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的工作室被骗了,尾款两人等了一天没有等到一点动静,俩人觉得不对劲,给对方打电话,结果没人接,再打过去的时候就被拉黑了。
俩人瞬间警觉起来,最后找了个新号码给对方打过去的时候终于被接通,还没说几句话就被认了出来,好的是没再被挂电话,坏的是对方说,有打电话的时间不如好好看看合同。
合同有问题,俩人在被对方“好意”提醒前,谁都没有翻开过。
丛也工作室只有两名员工同时兼任老板,肖战只负责一心画稿,找客户对接业务的工作属于程承宇。
俩人深夜翻箱倒柜,一条一条仔细读才发现合同上的漏洞,程承宇脑袋埋得很低,自责的想把手掌心扣出来一个血洞。
“没事,”肖战安慰他,“这是咱第一次嘛,有点纰漏很正常,咱吃教训涨经验,你知道这预示着什么吗?失败是成功之母,预示咱们丛也工作室马上就要做大做强啦!”
程承宇点点头,这笔单子之后还有两个赛车场和咖啡厅的小单子,他又赶忙检查了这两份合同。
还好这合同没什么纰漏,不然都要像今天这样,画稿得交,尾款没有,走法律自己都没证据,对方一拿合同自己全完蛋。
肖战说今天没钱也去吃大餐!原因是庆祝他们终于跌倒,迅速爬起来,身上有了勋章,成功之母马上就要注意到他们啦!
他们的工作室属实也不容易,一个成立没半年的小作坊,团队俩人,没有任何成绩,现在只能跟在设计大公司后面捡边角料吃。
肖战拿着一串烤苕皮,切的歪歪扭扭,里面的菜都掉了出来,肖战叹口气想,这又是谁剩下来的边角料,正好分他盘子里了?
晚上在楼梯口拥抱,王一博很快注意到肖战心情不好,他们相处的这两个月,王一博已经完全掌握了肖战什么微表情表示什么心情。
“你怎么了?”王一博犹豫几秒,还是决定问,万一自己可以帮忙的话。
“哈没事。”肖战冲王一博扯一抹笑,然后视线转到他的脖颈。
王一博点点头。
互不干涉的合同条约时时刻刻都让俩人清楚的划分界限。
王一博松开肖战目送他回房间,肖战才走了一步,王一博突然又开口说:“你要是有任何需要,我都可以帮你。”
怎么说,害,肖战突然眼热。
他安慰程承宇时大道理一箩筐一箩筐的,其实他心里也难过,预知过创业路上一定道阻且长,但事情发生还是打击到他坚定的内心。
更何况安慰他的是王一博,他心底一个柔软的存在,肖战忙低头时一颗眼泪直接砸落到地上。
肖战没有转身,只是一个背影对着王一博点点头,说“好的,晚安。”
王一博洗澡的时候在想肖战的那句好的,声音好像怪怪的,他躺在床上快睡着时突然想到,肖战可能是,哭了。
肖战内心住着一个强者,他没有找王一博帮忙,回屋后剩余的眼泪就憋了回去,睡不着就打开电脑拿起画笔,程承宇给工作室接的第二个单子是赛车场的。
程承宇发泄情绪的方式是喝酒,他酒量大,喝到凌晨也只是个半醉不醉的状态,他给段黎打电话,段黎来接他。
俩人回段黎的公寓,程承宇把段黎抵在门上吻他。
“你干嘛?”
段黎靠在门上,漆黑眼眸像旁观者一样戏谑的看着程承宇,仿佛被啃着亲的不是他,而是自己看观赏一头发情的小鹿。
“少废话!”程承宇贴着段黎的下巴凶狠说。
“好。”段黎玩昧的笑,任凭程承宇趴在他的身上上下其手,而自己慢条斯理的解衬衣的袖口,工整的领带,最后衬衣自喉结到胸膛解开三颗扣子,他才低头垂眸看着已经亲累而软在他身上的程承宇。
“不亲了?”段黎捏着他的后颈揉,像狼拿捏鹿的命脉。
“没意思。”段黎的反应让程承宇觉得无聊。
“没意思?”段黎声音压得低,重复着只说给程承宇听,所以声线传到耳朵里磁性酥麻,又勾起了点程承宇的兴趣。
“也可以有意思。”程承宇没段黎高,抬头用欲火焚身的目光炯炯的望着他,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怎么才算有意思?”段黎明知故问,低下头在程承宇耳边发问,温热呼吸扫过他的耳廓,段黎的虎口卡着他的后颈,大拇指玩弄他的耳垂。
程承宇痞气流氓的笑,张嘴隔着衬衣咬段黎的肩头。
段黎发出一声轻笑,问程承宇今天怎么了。
程承宇一想起来今天的事情就来气,他不知不觉间被禁锢在段黎的怀里也不知晓,一心只想着不付尾款的混蛋,骂街道:
“被骗了,操他妈的以后谁在在合同里给我耍花招,我诅咒他吃方便面没有调料包!”
“好。”
“??好什么?”
段黎卡着程承宇的后颈迫使他抬头,他没和程承宇进行无用的问答,另一只手从程承宇的腰上滑下去,捏了下使得程承宇发出一声奇怪的“嗯~”
“喝酒了,”段黎拇指散漫的蹭着他的脸颊问:“还能石更起来吗?”
程承宇脸上出现片刻的害臊,语气也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臊意,但,强撑气势道:“我石更不石更起来又不重要。”
段黎的嘴角突然上扬,手指蜷曲骨节用力,抓着程承宇的胳膊瞬间交换方位把他抵到门上,俩人之间没有一丝间隙,段黎语气缱绻道:“好,懂了。”
程承宇被段黎脱了裤子,他背靠在门上,被挤在段黎的身前,上下耸动的间隙里想段黎像个衣冠楚楚斯文败类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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