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其实打一进来就注意到了王一博,主要归功于王一博身边自己的学生——纪李和朱赞锦。
今天班会上见过一次,肖战记性好,人脸就跟电脑程序似的,看一遍就能把脸跟名字都准确无误地对应上。
虽然灯光昏暗,但是他一进来就看见他们两个了。
这群大一的小兔崽子,刚开了学不好好在宿舍待着跑出来泡吧!他就这样眼瞅着他们桌两提啤酒下肚,瞅着他们唠嗑抽烟打混。
紫色前段时间停业装修,这两天才重新开业。因其的选址在最中心的商圈,所以顾客颜值一向是比较出众。肖战品味刁得很,难得看上一个奈何当着学生的面,自己当然不好去搭讪。
为了在自己学生面前保持一个良好的形象,他都打算放弃这块肥肉了。
而且,跟自己学生玩在一起的多半也是一个学校的学生,他铁定是不对本校的学生下手的,所以看两眼也就作罢。
他酒量不佳,平时控制着顶多一晚上喝一杯。但是难得看得过眼的却是块不能吃的肉,肖战心里多少有些郁闷。遇到敬酒的就迷迷糊糊多喝了两杯,打算报复性地买个醉。
肖战也算是酒厂老手,今晚实在没什么兴致,借口上厕所就走开了。他扶着厕所的门,晃晃悠悠地走。前面来的人一个推搡间撞了他一下,重心不稳往后一倚跌进后面人的怀里。
“抱歉……”
他抬眼逆着微弱的顶光撞上王一博的目光,他的心脏瞬间开始砰砰地打鼓,面颊滚烫血液一瞬间好似都涌上来,这不就是刚刚他看上的肥肉吗?
他其实一瞬间就清醒了,只是表面上醉酒迷糊着。
没想到肥肉自己走过来了。
他眉梢轻佻眼神迷离,嘟囔道:“我有些醉,抱歉。”
嘴上说着抱歉,行动上很无赖,完全没有从王一博怀里出来的意思。
不知道是不是肖战的错觉,王一博眉宇间带着一丝丝的怒意。难道是小孩子太清纯,他用力过猛了?
不应该啊,以他的丰富经验来说。仅凭刚刚在外面那个对视他就敢肯定,这个小孩也不是什么好人家孩子。
正当肖战思考着要不要先起来换个战术的时候,王一博抱着肖战转身就进了隔间锁上门,他将身子压下来,把肖战禁锢在墙角。
急促的呼吸贴上来,灼热感滚在肖战的脖颈间,烫了他一下,他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脖子。
王一博却直接把他碍事的领子扯开狠狠地亲上去,顺着肖战的下颚到喉结再到锁骨,所过之处留下一串扎眼的吻痕。
如果说理智是囚禁欲望的最后一扇门,那醉酒则是打开这扇门的钥匙。
它滑顺地进入锁孔,只需特定的人稍稍的借力挑逗,拿着钥匙往旁边那么一拧,这扇门就会啪的一声,毫不拖沓地打开。
肖战被王一博突如其来的攻势懵得晕头转向,他的衣服已经被扯得不像样子。双手被王一博禁锢在头顶,这样窘迫的姿势让他的腿更加无力。
若是此时王一博稍稍后退些,他没了借力怕是会一头栽到地上了。这样的预感让他不得不紧紧抓住这根船锚,仿佛是只要松了手,他这艘小船就要被掀翻湮灭在茫茫大海里了。
王一博浑身上下散发着的压制的气息,仅仅是亲他,抚摸他,就让肖战颤栗。他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这个人的猎物,一只上了钩的猎物。
隔间里的气温逐渐升高,肖战的衬衫几乎湿透了,嘴巴被亲得生疼,这人的手早就伸进肖战的衣服里,就着体汗的湿滑滚烫地游走。
旁边隔间传来的抽水声拉回了肖战仅存的一丝意识,他想向后缩,可是这样狭窄的空间,并没有可以容许他有别的动作。
肖战开始慌了,这样的情形怕不是要把他就地淦了。两个人紧紧贴着,肖战能很清晰地感受到王一博下面的那根。
被这样的东西强上了那他明天还爬得起来吗!不行!绝对不行!
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呜咽着乞求:“别……别在这……”
可是猎人怎么会听取猎物的意见呢?他抬起头用一个吻封住的肖战喘息的嘴,那只游走的手转而去解他的裤腰带。
这人不会是真的打算在卫生间就来一发吧?虽然肖战是想睡他,但是也从来没见过这么蛮横且心急的。
稍微一挣扎就被更大力地拽回原位:“嘶……疼……”
肖战觉得他的手腕一定是红了。
“别动!”王一博的嗓音已经沙哑得不像话,低沉地在肖战耳边响起,似是能引发轰鸣一般。
他这下算是栽了,酒也醒了大半,手被限制着挣脱也挣脱不开。没两三下肖战的裤子就被囫囵扯了下来,腿根一凉,他绝望了。
那只大手不带一丝犹豫地伸进他的内裤,触碰到同样火热坚硬的东西,包裹上去便开始动作。
“别……求你……”
就在这一瞬间,更炽热的热浪向肖战袭来。他躲无可躲,绝望地靠在王一博的身上承受着,暴风雨般的情潮。
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白长这么好看了……
猛烈的情欲还有身体上的疼痛,连带着在公共场合被侵犯的羞耻心作祟。
肖战颤栗着,这人的手紧紧抱住顶端,他就这样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悉数都交代在掌心。
他眼眶奋力地想控制住的眼泪,积攒着大颗大颗地掉了出来,全都啪嗒啪嗒,精准地落在了王一博小臂上。
王一博松开了禁锢在肖战头顶的手,他整个人就无力地瘫软了,趴在王一博的怀里,他身体还在因为高潮而痉挛。
这样子像是受了大委屈,两人抱着缓了好大一会,怀里的人还在断断续续地抽泣。
王一博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有些后悔。
按照他的酒量,他这种不理智的上头行为完全怪不到酒精身上。全怪他自己没掌握好分寸,这是给人欺负狠了。
一会缓过来之后人万一跑了怎么办?
肖战缓了一会,语气冰到了极点,他低声说道:“我的车在地下停车场C506,你把我送过去。”
王一博现在正心虚呢,当然是对肖战的要求满口答应。他蹲下帮肖战穿好裤子,脱下自己的外套,把肖战一片狼藉的衣服全部都裹严实。
事实证明王一博的担心是完全正确的,肖战的车是一辆白色的大G,他独自蹬上车在后排换衣服,王一博就靠在门上醒神。
没一会的工夫车窗就落了下来,方才还哭得委屈巴巴的人现在已经整理好了自己,没了在吧台时的那股子媚劲儿,一副坦然又稍加严肃的神情。
要不是他泛红的眼角,和脖子上猩红的吻痕那样引人注目。王一博怕是要以为刚刚在厕所隔间都是他做得春梦了。
“怎么称呼?”王一博问道,一只手撑着打开的车窗,想跟肖战靠得更近了些。
“重要吗?”
肖战从中间的凹槽里翻找出一盒细烟,把座椅靠背稍稍往后调了调,吐出的烟雾滚在王一博的脸颊上,他嗓音带着些高潮过后慵懒的倦意和些许哭腔。
王一博紧紧地盯着,烟雾遮住了视线也不躲开,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溺死在眼前这个人的情感里了,他说:“你这叫典型的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
“嗯,对。怎样?”
“这就够了?我还有很多本事你没感受到呢。”王一博说完,极其自来熟地从肖战手里的那个烟盒里抽出一根自己给自己点上,然后非常好心地抽出烟盒,顺手把它准确的掷回原位。
“我说了别在那。”肖战答非所问,是下定决心要自己走了。
对方的表情显然也不像是在调情,王一博无奈,真把人惹恼了。于是两个胳膊垫在车窗上把头又探进去了些。
“哥哥,别这么狠心。留个联系方式吧……”
肖战一根烟尽,把他脑袋推了出去:“下次,我们如果还能遇到,就看你表现。”
“请问是您叫的代驾吗?”一位代驾司机非常掐点地出现在这里。
“走了。”肖战非常果决地拉上了车窗。
王一博站在原地一直看着肖战的车尾灯消失在视线里。车牌和车他都记得清楚,今天是他不占理,强留也没什么意思。
“啊……”王一博嘴里叼着烟,两只手举起来狠狠地伸了一个懒腰,双手插兜优哉游哉地上楼。
他坐到原来肖战坐的那个位子上,方才跟肖战说话的酒保看见他便过来问喝点什么?
“金汤力。”王一博手托着脸四处找人似的。
酒保手上调酒,其实在王一博还没入做到坐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早就把人上下打量了一个遍。
在商圈的酒吧做酒保的一群人早就混成人精,他们能轻易地在昏暗的灯光下辨别一个人从上到下里里外外的名牌真假。
像王一博这样浑身上下不带一个logo细看之下却价格不菲的顾客,他们都会让顾客有更宾至如归的体验。
“您在找人?”酒保问。
男人有意无意地慢慢将眼神收回来,接过酒保手中递过来的酒。
“你看到一个穿白衬衫白裤子的男人了吗?扎了一条褐色的腰带。嗯……大概180往上。”王一博说完,还很体贴的补充道:“奥,他是我朋友,约我来喝酒可我先下找不到他了。
酒保当然知道他说的谁:“您说的是肖战先生?”
顶着那样一张脸,那样的好身材。走到哪都让人记忆犹新。
“啊!对!”原来他叫肖战。
王一博微笑着:“你认识他?他去哪了?我找了他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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