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全身都被冷汗浸湿,猛然睁开眼睛,还好只是个梦。
他的身上传来阵阵剧痛。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他的身体,让他无法动弹。
他咬紧牙关,努力抬起头,却感觉到自己的颈椎仿佛被压在了重物之下,剧痛让他几乎要失去意识。
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已经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衫,而且伤口处也敷了药。一股清香扑鼻而来,似乎是草药的味道。
他费劲地转过头,发现左臂已经肿了起来。
宋亚轩用仅剩下的右臂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勉强站起来。一阵头晕目眩袭来,他差点摔倒在地。他强忍着剧痛,一步一步地向桌边挪动,身体仿佛是一根摇摇欲坠的干枯树枝。
他终于走到桌旁,看见一杯茶水。他试图拿起茶盏,却发现无法握住。他的手仿佛失去了知觉,只剩下一片麻木。
他无奈地放下茶盏,靠在椅背上。这时候,房门忽然打开,一阵凉爽的春风吹入室内,吹动他的窗帘飘荡,露出一个曼妙的女子身影。
这女子穿着一袭淡绿色的薄纱裙,如同一片嫩绿的树叶在风中轻舞。她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肩上,透着丝丝温柔。
她的眼眸清澈透亮,宛如明澈的湖水,透露出一丝神秘的光芒。容颜美丽绝伦,仿佛是大地孕育出的一朵花朵。她的微笑如春风拂面,让人心生温暖。
宋亚轩微眯着眼睛看着她,他隐约记得她是谢凝湘身边的丫鬟。
他想起了谢凝湘,难道她还不解气,不知道是不是又是她搞的鬼,想起那狠毒的眼眸就不由自主打个寒颤。
这女子轻移莲步走进屋来,跟着她身后还有几个丫鬟,合力抱着一个浴盆,她将热水搁在宋亚轩的床边,恭敬地说:“少夫人稍等片刻,洗漱用具马上送来,这是老夫人特地给您准备的药浴,帮助恢复皮肉之伤。”她的声音柔软动人,如同一阵春风,轻轻拂过宋亚轩的心头。
她转身就欲走,宋亚轩却开口说:“你叫什么名字?”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一丝疲惫和沙哑。
那女子闻言停下脚步,轻轻转过身来。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却很快恢复了平静。“奴婢芳华。”她的声音柔和而清脆,仿佛细雨中的悦耳琴音。
宋亚轩微微点头,然后不再理会她,自顾自地脱去鞋袜,准备泡一个舒适的热水澡。
宋亚轩泡在浴桶里,只觉得浑身的疲惫一扫而空,身心都舒坦了许多。
热水温柔地包裹着他的身体,仿佛拥抱着他,让他感受到了一丝温暖和宁静。
他闭上眼睛,回想起刚才的梦境,那个冷汗浸湿的噩梦仿佛已经远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宁静的美景,让他沉浸其中,忘却一切痛苦与困难。
宋亚轩伸出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浴桶的温度,竟然有些烫。宋亚轩皱了皱眉头,他的意识越发模糊起来,甚至有些分辨不出眼前的景物。
浴室的墙壁上挂着一幅水墨画,画中山水流转,云雾缭绕,给人一种宁静的感觉。
刘耀文是军队之人,戾气极重,在卧室挂上这样一副画,倒也想中和一下。
宋亚轩的目光停留在画上,但眼神却有些迷离,仿佛看不清画中的景色。他试图集中注意力,然而脑海中的思绪却越来越混乱。
宋亚轩迷迷糊糊地想,或许这次是真的病倒了,以往从未有过这种情况
但是,这个噩梦还远远没有结束,他的身体不断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这种感觉,似乎比昨天在庭院中更加清晰。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困难,胸腔里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门被打开的声音传入宋亚轩的耳中,他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醉汉!
醉汉身材矮胖,满脸横肉,两只眼睛瞪大,死死盯着宋亚轩看。
他一副凶狠的表情,让宋亚轩感到一阵寒意,他的心跳加快了几分,立即拉出衣服蔽体。
宋亚轩的身体被剧痛折磨的麻木了,他只能死死抓着木质的浴桶沿,指甲嵌入肉里,留下两道血痕。
他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变得无力,仿佛失去了支撑力。
醉汉扑了过来,他奋力反抗。宋亚轩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着,试图抵挡住醉汉的进攻。
醉汉的脸庞狰狞扭曲,他的五官被酒气熏染得模糊不清。他的力气极大,宋亚轩根本抵抗不了他,他被醉汉按进了浴桶之中。浴水被激荡起来,溅起一片水花。
宋亚轩奋力地捶打醉汉,想要把他踹出去,可是醉汉却死死压住他,让他无法喘息,甚至还把他惊慌之中拿来遮挡的衣服撕开。
衣物的碎片在浴室中飘散,仿佛是一场黑暗中的舞蹈。
他的手抓住宋亚轩的肩膀,把宋亚轩从浴桶里拖出来,粗鲁地扯掉他的裤子。
宋亚轩的身体被冰冷的空气所触碰,他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全身的肌肉紧绷着,仿佛要随时崩溃。
宋亚轩吓坏了,他拼尽全力踢开醉汉。
醉汉踉跄后退几步,摔倒在浴桶里。宋亚轩赶忙捡起衣裳遮住自己的下半身,他的身体瑟缩起来,蜷成一团。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助,他害怕极了。
宋亚轩不能在别人面前暴露。
宋亚轩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个醉汉突然闯进来,还特别在他沐浴之时。
他的思绪一片混乱,他试图回忆起刚刚发生的事情,但脑海中只有一片空白。
宋亚轩拼了命想要呼救。他想大喊,想求助。但他的嗓子沙哑无比,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的嘴唇动了动,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醉汉猥琐的脸向宋亚轩靠近,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将醉汉一脚踢开。
宋亚轩抬头,是几日不见的刘耀文。
刘耀文的眼眶通红,整个人显得异常凶狠。他的额头上滴落着汗水,额毛湿淋淋的贴在皮肤上。
他的手指紧紧握成拳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一股强烈的杀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宋亚轩不知为何,见到刘耀文竟松了口气。
刘耀文掐着醉汉的脖子使劲挥拳,每一拳都带着愤怒和不满:“是谁派你来的!”
他的拳头狠狠地撞击在醉汉的脸上,发出清脆的骨碎声。眼见醉汉已经没有了意识,随即他又踢了醉汉一脚,骂道:“废物!”
刘耀文转头扶住宋亚轩的肩膀,问道:“你没事吧?”他的手轻轻触碰到宋亚轩的肩膀,传来一丝温暖,似乎想用这种感触来安抚宋亚轩内心的恐惧。
此时的宋亚轩身上忙慌披的衣服都湿透了,身上的各处伤口都在衣服下隐隐约约显出。宋亚轩摇头示意自己没事,但刘耀文却认为是他虚弱无力。
刘耀文朝地上吐了口唾沫,骂道:“该死的东西。”仿佛要把所有的怒火都倾泻出来。
刘耀文把宋亚轩抱起,裹着厚厚的被褥,而宋亚轩只觉得燥热。
他的身体紧贴着刘耀文的胸膛,感受到他强壮有力的体温,但同时也感觉到了刘耀文身上那种紧绷的气息。
宋亚轩迷离的眼神看着刘耀文,后者几乎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你被下药了?”
宋亚轩不明所以。“我没吃过什么东西,怎么会不下药呢?”他试图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事情,但脑海中一片混乱。
忽然他想起了什么,把目光转向浴桶,热气最易让人体吸收药性,他不可思议的摇摇头。“不可能啊,这是娘安排的,她不可能给我下这种药。”
宋亚轩虽然这么说,但刚才醉汉进来的时间未免也太巧了,正好在他药性发作之时,如果不是刘耀文突然闯进来,那后果将不可设想。
宋亚轩现在想不了那么多,只觉得浑身燥热,想赶紧找一处凉快的地方,他的手不自觉地往刘耀文身上贴,娇滴滴地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寻找一丝安慰。
刘耀文抓住他的双手。“你中了药,这些行为是你不由自主的,我先出去,等你药性下了我再回来。”
刘耀文轻轻地放开宋亚轩的手,转身离开房间,留下了宋亚轩一个人。
房间中的空气中弥漫着药物的味道,宋亚轩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渐渐模糊。
刘耀文放开宋亚轩的手,转身离开房间,留下了宋亚轩一个人。
房间中弥漫着药物的味道,沉闷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氛围。
宋亚轩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渐渐模糊,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着。
刘耀文刚出门便听到讨论声,又立即退了回来。
他毫不犹豫地将一个醉汉踢到床底下,小心地藏了起来。
转身上了床,刘耀文轻轻拉下床纱,遮住宋亚轩。
果然几秒后,几个人闯了进来。
谢凝湘进门看见房间一片狼藉,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但定睛一看并未发现本该在这里做不苟之事的二人。
刘夫人皱眉。“你说有男人闯的进来,在哪里呢?”她的目光紧盯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试图找出任何破绽。
谢凝湘眼睛往床榻中一瞟,撇见两个人影,还没来得及告状就被人呵声打断。
在昏暗的房间里,床上的人影显得格外扭曲和难以辨认。刘耀文的声音从房间的一角传来,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深夜你们不睡觉到这来干什么?”刘耀文透过窗纱看向谢凝湘。
他的目光如利剑般锐利,透出一种无可辩驳的气势。他身上散发出一股浓烈的男人味道,让谢凝湘不禁屏住呼吸。
偏偏怀里的宋亚轩还在不停的扭动,硬是要和他肌肤相贴,刘耀文抽出一只手捂住他的嘴,以免发出不雅之声,到时就难说清了。
他的动作干净利落,毫不留情地控制住宋亚轩,仿佛是在驯服一只叛逆的野兽。
谢凝湘听见刘耀文的声音,愣了一瞬。“表哥?你这几天不是在军队商议攻打的战事吗,怎么回来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诧异和不解。
刘耀文没好气,估计已经明了这套是谁下的了。“我回我自己家,还要向你报备吗?”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冷漠和不屑,让谢凝湘顿时感到委屈和无力。
房间中的气氛陷入了一片沉寂,仿佛时间也停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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