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图南就直接去了医院。
他要尽快分化,那就只能打促分化针。
这种药剂前几年由顶尖医学实验室普世研究出来,效果奇好,甚至能提升基因质量。
以前甚至有媒体报道过有人打了促分化针,不仅仅不到二十四小时内完成了分化,智商还高了八十!
于是,这种药剂就更贵了。
现在一针七千万。
图南的二叔听说图南血检出来的预测分化性别为S级Alpha,高兴的差点去给祖宗们上香了。
图家虽然付不起高昂的费用,但谁让图家有个牛掰的二叔呢,促分化针研制小组首席科学家。
身为顶尖医学专家的图二叔,捐出促分化针的专利后,隐姓埋名,在实验室旗下的普世医院养老。
这不,图南这就去找他了。
图南乖乖坐在病床上,图二叔一边调试药剂一边对他说:“你这小子,还有几天不就要分化了吗,现在急着促分化干什么?”
图南打着马虎眼,也不敢将真实原因告诉图二叔,好在二叔也没多问。
图南其实并不全是为了肖淑的约定,还是为了要先一步比施星河进化,这人总是压他一头,要是分化得还比这人晚,就太没面子了。
毕竟在Alpha的世界里,谁分化的早,谁的地位就高。
“我已经把你要分化的事情告诉你爸妈了,你爸妈在非洲很忙,这次可能来不及回来看你,托付我照顾你,你就在普世医院分化吧。”
“别跟我提他们。”图南脾气忽然大起来:“我根本没想让他们知道!”
告诉他们又能怎么样呢,他们在非洲忙着,几年也不回来一次,有什么意义?
图二叔叹了口气,也没再多说。自己这大侄子,平时很乖,可一旦提起父母,就跟炸毛的猫似的。
“来,躺好。”
图南就躺好了。
图二叔将药剂注入图南的身体,还温柔的对他说:“小南睡一觉,乖乖的。”
“二叔,你别跟小时候似的哄我……”倔强的话还没说完,图南就睡了过去。
药剂有强力安眠作用,为的是降低分化的风险性,还能避免不必要的痛苦。
在意识消失的前一刻,图南还在想:施星河,等老子分化结束,明天就打的你个孙子叫爸爸!哼!
图二叔招来助手,和助手一起把图南抬进了无菌病房。
施星河从RICHARD MILLE的店里出来,营业员一直把他送到外面。
“施公子慢走,下次您打个电话,我们直接送货上门就好了。”
施星河将手表收起来:“不麻烦,我也是路过。”
他这几天就要分化了,也不知道要多久,要是他分化的时候礼物还没送到,他岂不是要心神不宁?
这可是分化的大忌。
李和在车里等着他,施星河让司机开车,然后将手表拿出来又看了一眼。
“喂,我说你也不是第一次买表,怎么这次这么重视,还看了又看?”
施星河道:“要送人的。”
李和大惊:“卧槽?你有喜欢的人了?谁?!哪家的小O?”
李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万年铁树要开花了?!
施星河瞥了他一眼:“要你多问?”
“得得得,施大公子的事情谁能知道呢?哈哈哈我不管了行了吧。”
李家也是施家的老朋友了,虽然李和前两年才回国上高中,但是和施星河的关系不错。
“陈叔叔,前面放我下来就好啦。”李和跟司机说。
“好的,李公子。”
今天李家接送李和的司机生病了,李和也没让家里再调一个司机来接送他,直接坐施星河的车,顺路嘛。
施星河刚回到家,施父和施母在客厅已经和医生团队聊着了。
他就要分化了,按照体检报告,他需要分化三天。
而越高等级的Alpha,分化就越痛苦越危险,而施星河需要分化的时间居然这么长,施家直接给他找了个医生团队来。
就连施家老爷子都到了。
老爷子虽然思想固化,对所谓的促分化针不屑一顾,坚信自然分化才是最好的,但对孙子是极尽疼爱,找的医生团队也是最顶级的。
“儿子,你这几天不要乱跑了,妈给你把病假请好了,你就在楼上休息。”施母温柔的说。
施星河点点头:“好。”
他从小接受最好的精英教育,和所有的豪门家族一样,施星河什么都不缺,独独缺少了父母的关爱。
导致现在施父和施母想要和他亲近关系,他也从内心里下意识的排斥。
施老爷子轻咳一声:“好孩子,你快去楼上歇着吧,爷爷等你的好消息。”
在施家老爷子的眼里,S级Alpha,足以光宗耀祖!
施星河没再说什么,点点头,然后就上了楼。
他将手表放在书桌上,在台灯下看着它。
“施星河,等我有钱了,我一定要买最贵的表!我要晃瞎那群看不起我的那些人的眼!”
施星河只是淡淡的点点头,刚上初中的图南攀比心严重,被富二代给羞辱穿的是地摊货,戴的是劣质表,极大的伤害了自尊心,但哭完后就在施星河面前发下了这个誓言。
施星河当时没说什么,但却将这件事记在了心里。
要说什么时候喜欢图南的,早就不记得了,他只知道自己初中情窦初开时,喜欢的就是图南。
这么多年,一直没变。虽然高中后图南莫名其妙的开始和他交恶,但是这份喜欢他一直藏在心里。
只要这次分化结束,他就能有充足的底气跟图南表白,AA恋又怎么样,他不在乎别人的目光,他只在乎图南。
当天夜里,施星河开始了分化。
施星河先是感觉浑身发烫,然后莫名其妙的开始发烧,等夜里不放心的施母来看他的时候,他已经烧到了四十度!
“分化了!分化了!医生快进来!”施母着急的大喊,完全丢掉了平时贵妇的优雅。
施星河的意识逐渐模糊,似乎只能迷糊的看见那稚嫩又倔强的身影在朝他笑,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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