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艾尔——”你光着脚走在冰冷的大理石上，被你呼喊的人正坐在椅子上看书，听到你的声音只看你一眼便继续看书。

你坐上了他旁边的桌子，毫不客气的踩上他的大腿，手臂勾起艾尔海森的脖子，凑过去吻了吻他的唇。被你影响到看书，他顺势把你从桌子上抱下来，让你坐到他大腿上。

按你往常的频率，今天不是你想要的时候。艾尔海森握住你的手背亲了一下，克制又隐忍，他低垂着眉眼，睫毛又长又卷，“你的经费又不够用了吗？”

“还需要一点。”你跨坐在艾尔海森的大腿上亲他的眉眼，暗示性的蹭了蹭他，别误会，你只是想要钱。

你是个自私的人，不在乎除了自己和自己研究成果之外的一切，因为你是天才，教令院公认的天才。

但是天才也需要资金支持才能继续研究，幸运的是你既年轻又貌美，为了获取资金，你并不介意对愿意资助你的人给与笑容，无论他们是谁，你只在乎对方能为你的项目投入多少。

还没毕业时你的资助者是一位来自至冬国的商人，对方提出要用资金来包养你，你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你用了对方五年的钱研究实验，同时也睡了对方五年。然后你睡腻了对方，毕业之后找到了新的资助人，从此一拍两散。

你的投资人向来都很爱你，但是艾尔海森是个例外。你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投资你，他从来不会主动碰你，你们明明都清楚“投资人”可以做什么。

艾尔海森除了性子冷淡了点，其他地方还是都可以的，至少他足够有钱养你。正在你打算对他做点什么时，门铃打断了你们。你闭眼缓缓吐出一口气，从他身上下来开门去。

“谁啊？”少女甜蜜又熟悉的声音从门里面传出来，卡维有些发愣，门打开了，漂亮的少女探出头来，不耐烦的盯着他，然后也愣了。

你皱起眉头，“卡维？你怎么在这？”

你的态度……更不耐烦了。卡维敏锐察觉到你态度的变化，只能小心翼翼的看你，本来极其放松的手脚都有些无措。艾尔海森说他在和人同居，难不成就是和你……想到这个可能性，他更加失落了。

“我来找艾尔海森，莉娅……你现在的投资人是他吗？”听到他的话，你让出了身后的路，转身往里面走去，让他自己进来把门关上。

“对，我现在和他在一起。”你漫不经心的道，上楼回房去了。

卡维曾经是你的投资人，也是你曾经的恋人。彼时他是你的学长，你们同为天才，能理解对方的东西不少，惺惺相惜之下，你们成为了恋人。卡维热情，坦率，精力十足，相比起他你就冷淡多了，所以你总嫌他太粘人。

为什么分手？当然是因为他破产了。财政状况不佳的情况下，你觉得卡维养不起你了，立马踹了他换下一个。

艾尔海森收留了卡维。你并不介意这种事情，即使卡维总是偷偷看你，他拼命的想和你搭上话，你不想应付他，总是一副冷淡到极致的样子，毕竟你的工作除了自己的实验外就只有讨好艾尔海森。

不过偶尔卡维会给你带来些许灵感，你对他的态度稍微变好了一点，但也只是一点点。书记官的工作最近变得繁忙起来，卡维的设计工作也到了尾声，家里就剩你和卡维了。

即便是天才，也难免有时候会有些生理问题需要探讨。做问题研究最需要专注，卡维被你问的眼神有些涣散，身体却紧张的要命，你有些不满的拍打他的腰，让他放松点，卡维颤抖的更加厉害了，漂亮的眼眸充满了水色，在探讨过程中温顺的像一头小鹿。

讨论完问题之后，你总会额外询问他一些问题，以方便下次讨论。

“卡维学长，你喜欢吃甜点吗？”你漫不经心的用手指写下问题 。

“喜欢♡”他咽了口口水，眼睛盯着你，眼里的爱心都快冒出来了。

你们在探讨问题时被出差途中回家的艾尔海森撞见了。卡维在你面前脸颊糜烂艳丽得像朵花，他承受不住那么激烈的探讨，又一次被你问晕了。你抽出湿润的手指，对上艾尔海森冷淡的视线，耸了耸肩，“问问题而已。”

“呜——”卡维似乎在控诉你欺负人，发出一声短暂的哭意，缠在你腰上的双腿却收得更紧了。你没空哄他，和艾尔海森对视着。

艾尔海森思考了片刻，做出回复，“他解决不了你的问题，我可以。”

于是你也和他试着解决问题探讨起来了。相比卡维，艾尔海森几乎还是生手，某些推论上面的处理虽然生涩但并不笨拙，差不多都是一点就通。

你们直接开始进入实验阶段，你是实验者，艾尔海森是你的实验对象，你一边做实验一边记录着对象的数据。试着把可变量放到了最大，艾尔海森的反应很激烈，他几乎是用全身的力气克制才没让自己像卡维那样狼狈，蓝绿色的眼睛窘迫的看了你一眼，“……强度太大了。”

“你得适应。这只是开始……这样就受不了了等下可怎么办啊？”你温声回应道，把视线投到了另一个对象——卡维身上。他已经恢复过来了，迫不及待的想和你进行下一轮实验，你当着艾尔海森的面在卡维身上做了一次实验，理所应当对他说：“你看，卡维就很棒。”

“♡莉娅♡再夸夸我。”被你夸奖了，卡维有些害羞的眨了眨闪着爱意的眼睛。

你顿了顿继续说道：“当然，你不想继续做下去我也不会勉强你。你是我的投资人，严格意义上并不是我的实验对象。”

“我可以。”艾尔海森回复你。

你表示了解，深入探索起实验对象的结构，相比起一号实验对象，二号实验对象显然更加敏感，就像是往平静的湖面投入一颗石子，水花四溅，从中心发出一阵阵的波漾。

你记录完实验数据，温柔的给实验对象一个吻，便离开做你自己的实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