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明虔扔了逗猫棒,走过去拿过温拦手里的毛巾,给他擦头发上的水。
温拦靠坐在沙发上,姿态悠然闲适,明虔唇角微勾,细细地给他擦干头发上的水珠。
温拦的头发好像有点长了,发尾已经越过肩膀了,应该是最近工作太忙了,他没时间修剪才这样的。
温拦不喜欢让自己邋邋遢遢的,也不会出现那种邋邋遢遢的情况,所以大概就是因为工作上的事。
至于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怕只有明虔知道原因了。
明虔眼神微暗,目光浅浅地落在温拦白皙光洁的脖颈上,他不自觉的用舌尖顶了顶后槽牙,突然很想咬上去。
他知道,那是对自己领地绝对占有的欲望,那是想要把自己的东西都标记上自己印记的欲望。
有些东西不掌握在自己手掌心里,是永远都不会放心的。
再给温拦一段时间的安稳日子过,等这段时间过去了,他就让温拦永远囚禁在自己的枷锁之下。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或许只过去了五分钟,也许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温拦靠在沙发上,呼吸平稳。
明虔低头看过去,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明虔放下手里的毛巾,曲起手指撩起了温拦耳侧的一缕头发,偏头吻了上去。
他目光缱绻,犹如针针丝线,寸寸缠绕,爱很奇怪,有的腐烂,有的入骨。
还有的,未经开始,便已凋零。
他们呢,算是未成长的鲜花吧,只要用心浇灌,总有绽放的那一天。
明虔将温拦抱起来往卧室走去,打开卧室床头灯,在暖黄的灯光中,将温拦轻轻地放在床上。
随后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温拦安静恬淡的睡颜,唇角慢慢勾起一抹弧度。
温叔叔,你永远不可能逃掉的,永远。
明天之后,如果你愿意乖乖待在我身边,那一切都是再好不过的了,若是你不想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无论是荆棘丛生的玫瑰花园,还是金子做成的囚笼,我总有办法给你找过来,把你困在里面。
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原因,还是黑夜里某些情绪肆意疯长,控制不住,当窗外的花香同清风一起飘进来时,明虔有些失去理智了。
他脑子里好像有一根理智的弦断掉,发出“嘣”的一声,从此再没了那些所谓的忌讳和束缚。
在这个没有虫鸣的夜晚,一切都是那么静谧和美好,这个心里怀揣着对叔叔不一样心思的少年,终于行动了。
只见倒影在墙上的影子慢慢弯下腰去,和床上的人渐渐融为一体,两道影子相互粘连,分不出彼此。
不知如此过了多长时间,但若此处燃了红烛,那大概已经烧去半根了吧。
许久,明虔直起身,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唇,眼底燃烧着一股邪火,他笑着说道:“味道果然不错。”
很甜,就像温拦喜欢吃的小蛋糕一样,但不腻人,很清甜,让人欲罢不能。
随后明虔转身进了浴室,浴室不一会就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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