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阳宫主殿后面就是一个汤泉,王一博横抱着肖战去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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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战累得眯着眼昏昏欲睡,王一博在他耳边粘粘腻腻的说些情话,肖战眉头紧皱,却连抬手推王一博一下的力气也没了,肖战恨不得直接昏过去,可不知怎地,肖战身子累,脑子却是清醒无比的。
他现在还没昏过去,多半是得力于王一博这段时间来对他身体格外上心,加上花药谷名医可能并非浪得虚名,肖战每日一碗碗的汤药灌下去,多多少少都有些起色。
王一博说了一会儿又没继续了,突然便松开了他,肖战以为自己装睡有了成果,等听到王一博下地后,肖战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王一博出去的背影,等王一博消失不见了,肖战这才睁开眼望着天花板。
他只楞了一会儿,又偏头看了看旁边的柱子,他默默想着,若是此刻拼尽全力往这柱子上撞,不知他死掉的几率有几成。
肖战觉得自己似乎并不是那么怕死了,他从小便觉得活一日算一日,宫里的太医们不知从鬼门关将他拉了多少次回来,多活一天他都觉得是自己赚到的,以前他有太多牵挂的人,总想着为了他们自己也要好好活着,所以他乖乖喝药,为了自己的身子,那些他喜欢的却对他不好的食材他半点都不碰,他只是想对得起所有爱他的人。
肖战从前觉得自己的这辈子可以一眼望到头,若是他活得久一点,便日日陪在亲人身边,若是他的病情熬不过了,他就好好劝劝父皇、母后还有哥哥,让他们别为自己伤心,若是有来世,自己还做他们的孩子。
但现在这些都被王一博的出现打破了,太子哥哥从小就被当作大寅朝的储君培养,他优秀仁和,该是一个好的继承者,可王一博抢走了他哥哥的皇位,却还不肯放过他,更是变本加厉的囚禁母后和自己,让他们明明是亲人,却不能相见。
王一博强占了哥哥的皇位,又强占了自己,自己还没帮哥哥报仇,而且还有母后,他不知道母后被王一博藏到哪里去了,若是自己就这么死了,母后怎么办,他太子哥哥的仇谁来报?
他正想得入神,王一博又推开门走了进来,门外好像没人,原来刚刚王一博去外面叫太医去了。
等王一博走近了才看到肖战睁着眼睛怔怔的看着他,王一博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肖战并没有发热的迹象,只是再往下看时肖战挣扎间脖颈上缠着的一圈白色布条都松散了。
王一博拿出罐子帮肖战上药,肖战虽是第一次,身子却配合得紧,并没有什么异常。
王一博心情前所未有的好,肖战甚至记不清开始之前王一博是因为什么和他发作了一通,又是怎么才没忍住和自己行了那鱼水之欢。
新来的太医肖战没见过,应当是王一博才提携上来的,肖战见他给自己包扎时手都在抖,转头望见王一博的眼神他又好像懂了,王一博对他的占有yu不可谓不强,若是他伤到其他地方,王一博定是不会让其他人帮自己,今日伤在了脖颈这种要命的地方,孰轻孰重,王一博分得清。
包扎完后太医告了退,王一博这才吹灭了烛火躺到床上去将肖战拥在了自己胸前靠着,肖战抬起眼皮看了王一博一眼,又闭上了眼睛。
王一博知道肖战不想理人,也由着他任性,他正昏昏欲睡,却听到肖战叫他,他似乎不知道此刻该如何称呼王一博,只能怯生生的又叫,“皇……皇兄?”
“嗯?”王一博摸了摸他的头发,“怎么了?”
肖战在黑暗中咬了咬唇,“我明天,可以去看看母后吗?”
王一博听完却安静了下来一句话也没说,肖战以为他和往常不会答应自己,刚刚还乖乖躺在王一博胸前的人转过身背对着王一博。
王一博伸手一摸果然在肖战颊边摸到了水迹,他心里抽着疼,一方面他希望把肖战藏起来谁都不让看,独占肖战,另一方面肖战是个有自己思想的活人,他大可以将肖战在乎的人都杀光,让他只能看到自己。
可王一博知道自己还需要留着那些人,甚至一根头发丝都不能动,因为这样他才能彻底将肖战捆在自己身边。
王一博最终还是答应了肖战,肖战却没能起得来,睡过去之前肖战还是好好的,等贴身内监岑福来催王一博上朝时,王一博才发现肖战全身都是烫的。
王一博的困意霎时跑了个干净,赶忙叫了人传了花药谷的钟颜。
宫外等着的文武百官临时被通知罢朝,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世界上却没有不透风的墙,自然有地方传出来是住在城阳宫的那位新皇宠在心尖上的人发了热,皇上守在他床边衣不解带的照顾,这才耽搁了早朝。
城阳宫内。
王一博坐床边要肖战喝药,肖战却不肯喝,只心心念念说要去见他母后,王一博闻言脸色不好看,拿最后的一丝耐心道:“你喝了药好起来就可以去见。”
肖战怔怔望着他,突然又哭了起来,王一博吓了一跳,哪还冷得下脸,忙哄着捧着,凑近了却听肖战骂他,“不要脸,你上次也是这么骗我的,骗子。”
王一博心头咯噔一声,抿了抿唇道:“你将这碗药喝了,这次绝不骗你。”
肖战缩进被子里,看样子是不见到他母后便不喝药,王一博咬了咬牙,“你先喝了,喝完我亲自带你过去,好不好?”
肖战这才探出头来看他,不可置信的问他,“真的?”
王一博点头,“不骗你。”
肖战立马坐起身将药喝了个干净,王一博看到那个空碗,总觉得自己好像被肖战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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