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蠕动着爬不起来的人

书名:【GB】哭包小侍卫总以为自己是替身
作者:卷卷不吃鱼

“我厉害的溪流儿,这会儿可以下车了。”

夏之贺饭饱酒足跳下下马车,在外头整理衣服催促道。

“主子,属下一会儿自行回去。”

帘子后一只手死死抓住帘子,生怕那唯一遮羞的东西被掀起。

夏之贺憋着笑使坏:“溪流儿可别走错院子,将军先进屋备好香汤,等我的溪流儿哦。”

调侃似的话和轻笑声渐渐远去,帘子被卷起一角又快速放了回去。

溪流慌张羞愤的穿上衣裳,再次确定没有其他人在,这才小心翼翼跳下马车。

暗处的夏之贺看着做贼心虚般的小侍卫,扬起嘴角笑了笑转身离开。

这段短短的几里路,他们回来用时间几乎可以转大半座城。

知道溪那处会不适,夏之贺从南宫舞那薅来一瓶宫廷秘药。

本来夏之贺只想给她的小侍卫上药,担心他害羞乱动才把他的手绑起来。

结果小侍卫不仅不配合还哭哭唧唧起来,说什么身份卑微,不能污了主子的眼,只有他服侍主子不能让主子服侍他。

夏之贺做过的决定没人能改,所以溪流被她点了穴上的药,药没上好小溪流就起来了。

羞愤难当的他哭的稀里哗啦。

被迫进宫的夏之贺本就憋着一股气,溪流这一哭,眼睛鼻子红的像樱桃似的,她一没忍住把人给办了。

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药膏的原因,溪流的表情不像上次那么痛苦,行事过半夏之贺谎称自己累了,让溪流主导。

溪流可半推半就的,最后在夏之贺引导下,不仅会了还让夏之贺挺满意。

最后夏之贺假装“瘫软”在他身下,他以为自己真的如夏之贺说的“很厉害”时,夏之贺又使坏,起身脸不红气不喘的下车去了。

看到下车后溪流气的跺脚那一幕,夏之贺猜想如果她下一次再说他“很厉害”,他一定哭给她看。

南宫舞那么不待见她的小侍卫,可在她眼里,她的小侍卫可比南宫舞那些妃子侍君可人多了。

“可爱的小哭包。”

夏之贺这会儿神清气爽,提气几个起落来到后院温泉汤屋。

溪流心里别扭,回去时恨不得能走多慢就走多慢,他有些害怕回去面对夏之贺的调侃。

经过茗园时,正巧“千红”扶着“悠然”走了出来。

原来是老熟人,不过溪流这会儿不太想理睬她们。

双方也是身份转变后第一次见面,溪流却从“悠然”眼中看到了一丝不甘,不过对方立刻很好的掩饰掉了。

“原来是溪流侍君,听说将军外出了,这会儿不知将军回府没?”

“悠然”款款而来,伸手投足间尽显媚态,无论是体态、表情、说话的声音和气势都像极了悠然,饶是见过她的溪流,若不是知道这位是假的,一时也难区分得出来。

“溪流侍君?”

溪流有些愣神,“悠然”再次提醒:“将军可回到府中了?”

“将军已在府中。”

溪流回神后匆匆离开,他有些懊恼,他一个侍卫想那么多干嘛?

一主一仆看着远去的人,“千红”捂嘴笑了笑:“看他那样子不知从哪回来的,衣衫不整也不知羞耻。”

“闭嘴。”

“悠然”给了“千红”一记刀子眼:“他现在是侍君,小心你的舌头。”

“侍君又如何?暗卫营男子还真能坐上主位不成?他们不是早就吃了……”

“闭嘴!”

话落“千红”的脸被打偏过去,她捂着脸不甘嘟囔:“我哪一句说错了,不能诞下子嗣的玩物将军真能把他扶正?宫里那一位还等着呢。”

“千红!”

“阿姊!”

“阿姊我们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能有吗?为何要用别人的名字?”

“因为主子是主,我们为仆。”悠然藏于袖子下的手不由的捏紧。

如今的暗卫营也分不同的阵营,即旧部和新部。

旧部是老将军留下的,首领是如今的悠然。

新部是由水凤和满月分别领导下的暗卫和近卫。

以前新旧两部相辅相成,可如今执行任务大多落到新部头上,旧部被闲置,她们接到最新的任务居然是假扮他人。

夏之贺变了。

她不再是那个两头被裹挟的年少将军。

“走吧,去向主子请安。”

悠然小声道。

二人离开后,溪流从暗处走了出来,他如此只想弄清楚这俩人背后会有什么小动作,没想到还真听到一些不该听的。

不过那些话也都是明白话,他确实没有那个资格。

既然她们要去请安,他就不好直接过去栖云轩了。

溪流转身往非沙的院子走去。

“侍君大人。”

靠近院子正好碰到送炭的婢女,见到溪流婢女连忙行礼。

这些礼节上的事暗卫平时基本用不到,溪流有些拘谨,问:“非沙在么?”

“回侍君大人,非沙大人在,不过正在沐浴,听说是出任务弄了一身雪水回来,这天气得好好泡一泡驱驱寒。”

婢女说完欠欠身走了。

溪流自小与非沙一同生活,沐浴的事当然不会觉得生分,可他却犹豫了。

他也需要沐浴更衣,但他这一身可不能被非沙看了去,考虑再三溪流又磨磨蹭蹭往栖云轩走。

走到院门刚准备跨腿进入,有人从身后揪住他的衣领子,眼前一晃他就被提溜到院墙边。

“满月?”

“嗯,是我,”

满月抱着剑眼神把溪流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最后伸手在他脑门上弹了一记:“你怎么想的?”

“啊?”

溪流吃痛捂住脑门。

“啊什么啊?侍君的事啊!你怎么答应主子做了侍君?做了侍君你还有自由吗?你不回边关了?”

满月是边关男儿,生性比江南公子洒脱,也没有那么多性别上的约束,溪流的骑术就是他教的。

“想回。”

谈到边疆溪流回答的毫不犹豫,可说完后他心里就感到苦涩。

边关的风很干很涩,可是那里是自由的。

汴京繁华,山河秀丽,主子身边是他的归宿,主子在哪他就在哪,没有第二选择。

“想你还……”

满月没说完,院里“嘭”一声,俩人越上墙头一看,院子里蠕动着一个爬不起来的人,那人是千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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