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奴怕……”
洛清尧听到人的声音,怯生生的抬起头,眼中已经充满了水光,还蒙上了一层水雾,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只是他在第一时间本能的选择了这样。
“没事了,没事了,有朕在呢,不会让他伤害你的。”
祁宴手上的动作依旧温柔,嘴边还挂着笑,只是洛清尧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的笑不达眼底。
“嗯,奴只有主子了。”
洛清尧紧紧的抱着人,很认真的看着人,眼中满是依赖,手在微微的发抖。
“不要害怕,不怕。”
祁宴此时此刻,他不得不承认眼前的人是绝色,特别是他眼中含泪,欲说还休的模样,比楼里的花魁还要好看的多!
“主子……”
洛清尧眼泪吧嗒吧嗒落下,他颤抖着把脸也藏在人怀里,呜呜咽咽的,还微微的发着抖,可见是吓得不轻。
“朕一个人就能够护你周全的,不用担心,谁都不能伤害你。”
祁宴拍拍人的后背,看了一眼被人弄掉的折子,给元清使了一个眼色,让人伸手拾起来。
之后全程都在安抚着怀中的人,不知情的人一定会觉得祁宴是被人的美貌给迷昏了头。
但是了解他的人,比如知道整件事情的元清,他只是不动声色的垂下了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自家主子在不经意间总能够以暴制暴,他做的每一件事情看似都没有什么关联,等他完成他想要做的事情时,旁观者回头再看,就会觉得桩桩件件,皆是有所预谋。
“主子对奴最好了。”
洛清尧声音有些沙哑,是因为刚刚哭过的原因,纵然是他现在已经收拾好自己的情绪了,声音却还是有些哑哑的。
“今天你受惊了,要不要让元清送你回去休息一会儿?”
祁宴一边替人整理身上的斗篷,一边这样开口询问。
“奴想要待在主子身边,陪着主子。”
洛清尧在听到人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就本能的摇摇头,手也有些失礼的攥住了人的袖子。
就好像是刚刚那件事情给他带来的后遗症一样。
“朕的帐篷,不会有人敢擅闯的。”
祁宴也是大发慈悲,其实自己今天并没有想要利用人的意思,这件事情只不过是凑巧罢了,当然自己也不会过多解释。
“主子……”
洛清尧用力的摇摇头,他是害怕的,他又怎么可能会不害怕呢?自己那天差点就死了。
一看到那个人自己就能够想到那天发生的事情,以及眼前这个对自己轻声安慰的人,他的举动。
从始至终自己都是清清楚楚的,眼前这个人不过是拿自己当一个取乐的玩意儿罢了。
没有什么好伤心的,倘若自己以后有能耐,可以挣脱这个牢笼,自己就不用再依附于人了。
“那就留下来,不要怕了。”
祁宴看着人害怕的样子,不似作假。
毕竟那天眼前这个小玩意儿是真的差点儿就被人杀了,他害怕也很正常,并没有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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