峪钦:
·鲛人/人类/架空/古代
·吃软不吃硬小白莲×正直小流氓太子
(让我不舒服的评论都会被删掉。不想开七日可评,我们缘分在此。)
肖战被他拉着手腕摔进他的怀里,微惊愕一瞬,平淡的眼睛里划过一阵秋波,倒是撩了人又撇得干净,瑞凤眼朝着旁去,道:“说我,有媚主的心思。”
王一博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道:“刚刚好像不是这样说的。我宝怎么会媚主呢,自己就是主子不是吗。”
“作甚?”肖战低低眼眸,又抬起眼睛瞧面前的人,“不打算放我起来?”
王一博翻身把他压在幔帐中,肖战却丝毫不慌张,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胆大得要包了天。
王一博在他脸颊上左看看右看看,道:“刚刚不是还委屈着呢吗,本宫怕你伤着心,怎么这会儿好心关心起来,你倒是不领情。”
肖战曲了一只腿,抵在自己与王一博之间,做出为难的模样,道:“可殿下这样,我实在不知道什么叫做好好领情啊。”
王一博沉沉笑了一声,起身,饶有趣味的眼神在肖战身上徘徊,道:“……有些时候真不知道是我在调戏你,还是你在撩拨我。”
肖战撑着起身,只秋波涟涟的看他,却什么话都没说。
王一博道:“我父皇后宫人并不多,一共七个娘娘,就算加上我皇祖母,八个。”
“王胤蝶哪个丫头伶牙俐齿,会说得很,从小我就知道她是姊妹中的领头者。”
肖战来了兴趣,弯唇一笑,道:“那王胤酥呢?”
王一博看他那看戏的神情,肖战主动问他的事很难得,王一博就当是给他讲故事了,说:“她是父皇十年前便衣下乡捡到的孩子,本来是没有皇族公主的头衔,就只想着养在二姐姐身边当个丫鬟。但是她从小机灵惯了,又乖巧听话,很懂尊卑礼仪,在姊妹里也不争不抢,深得父皇欢喜,这才在她七岁那年封了号。”
“皇后也很喜欢她……,那她为什么不喜欢我?”肖战歪歪脑袋。
王一博道:“她说不喜欢你?”
肖战露出一副难言兰臭的模样,道:“我还当真以为这里的女孩子跟我们泉客是一样的,都是交朋友用心的,谁知道她一来就瞧我不顺眼。”
王一博想起什么,道:“那她拿你珠子也是……?”
肖战说:“那天,那天不是我第一次见她吗,你在读物呢,我就跟她去荷塘小亭,她一开始就来牵我的手,我不让牵……对了,你们付南人是将就男女授受不亲的吧?
对呀,我没让她牵,她好像看起来不怎么高兴。还问我会不会哭,就让我当场给她几颗珍珠,她也给我几样小玩意儿做见面礼。我想着哪能见面就哭,这样的见面礼太不好了,就说算了吧,不用见面礼。她好像很较真,硬是要给我东西,我不好不还礼,想她也是为了看看我们鲛人的稀奇玩意儿,就说那就给她看看比落泪珍珠更大更好看的东西。”
王一博认真听着,“然后你给她吐了出来?”
肖战如实道:“我给她看呢,结果她要上手,我不给她,她就要伴作玩笑一样的抢,最后抢不过,她就含沙射影,大概的意思就是我太小气了,说得那话可是真的难理解,我的东西为什么要给她呀?
趁人不备就往我肚子上踹了一脚,那珠子就被她得手了,——然后你就来了。她就摔了。”
王一博道:“那你当时为什么不说。”
肖战愣愣,道:“她踹人好疼,你跑过来第一件事也是蹲下身子去看她摔着没,小聚子也是好像在担心她。……那么疼那么疼,我哪有心思去争论谁的对错。”
王一博说:“你怕我不帮你?”
肖战道:“你是付南人,她是付南人。就我一个是外人,你不帮她,难不成帮我?”
这些话都说得好娇,娇得人立马就有一瞬的感觉相伴十年的姊妹是个有心机的人,只要肖战一个眼神,王一博就知道他到底有多无辜。
“那你感觉刚刚帮了你吗?”王一博问。
肖战道:“刚刚那本就不是我的错。”
王一博道:“可是看起来好可怜。”
肖战道:“谁可怜?王胤酥她哪里可怜。”
王一博道:“你可怜,你看起来,总能让人心生怜惜。”
肖战小猫般哼哼笑,道:“那能怎么办,我什么都不知道。”
王一博说:“今晚排名,有晚宴,你不喜吃什么不能吃什么,列出来,给小聚子就是。”
肖战道:“晚宴,那是什么人都有吗?”
王一博道:“嗯,你还可以看到我母后,当今皇后。”
最后这个没有参加围猎的人参加了围猎的晚宴,就乖乖地坐在王一博身旁一动不动的。
耳边除了有人在说今晚的东西怎么怎么样,什么食物该怎么吃以外,就连皇帝叫王一博名字让他上去。离座了都不知道。
还是被人喊得才反应了过来。
身旁不再是王一博了,是另一个人,男孩子,从来没见过,看起来稚嫩,估摸着也就十二三岁。
他歪着头喊了肖战的名字,一直到肖战转头错愕的看着他时,他才笑起来。
笑得可甜。他主动介绍自己,道:“你好啊,我叫王一旻。”
肖战有些疏离地看着他,默默道:“王……一……旻?”
王一旻点头,说:“皇兄上父皇那儿说事去了。”
肖战抬眼看了上面的龙椅,王一博正在皇帝身边你一句我一言地讲着什么。
肖战道:“我知道。”
王一旻眨巴了眼睛,看起来好可爱,正着坐好,埋埋头看了看王一博桌前的食物。
“你脸怎么那么红?”
“这长面…我记得皇兄喜欢吃香菜呢。”
同时开口,撞在一起有些许尴尬。
肖战别过脑袋轻松地就接了王一旻的话,道:“不清楚,我说我不喜欢吃。”
鲛人在海里,哪有什么香菜吃,在东宫第一次触碰那玩意儿的时候差点没呕。
王一旻噢了一声,道:“皇兄好在乎你。”
肖战没作声了。王一旻也抿着唇不搭话了。
眼见着气氛冷了下来,王一旻还不起身离开,坐在身边让肖战十分难受。
肖战再说:“你是不是喝多了酒,要不下去歇会儿吧,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不要学姊姊哥哥那样。”
王一旻又埋着脑袋摇了摇头。
肖战道:“那你脸为什么那么红?”
王一旻抿唇犹豫了一小会儿,才小声的说:“你是男孩子吧?我记得、我记得是的。”
肖战不明所以,但是来到付南已经被很多人误认为或者直接以为了,也就习以为常,只说:“是啊,怎么了吗。”
王一旻又小声道:“……我、有一个嬷嬷,在昨天宫里的时候教我了一些东西。”
肖战愣了愣,嬷嬷教他东西不是很正常的事?
再转而一想。——那有可能是教的东西不正常。
肖战道:“教你什么了?”
王一旻道:“……就是、就是,怎么那个叫什么名字来着……”王一旻敲了敲自己脑袋,然后道:“噢,行、行房事。”
肖战忍俊不禁,看把孩子急得来。
肖战道:“那有什么,学到了吗,这个不可以随便开口说的哦。”
王一旻道:“学是学到了,就是……”
肖战道:“是什么?”
王一旻说:“说是不过多久会给我塞一个丫鬟来,通俗一点说就是练练手?”
肖战捧着里面盛着有果茶的器皿,沉沉一笑,感觉这个小男孩好有趣,道:“那就练练手啊。”
王一旻皱了皱眉头,说:“口头说说我会的,但是来真的,好尴尬。”
“我也知道是很正常的事,毕竟需要传宗接代。”王一旻苦恼一阵,“但就是很尴尬。”
肖战斜睨了他一眼,说道:“有什么尴尬的,情投意合自然就成了。”
但是那是丫鬟,是临时塞进他殿中的,哪来什么情投意合。
肖战道:“那实在不行,你不看她就是咯。”
这本来就是一个稍微懂点这方面事的丫鬟教这个皇子怎么来,以后说不定在他殿内还有个侧妃的职位。
样貌品行也肯定是挑最好的。
王一旻叹了口气,说:“那你做过吗?”
一句话问得肖战差点没把嘴里的茶喷出来。
肖战讪讪放下器皿。
虽说鲛人族五六岁就可以行房事,但年龄实在过小,那个时候只有父母会告诉小鲛人不可以做那件事,具体原因是会生病,大病不起的那种。
再一直到十一二岁,稍微贵族一点的家庭会有像付南这种叫嬷嬷一样的来书面一点的教这事。
用丫鬟来实操也是有的,只不过被肖战给推了,那父王也不说什么,反正都懂就行,又不是傻子。
肖战干笑一声,说:“……你希望我做没做过?”
王一旻道:“当然是做过了,你不是都、都十六岁吗?”
肖战撑脸,莞尔一笑,道:“还真的不好意思,没做过,什么感觉都不知道呢。”
王一旻瞪大了眼睛,道:“你不是鲛人国的太子吗,你现在没有妃子?”
肖战努了努嘴,道:“你皇兄不也是付南的太子,他现在不也没有妃子。”
王一旻这么一想好像也是真的。
肖战突然想起什么,觉得好玩,好奇,问:“你皇兄做过吗?”
王一旻慌了一下,这种事怎么会跟他说,道:“你问我,我,我怎么知道,你得去问他啊。”
肖战道:“你们是必须接受?”
王一旻道:“我皇兄性子不软糯,若是他不愿意,估计父皇也拿他没办法。”
肖战没了兴趣,道:“噢。喏,你皇兄回来了,给他让个位置。”
王一旻连忙就站起来,道:“那那,那我走了。”
王一博回来,问:“你跟他说什么了?跑那么快。”
肖战眨巴眼,如实回答:“我跟他说房事呢。”
王一博一脸不可思议和茫然,道:“你跟他说这些干什么?”
肖战捧着那器皿又喝了一口,话里软糯糯的,道:“哪是我说的呀……明明是他的嬷嬷前些天教给他的,他说不习惯呢,来跟我说两句话而已。”
王一博突然笑了一下。
肖战含着器皿的边边,骨碌着眼睛看他,湿漉漉地眨巴两下,有点不明所以的样子。
王一博道:“那宝很懂咯?”
肖战一口吞咽下去,别过脸道:“……我、我也不懂啊,书面倒是学过。”
王一博道:“没有丫鬟教?”
肖战道:“我作甚去伤人家姑娘清白,不亲不熟的,一面都还没见过就往我房里塞,怎么能行。”
王一博了然,道:“噢,那你就还是个雏儿咯?”
肖战瞪他一眼,道:“你找骂是吗。”
王一博笑了笑摇头,道:“我也推过啊,我也没有让教。”
肖战瘪了瘪嘴,诶哟一声来嘀咕:“……我还以为你信口拈来的那些流氓话都是从床上来的。”
这话就像,‘原来我高估你了’一般。
王一博说:“我不说话了,不然你又说我流氓。”
肖战道:“你皇弟怎么那么可爱,遇到这种事第一个反应就是脸红。”
肖战朝他弯眸,道:“还来找我,当真以为我干过那事一样。”
王一博突然凑近,勾他下巴,道:“那就干了那件事,下次他再问你,你就可以说你做过了,再分享感受?”
肖战愣了愣,扬起手来轻打了一下王一博的肩,别过脸不再理他了。
被捏过的下巴火辣辣的,肖战好不自在地揉了揉。
王一博在他身旁轻轻地说:“打人怎么就跟猫挠似的。”
明明知道是收了力气只是推了推,还要在旁边说这种话。
“啊呀你烦不烦……”肖战彻底不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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