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儿,你们怎么在这儿?”宋亚轩也蹲了下来,问着始终不敢睁开眼睛的贺峻霖。
“你们……是人是鬼啊?”贺峻霖试探着睁开眼,即使心中已有答案,但他还是有些害怕。
“哈哈,你说呢?”宋亚轩笑出了声,贺峻霖试探着睁开眼睛,看看面前的马嘉祺和宋亚轩,又看看一旁的严浩翔,“你们没死!你知道?”前面的话是对着马嘉祺和宋亚轩说的,后面的话是对着严浩翔问的。
“是啊。”三人一同回答,让贺峻霖有一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好在他没有过多的埋怨,迈出柜子上前一步抱住了宋亚轩,“亚轩,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你们没死怎么不告诉我啊?”,“嗯?翔哥没告诉你吗?”宋亚轩以为严浩翔会告诉贺峻霖,就没去和他说。谁知道,这小子居然什么也没说!
贺峻霖转头看向刚刚从柜子里出来的严浩翔,目光发狠,看得他有些发毛。
“是马哥不让我说的。”严浩翔知道贺峻霖的脾气,他可不想死在这里,就甩锅给马嘉祺。
“我说不让你告诉别人,你师兄是别人吗?”马嘉祺也没想到严浩翔居然连贺峻霖都不告诉,所以这个锅,他不背!
严浩翔看着眼前的情况并不乐观,只好认怂:“师兄我错了,这一个月的活,我包了。”
严浩翔真的很了解贺峻霖,他准确地从贺峻霖的暴脾气中找到了自己活命的方式。
“这是你说的,可不是我逼你的。”贺峻霖被严浩翔哄得开心得不得了,却还是怕他反悔。
严浩翔点点头,示意绝不反悔。
马嘉祺从柜子里拿出画作,抹了抹上面的灰,还开玩笑似的说:“幸好没坐坏,要不然就坏事儿了。”
贺峻霖和严浩翔不明所以,疑惑地看着马嘉祺,无奈,马嘉祺只好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贺峻霖被王爷和刘老爷气得火冒三丈,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留下一句:“没事儿,以后你们要是再受委屈了,就来我们这里,我们医馆又不是养不起你们。”
贺峻霖没有直接让他们来医馆,而是说受了委屈来,因为他从马嘉祺的话里听得出来,这四个人有些难舍难分。
第二天一早,马嘉祺和宋亚轩就带着那幅画去正厅找刘老爷,因为犯了错,所以他们跪在了刘老爷面前。
刘老爷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头抬得老高,用鼻孔看人,直到他们拿出那幅画,刘老爷先是震惊了一会儿,然后立刻叫管家打水,把手洗干净,最后双手接过那幅画。
颇有仪式感。
刘老爷看着手里的画傻笑了五分钟,马嘉祺和宋亚轩也在一旁不知所措,这幅画是世人都想得到的画,刘老爷愿拿刘府全部家产去换这幅画,没想到,收留了两个小伙子,竟能得到如此珍宝!赚了,真是赚了!
刘老爷笑到肚子疼,反应过来后弯下腰去扶起跪在地上的二人,“快起来,快起来。你们真是我们刘府的福星啊,我刘某人在此谢过了,从今往后,你们就是我刘府的贵宾,我们定当服侍好你们。”
“不不不,老爷,这个规矩我们还是要守的,这幅画只是我们的赔偿,小弟打坏了您的花瓶,我们也没别的东西给您,就……”马嘉祺话没说完,就被刘老爷打断:“不不不,那花瓶不值钱的,不值钱的。”
嗯?既然不值钱,那为什么还把宋亚轩打得血流不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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