩猎今晚开宴,你想去吗。”王一博对着已经睡着的人说。
看起来好像已经睡着的人却开口说:“狩猎是什么。”
王一博站起来,走过去,道:“打猎,猎杀动物。”
肖战转了个身,凑着挨着他坐下的王一博,眼是水波横,道:“我也是动物。”
这感觉就像某本书里猎奇的妖精,在吸人精血前的文字游戏。
——猎我吗?
王一博喉结滚滚,道:“人类也是动物。”
“我们要猎杀的是低等生物。”王一博说。
肖战上下掂量他,道:“你不像你的父王,沉迷炼丹和长生不老。”
王一博道:“那不切实际。”
肖战眯眯眼笑,更像勾人魂魄的妖精了。
是狐狸的尾巴掉进海里变成的鲛人吧。
肖战又把脸转回去,说:“我去有什么用。”
王一博也想了想,道:“跟着出去看看吧。”
肖战道:“随便你。”
肖战睡了一个下午。
一直到狩猎晏的车队在准备出发集合。
王一博身为太子要先去,留了小聚子在肖战身边。
肖战收拾好以后就跟着一个走前面的宫女去,小聚子跟在肖战后面。
肖战看起来精神是好了些,但是仍旧一言不发,一路上有很多公主皇子都在看肖战,嘀嘀咕咕当中有一大半都在好奇肖战为什么不笑。
可以出宫玩耍难道不好吗?
肖战眼眸看着前面宫女的衣摆,没有流露出除了沉默以外的神情。
看起来太乖了,两鬓的头发垂在前方,半挽的头发没有发冠看起来没有那些束冠的皇子严谨。
温顺。
就如三公主第一次见到肖战以后回到学堂告诉他们的那样。
鲛人族的太子很温顺。
皇子们当时哈哈大笑,说男人为何要温顺,莫不是个娘们儿变的。
他们没有见过肖战,也没有见过以前来皇宫的鲛人。——那都是太子和皇上那层才看得到几眼的人。
这七七八八的皇嗣,脑子里第一个想法大多都是矫揉造作,男人没有男人的样子。
可当真见到了,又垂涎三尺。
就没差惊呼这世上为何会有如此好看的人,都城第一美女算什么?那些个快要出嫁的大臣之女,被传得来成鱼落雁,闭月羞花算什么?这个鲛人族的太子,未免也太好看了。
肖战半分眼神都没有给予理会,忽闻一声耳熟的音,肖战抬头一看,前方正是牵着一匹马跟刘海宽讲话的王一博。
皇帝的马车在后面一点停靠,皇帝前面是一些个可以骑射的皇子和太子,这几个皇嗣前面是征战沙场的将军,或者是将军的儿子。
这个队伍很浩荡,尾巴和左右两侧那边是锦衣卫,更后面还跟着一些武将,带着喜猎的家眷。
丫鬟宫女拥拥簇簇,小厮太监扎成堆,都在整理出宫前的队伍。
肖战没有赶上出行前的典礼,直接抵达出行队伍来的。
之前很累很犯困,王一博说什么话题他跟着就是,现在恢复了一点精神,他又心心念念着他的珍珠,宝贝疙瘩的珍珠。
视线投过去,被刘海宽发现了,往这边看过来。
王一博发现刘海宽看别的地方去,之间的话题暂时停下,也跟着看了一眼。
肖战疾步走过去,朝着王一博伸手,声音不大不小,也没有吼的意味,但是立场坚定,道:“还给我东西。”
王一博短暂怔忡了一下,随后轻微蹙眉,道:“本宫说了,本宫没拿过你东西。”
肖战也没见过这么死皮不要脸的,两两对峙,道:“你就是拿了!”
王一博好笑,说:“你找,你找,来,找。”
说着就把两只手轻轻举起来,敷衍十足,意思是让肖战搜身。
王一博准备出去打猎,一身衣服硬邦邦的,一看就硌手,肖战料是王一博为难他,说:“你拿我东西为什么我找?”
王一博道:“本宫说了没拿,你还有没有事,没事的话不要无理取闹。”
肖战冷着一张脸,虽说敌对意味不强,但也看得出来不是刚刚跟着小宫女走的温顺小绵羊。
肖战道:“你干嘛跟着王胤酥一起欺负我?很好欺负?那个东西对我真的很重要,你还给我。”
王一博无言以对,他没有拿肖战的珍珠,王胤酥?王胤酥又怎么了?又跟肖战吵架了?动手了?
“本、宫、没、拿。”王一博一字一句,他甚至感觉跟肖战在一起说话费口舌。
肖战道:“王胤酥呢,你把她找出来,我们当面对质。”
王一博叹了口气,那边的父皇已经上了马车,王一博一把抓住肖战的手腕,蹙眉道:“你别闹了!没那个闲工夫跟你说这些。”
语毕,将人一把报上汗血宝马身上,自己再翻身上去。
肖战第一次坐马,下意识抓紧了马鞍,“王一博——唔。”
王一博在他身后捂住他的嘴。
肖战瞪了他一眼,手心的触感过于烫手,王一博连忙收回来,道:“不要大呼小叫。”
肖战道:“你放我下去,我自己走路。”
王一博道:“你路都走不稳当还走路?”
这匹马跺了跺脚,肖战怕的很,往身后人的怀里稍微躲了躲,道:“……我,坐马车,跟你的姊妹一起就行。”
王一博抬起他的下巴,道:“你是一个男人,太子,跟女眷同一辆车?有点骨气好吗?”
肖战冷笑一声,道:“老子是鲛人族的,我把你扔进海里你去拎着鲨鱼驾驭?”
王一博叹口气,肖战挨着他太像软香温玉了,怎么一个同样身高的男人在自己怀里就跟个依偎人的小兔子一样?
“如果可以。——但是我感觉,我应该没有肖美人那么软糯嘤咛。”王一博又开始流氓了。
肖战怼了他一下,把自己的手怼得可疼,本来就有伤口,一声呜咽捂着嘴就弯腰。
王一博稳住马儿,想把人搂起来看,就被肖战咬牙骂道:“……你他妈才软糯嘤咛。”
王一博搂着他的腰沉声笑,道:“撞疼没,撞疼没……来我看看,”说着就用指腹钻进肖战衣袖里轻触肖战的手肘,“你这细皮嫩肉的,估计没几下就不行了。”
肖战道:“你说什么?”
王一博看他,一本正经解释道:“我说,就你这细皮嫩肉,骑马没颠几下就不行了。”
肖战道:“你不要拿我和你们付南人比!有意思吗?”
王一博道:“那你也可以说我没有你那么软香啊,碰着跟个棒槌似的硬。”
肖战手肘的痛楚还未过去,原本要掉眼泪的眼睛现在还盛着一汪水,羞愤地瞪他,“你又在说什么!”
王一博低声道:“我说我糙,我怀里的美人柔情,可不可以啊。”
肖战别过脸再也不理他了,把娇美人惹生气了可好?
公主们都在后面的马车偷笑,一个个都说太子哥哥怀里的哪个鲛人真好看,也不知道他们在吵什么,你一句我一句的,真好撩拨的样子。
“听说鲛人掉眼泪是珍珠,鲛人族的太子刚刚就差点掉眼泪。”
“太子殿下不喜欢爱哭的人,更何况是个男人,那为何看起来殿下对那漂亮哥哥,很宠的样子?”一个郡主道。
“因为他漂亮啊,——好漂亮啊,我要是男孩子指不定会喜欢他!”
“哈哈哈,你就是说你现在喜欢他吧。”
“才没有……,我感觉太子哥哥喜欢泉客国的太子。”
“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要是被三公主听见,是要生气的。”
“对呀,陛下在很早以前就中意三公主做太子殿下的太子妃呢。”
王胤酥姗姗来迟,众人都不说话了。
队伍浩荡走了很长一截路,肖战坐在马儿身上一直不安分,撑着起来一点又坐下去,或者是左扭又扭就是不消停。
王一博控着缰绳,一巴掌打在肖战的外腿侧上,道:“……别乱动。”
肖战咬住下唇,生生憋下他想要说的话。
可没消停多久,肖战又开始了,如坐针毡。
肖战是坐疼了,不舒服了。可这样扭来扭去无一不是王一博的煎熬,王一博沉声问他,道:“你动什么动?”
肖战抿了抿唇,说:“……很硌,坐着好痛。”
马儿哪有马车舒服,马鞍硬邦邦的,肖战这人身又细嫩得不行。
王一博说什么都坚决不会放人去马车里坐,一是不成体统,二是谁掀的摊子,谁就得把这烂摊子收了——最起码必须要让凶手知道害怕。
王一博道:“最后一次机会,别动。”
肖战道:“我屁股疼……”
王一博就一把将人搂在身前,严丝合缝,肖战还要说什么,却又刹那闭了嘴。
不得不说,腰是真的细。
“还动吗?”王一博问。
肖战有些微尖的耳朵红了起来。别过脸去。
身后的衣物抵着一处滚烫坚硬的东西,肖战越是要挣扎离开那玩意儿,就会被搂得更紧。
“你不要耍流氓。”肖战看他,微嗔。
王一博说:“我还没有真的开始耍呢欸。”
肖战用手去抠锢住自己腰肢的手,道:“你怎么不自称本宫了?”
王一博说:“不行,称本宫的话,对你太生疏了。”
“好了别动了,我真的不想再难受一个档次。”王一博轻轻松开他的腰,肖战也真的就不动了,默不作声,也不往前坐一点躲开。
等到抵达野外的树林,锦衣卫等人开始驻扎区域,王一博下了马,又把人抱下来,肖战都站不稳要往下滑。
刘海宽路过的时候正牵着黄朴瓷的手,好心提醒肖战,“还是要多多习惯走路。”
肖战嗯了一声。
可这哪是走不走得动的问题,是真的站起来就大腿内侧痛,屁股也是真的要没了。
王一博把人给提起来,打横抱起,告诉拉马人好生照顾他的马,然后转身走去自己的营帐。
肖战是真的不适合坐马,撩起裙摆一看,一块一块的红。
王一博道:“回去的时候你就不跟着我骑马了,去坐黄朴瓷的马车吧。”
肖战都要被烦死了,化出鱼尾扇了扇王一博。
王一博摸了一把鱼尾,称赞道:“好白的鱼尾欸,乳白色的鱼尾。”
肖战不让他碰,道:“你又不是没见过!”
王一博道:“我没近距离看啊,我也没碰过。冰冰凉凉的。”
肖战别过脸去,不爱搭理王一博。
王一博问他:“你说的珍珠到底是什么?”
肖战道:“王胤酥给你的那个,我的。”
王一博说:“就鸡蛋大小哪个白色的珠子吗?它不是什么深海夜明珠吗?”
肖战道:“奶奶的谁跟你说是夜明珠?!”
王一博喉结滚滚,道:“那是你珍珠?”
肖战道:“我说了很多遍那个是我的珍珠!我的东西!很重要的东西!”
王一博歪头,说:“那是怎么落到王胤酥手里的啊?”
肖战一提就来气,气着气着还委屈了,滚出一圈泪水来,憋了两下没憋出话来,显然是被气哭的:“……我、我,我吐出来的,它是我体内的珠子,父王说不能弄丢了,是很重要的东西。”
“我拿给她看,她看了就不还给我,还说什么你会帮着她,让我不许给你说,说了就是告状。说什么你的东西就是她的东西,我就是你的附属品,我就该她的。”
“凭什么啊,我也是一国太子!我们泉客国主张不争不抢,她要是在我那,那就是彻彻底底没有教养!”
王一博怔怔的看着他。
肖战看着他,毫不示弱,道:“你要护着她,你就护着,反正她是你的妹妹,我的东西你必须还给我,不然我要死也是连着你一起死,整个东宫不要想着好过!”
“我告诉你王一博,付南人别想着伤我。孤为泉客太子,虽寄人篱下,是你们付南的人质,但不是你的附属品,更不是她王胤酥可以拿捏的!记好了,泉客人可杀不可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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