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
叮铃铃,叮铃铃。闹钟声响起。
"小懒虫,起床了。"床一旁早就起来看书的孟宴臣轻轻拍了拍睡熟的许沁,都是昨晚闹得太厉害,闹到太晚,今天就起不来了。
"呜,哥哥,再睡会儿。"许沁靠在他怀里,撒娇说道。
谁能想到现在医院里最年轻的主治医师,平常不苟言笑、威严的许主任,也只是个在被窝里和丈夫撒娇的小女孩。
"好。迟到了可不怪我啊!"孟宴臣笑着,逗着许沁。
许沁嘟着嘴,用头发蹭着孟宴臣表示不满。"好了,不逗你了,今天是休息日。今天我们一起出去玩一下。你再睡会儿吧。"孟宴臣笑着捏了捏许沁的鼻子,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
"坏蛋。"许沁睁开惺忪的睡眼,笑着捏了捏孟宴臣的脸。
"好了,我去叫 Alex ,你们娘俩一个模样,都是懒虫。"孟宴臣无奈摇摇头。
磨磨蹭蹭到中午,母子两个才收拾好准备出发。孟宴臣一向早起,但居家这几天,作息基本与许沁一致,就算早些醒来,也是不动声色地躺着。一层薄薄的被子里,手边的距离,他毫厘未近,只是感受着她体温的温润。
许沁习惯面朝另一边侧卧而睡,睡到酣时,失去防备心,一个翻身,看到旁边的孟宴臣还睡眼朦胧,脱口而出:"哥"。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叫过他了。
话音刚落,许沁脑袋嗡地一下清醒,眼神不自觉闪躲,拽了拽紧被子,又默默转了回去,假装无事说了句:"早。"
孟宴臣缓过气,平静地道过早安,叮嘱她脚脖子上的伤口记得再涂药膏,便起床了。
周末,许沁没有排班,简单吃过早饭,就进了书房。孟宴臣则在后院与助理一起在处理各种文件。
半晌午,许沁突然想起孟宴臣应该又忘了吃护肝片,于是端着温水过去找他。
助理正准备走,看见许沁过来:"许小……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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