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坐在办公室里,盯着桌子上的结婚证出神。要不是眼前的结婚证,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场梦。明明那天宁苦说的是第二天来找他,可是一个星期过去了,她还是没有来。
付闻樱已经打了两次电话让他回家谈宁苦的事儿,他都推脱了。
突然有人推门进来,孟宴臣抬头望去。进来的是付闻樱,孟宴臣有些失望,他以为会是宁苦,等等,为什么不是宁苦他会失望呢?
"最近公司的事儿很忙吗?"付闻樱走进来。孟宴臣将结婚证用一个文件夹挡住,说:"嗯,您有什么事儿吗?"
付闻樱坐到孟宴臣对面,问道:"你和那个宁苦最近,怎么样了?"
"啊,"孟宴臣想 想答道:"挺好的。"付闻樱叹了口气说:"你是怎么忍受她那种人的?"
孟宴臣问:"她怎么了?
付闻樱说:"我特意去打听了,他父母就是纯粹的暴发户,运气好,靠着第一桶金挣下了现在的家业,虽说她人还算聪明,考上了一所不错的大学,但是,都三十多岁了,还没结婚,想来也是没人瞧得上
孟宴臣反驳道:"我还比她大两岁呢,我不也一样没结婚吗?"
付闻樱被孟宴臣噎了一下,说:"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才跟她相处了几天,就学了她这副牙尖嘴利的样子,她跟你能一样吗?你不是一一"付闻樱说到这里,意识到孟宴臣一直对许沁爱而不得迟迟没有结婚这事儿这话不能说,硬生生憋回去了。
孟宴臣却说:"那万一她跟我一样的原因呢?"
付闻樱拍了下桌子:"那就更不能了!"就算宁苦对孟宴臣爱得死心塌地的,她也不一定允许他们在一起,更别说宁苦压根不爱孟宴臣了。
孟宴臣说:"那您说怎么办?"
付闻樱说:"你们离婚吧。反正也没办婚礼,别人还不知道。"
孟宴臣被付闻樱气笑了,说:"我之前不结婚,您一直催我结婚,现在我刚结,您又催我离婚。"
付闻樱说:"我给你挑了那么多般配的人,你不选,你偏偏选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气人丫头,你是不是成心跟我作对?"孟宴臣说:"我觉得她和我挺般配的。"付闻樱瞪了眼孟宴臣说:"你不说,我去说。◇
孟宴臣正要开口说话,有人敲门。"进。"
"呦,妈您也在啊。"进来的正是宁苦。孟宴臣松了口气,原来,她还记得来找他。付闻樱回头看去,宁苦后面还跟了两个人。付闻樱秉承着家丑不可外扬的理念,站起来说:"你们俩个中午回来吃饭。"说完便急匆匆地走了,她可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宁苦斗嘴,再说,吵起来,她也不一定能赢,还是回了家,主场作战,她更有底。
好的,您慢走。"
付闻樱离开后,宁苦坐到孟宴臣对面,挥了挥手,跟在宁苦身后的一个人将一个文件袋放到了桌子上。
宁苦说:"这是一份投资计划,你看一下。"孟宴臣拿过文件袋,取出里面的纸,看了起来。
这是一份购地计划,但是不在这里,而是在 H 市。
孟宴臣问:"为什么舍近求远去这里买地?"宁苦说:"扩大规模,所以要去更远的地方。"
孟宴臣又问:"买下来以后,你打算怎么做,这里并没有写。"
宁苦说:"这个你不用管了,总之预期的收益我们会按时打给你的。另一份文件是宁氏地产现在的固定资产和主要现金流,你可以看到,非常好。按规定,我会在十年内连本带利还给你,如果不能的话,你可以直接拿宁氏的资产抵债,这个生意,你稳赚不赔。"孟宴臣又翻了翻,提出疑问:"你为什么不去找银行贷款?算下来,他们那里的利息要比我这里的低。"
宁苦说:"你不用管那个,我就问你,这个投资你做不做?"
孟宴臣想了想,他虽然不了解宁苦,但了解宁氏地产,这个投资额于宁氏而言其实不算太大,但要是一次性抽这么多现金去买地,确实有些艰难,尤其听说他们才新开了几个楼盘,但是,去找银行贷款是更省时省力的方法,为什么宁苦要舍近求远地跑来找他投资,还要跟他结婚?
宁苦看孟宴臣在犹豫,继续说:"这个投资额对你们集团来说虽然并不算大,但风险很小,而且收益比很高,你在犹豫什么?"孟宴臣想了想还是说:"你给我一个可以说服我的理由。"
宁苦说:"贷款需要公司的法人,而公司的法人现在是我爸,我不想让我爸知道我买了这块地,这个理由够充分吗?"
孟宴臣点点头:"够了。"
宁苦说:"那你尽快,我希望后天款就可以到账。"
"这么着急?""嗯。"
"行,那我尽快。"孟宴臣说。
"那你忙吧,我先走了。"宁苦站起来要走。"等等。"孟宴臣叫住宁苦,"中午要回去吃饭,现在都快到饭点了,我和你一起回去吧。
宁苦想了想说:"可以。"然后看向她身旁的两人说:"小吕,你再去一趟 H 市,该打点的别省,我过几天过去。你回公司吧。""是。""是。"
另外两人离开后,宁苦转头看着孟宴臣。孟宴臣说:"你先坐会儿,我把这个看完。""好。"宁苦走到窗户边,背对着孟宴臣。孟宴臣借着文件夹的掩护,小心翼翼地把结婚证从桌子上拿下来,放到了 里。
宁苦和孟宴臣一起回了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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