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博将微信读了好几遍。肖战让自己住在客卧,但这条微信,特意强调“主卧”,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虽然他知道肖战从一开始决定插手这一切并不是为了救他,但是最终的结果,自己确实从中受益了,这就够了。做人要懂得感恩,也要遵守诺言。
他一开始答应肖战“做保姆、随从、情人、出气筒,随便什么都行”,但现在看来,肖战这种工作强度,家里要保姆又有何用;闫松已是很好的随从了;还有出气筒,肖战明确说过他没有打人的习惯。因此,这些角色里,也就只剩下“情人”一角,或许还可以在他有需求的时候,临时扮演一下。
晚上肖战回到家的时候,王一博坐在沙发上等着他。肖战推开门进来,首先看到的是玄关处多了一盆淡蓝色的满天星,低调又不张扬,然后就看到家里变得干净整洁了许多。
这时王一博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说道“肖总,您回来了。”
“嗯”,他瞅了一眼王一博,小脸红扑扑的,头发还没有完全干透,想来已经洗完澡、做好准备了。
“肖总,您吃饭了吗?要不要给您做点吃的。”
“不用了,飞机上简单吃了一点。我先去洗澡,你一会上楼。”
“好。”
省政府东迁不是一件小工程,自己这些天高强度、超负荷运转,终于将之前赵家管理时遗留的混乱局面,调整的开始走上正轨。
返程路上,席川发微信问他打算怎么安置王一博,他说不知道。这是实话,他确实没想好。
关于王一博,他除了知道姓名、性别,其余一概不知,这个人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来自哪里,发生了什么,以后的打算,等等所有的一切,他全部都不知道。
或许应该让闫松直接送他回家,但是他想到之前亲他时嘴唇软软的触感,抚摸时内心的躁动,就觉得身体有一股火在燃烧,于是给王一博发了那条微信。
肖战洗完澡出来时,王一博已经很听话的在主卧的床上坐着了。肖战松垮的穿着浴袍,腰间的带子随意的系着,王一博看了一眼,浴袍里面好像是未着寸缕,他不敢肯定,但是他已不敢再看第二眼了。
王一博静静的坐着,他感觉自己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肖战站在床边脱了浴袍,上了床,也盖好了被子。
王一博不敢看,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主动脱掉衣服,他好紧张,一直在抠手指甲。肖战凑过来,搂住他的肩膀示意他躺平,然后就跨坐在他的身上,没有任何征兆的开始亲他。
王一博感受到有东西一直在顶着自己,他用两只手紧紧的抓住身下的床单,不知所措。
肖战就像狮子在寻找自己的猎物一样,一路向下,一路啃噬,一路疯狂。
然后王一博没能忍住,突然叫了一声:“啊,疼,不要。”
手本能的使劲往外推肖战。肖战被王一博的话和动作吓了一跳,停了动作,强忍着心中愤怒,严肃的看着王一博。
王一博马上意识到自己做错了,收回了手:“对,对不起,肖总,我错了。”
肖战毫无表情的继续。
他看得出来,王一博不再敢发出一丝声音,但是眉头紧皱,抿着嘴唇,一直在强忍着疼痛,以至于后来眼睛里都有了泪水。
此时肖战内心有一千个疑惑,为什么会这么紧,又为什么会这么疼?王一博也知道肖战的疑惑,但此情此景,身下火辣辣的疼到他一句话都说不了来,只能任由肖战进攻、发泄。
终于在对方的喘息中,攻城结束。虽然算不上一次特别满意的体验,但是肖战也没有了刚才的急躁,他平复了一下心情,冷冷的说:“你就那么不愿意让我靠近?”
“对不起,肖总,我错了,不是不愿意让您靠近。”
“那你为什么那么用力的推我?”
“因为,实在是太疼了。”
“为什么会那么疼?”
“我是,我是第一次。”
“什么,你是第一次?”肖战瞬间坐直了身体,不可思议的看着王一博。
“是,是第一次。赵树铭不喜欢男人,他只喜欢女人。”
“不喜欢男人?”赵树铭养的情人有男有女,这是肖战很早就知道的事情,怎么会不喜欢男人?
“那他一直圈养着你干什么?”
“他有躁狂症,抑郁症的一种类型,很严重,已经到了吃药都没有啥效果的程度,并且吃药还损害肝肾功能,影响他的性能力,他也不敢吃药了。”
“所以,他需要人发泄?”
“对。他需要定期发泄,否则就会像吸毒的人毒瘾犯了一样狂躁,会影响他在商场上的决断。还有一旦让合作伙伴或者竞争对手发现,也会对他很不利,所以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且都签了保密协议。”
“难怪我都没有听说,刘军好像在我面前提过一次,他知道?”
“他不清楚,只是有一次目睹赵树铭疯了一样的拿东西砸我,给他吓着了。不过赵树铭很快控制住了,随便给我安了一个罪名,等刘军走了才继续。”
肖战听完了,好多事情才串联了起来,好多之前想不通的事情,现在也终于想通了。
难怪赵树铭应酬时经常主动喝很多酒,把自己灌醉,当时肖战认为他只是借酒缓解思念儿子的痛苦,原来还是为了更好的发泄;
难怪没有喝醉去别的别墅,喝得烂醉如泥去清河宫。因为小醉可以提高性欲、烂醉以后只适合打人;
难怪那天向赵树铭要人,他表现的那么平淡,事后还十分肯定自己会对王一博满意;
难怪每次靠近,王一博都会那么紧张;
难怪自己总觉得他很干净,和赵树铭其他的情人不太一样。因为他根本就不是谁的情人,不会也不懂这些床第之欢。
“你们签了保密协议,所以你之前不敢和我说。那,现在又为什么告诉我?”
“因为只要我们上过床,有些事就肯定瞒不住了。还有你救了我,是我的恩人,我,我也信任你。”王一博低着头,小声说。
“他打你,你为什么不会反抗?”
“最开始我有试过反抗,毕竟我比他年轻那么多,劲儿也比他大。但是反抗的第二天,他就找了四个保镖在别墅门口,我以后就不敢反抗了。”
“那他打算一直囚禁着你啊?”
“之前有个男孩,被打之后半个月伤口都好不了,新伤旧伤相加在一起,惨不忍睹,他怕把人打死了,就放他走了。我体质特殊,不管他打的多厉害,哪怕第二天都下不了床,身体表面的伤口却会很快的愈合,只留有淡淡的印痕,再加上他说我和他儿子有的地方很像,都很白,笑起来都甜甜的。所以让我死了想逃走的心,怎么都不会放我走。”
“笑起来甜甜的,你,你还会笑啊?”肖战突然问。
本来在说这么沉重的话题,结果肖战突然来这么一句,王一博竟真的被逗笑了,嘴角上扬,露出白白的牙齿。这是肖战第一次看王一博笑,虽然只是浅浅的,但真的很好看,让看的人挪不开眼。
“谁还不会笑呀。”王一博说道。
“肖总,您先睡吧。我去清理一下。”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呢?之前的准备工作好像做的也挺好的。别误会啊,我不是不相信你说的,只是好奇。”
“收到您的微信,我不知道要做啥准备,就上网学习了一下。”王一博红着脸说。
王一博进了卫生间,留肖战一个人在床上陷入了沉思。赵树铭的事,是他没想到的;王一博是第一次,也是他没想到的。
他这是,赚了吗?一想到白皙的王一博刚刚在自己身下,那楚楚可怜的表情;一想到羞涩的王一博,连亲亲都紧张到全身发抖的样子;一想到那么干净纯粹的王一博,只为自己一人所有时,肖战竟觉得有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成就感。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响起,他无意识的接起来,电话那头传来母亲歇斯底里的辱骂声,他越听头越疼,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那只血淋淋的小猫仿佛又出现在眼前,父亲那尖锐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的关心,毫无意义,只会害人。
”难道自己这次,也是害了王一博?不能吧,王一博明明很感谢自己,可是自己却占有了他的清白,他事后会怨恨自己吗?“轰”的一声,肖战觉得头要炸裂了。
他挂断电话,举起双手,拼命的拍打着自己的头。王一博从卫生间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
他马上跑过去,“肖总、肖总,您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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