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手抚过翠鸟白皙的身子,顺着对方纤细的腰线往下抚摸,他吻着翠鸟的唇,觉得自己好像尝到了天下最甜的果实。
“啊呜。”
肖战一声惊呼,他半睁的眸子倏地张开,头脑因为身体带来的刺激而恢复了短暂的清明,他抓住王一博的手腕,红扑扑的小脸显出羞赧,双眸间又见几分压抑的恼意。
“你在做什么?”
“在做你想让我对你做的事。”
王一博大言不惭的讲,肖战清心寡欲了一辈子,这是他第一次经受如此难言的折磨,他双腿不耐的轻轻乱蹬着,嘴巴微微张开,吐出清甜的气息。
那股热劲儿又上来了,肖战觉得自己好像在被火烧,身体里的火苗胡乱窜着,有什么东西好像始终都没有办法发泄出来。
肖战不知道,这些天他身上出现的所有症状,都是他到了发晴期的表现。
翠鸟发晴意味着成年,可以娶亲或者嫁人,虽说他已经三百多岁,但是按照民间的数字来算,他不过也才十八九岁。
方才那点好不容易出现的理智现下又不知道跑到哪里游荡了,肖战的身上开始往外冒着虚汗,连带着看王一博的表情都变得诱惑了起来。
“我难受,我好难受,你帮帮我。”
王一博后知后觉的察觉出来了什么,他眯着眼睛上下扫视了肖战一会儿,好久之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嘴边隐约出现了几分笑意。
“发晴期?”
他疑惑的问。
“我竟一直都忘了,你们妖族,都是有发晴期的。”
曾经王延政还在的时候,他养的那只蛇妖也有发晴期,蛇妖发晴那几天王一博是断然见不到自己父亲的,后来长大些,周围的朋友也都陆陆续续开启了玩妖之旅,他们讲妖物发晴时,虽然几天几夜害得人大汗淋漓好久无法缓和过来,但若是真的沉浸其中,就算是跟极乐世界比,也不过如此。
王一博一开始是鄙夷,现在,便是激动。
漂亮的鸟儿在床上可怜兮兮的摇尾求人,王一博抱着他,感受着他身上的体温,觉得自己今夜怕是没有办法继续忍耐。
他对着肖战的嘴唇再一次亲了下去,这一夜,注定荒唐却美好。
.............
翠鸟累的浑身发汗,他看似疲惫的摊在床上,嘴角却难掩笑意,他还是晕乎乎的,说出来的话也是乱糟糟,却莫名勾人的心尖。
“好舒服啊。”
王一博笑,将他箍在怀里。
“舒服就经常做好不好。”
肖战想了想,噘着嘴苦着脸摇了摇头。
“为何?”
“你以后也会和别人做这样舒服的事的,你别碰我了,我嫌弃你。”
“嫌我脏?”
肖战沉默半瞬,没讲话,只是点了点头。
“可我们凡人都是这样的。”
“可那是你的事。”
肖战虽然现在脑子不清醒,但基本的原则他还是铭记在心的。
“你要碰我,就不要碰别人,你要碰别人,就别碰我。”
“我小时候看过爹娘的桃色话本,那里头有很多画,每一张都让我惊奇,今日试了,却发现真的有意思,怪不得他们会画下来。”
王一博的眉毛挑起来,听着肖战晕乎乎的话,嘴上没打断对方,心里却想不知这人明早醒来,想到今夜与自己讲的这些话,该是怎样的一副羞耻模样。
“唔,我们,翠鸟,一生只爱一人,所以那是不脏的,但是,你们人类如此不检点,想必一生一世这种话,并不适合你们。”
“谁说的。”
王一博单只胳膊环住肖战的腰,戏谑的故意讲。
“我若告诉你,今天在外头说话辱你的人是我的二姨太太,而我们曾经也做过这样亲密的事,你会不会不开心。”
轻飘飘的话就这样滚进翠鸟耳朵里,如一记重锤砸在他的心上。
“啪”的一声,肖战抬手,狠狠的给了王一博一个耳光。
王一博的脸偏向一旁,被打得半边脸很快就出现了一层淡淡的红印。
“那我就杀了你,我把你的心也掏出来,让你死得痛不欲生。”
肖战坐在王一博的双腿上恶狠狠的说,他一半的兽性被激发,明明在和眼前的人做这世间最亲密的事,却因着王一博的话起了浓重的杀心。
王一博并没有因为这一巴掌而动怒,他只是把脸转回来,看着肖战因为兽性返祖,脸侧出现蓝绿色羽毛的脸,轻轻地笑了。
“别这么对我,宝宝,我什么都没跟她做过,我都是骗你的。”
“杀了她可以,不要杀我好吗,我死了,就没人疼你了。”
王将军轻轻抓住翠鸟打他的那只手,放到唇边,温柔的吻了吻。
“乖,别生气,将军最喜欢你了。”
翠鸟被折腾了一晚上,王将军的力气太好,做事又太狠绝,翠鸟被他蹂躏,最后晕过去的时候,他已经累的半口气都喘不出来,脑热逐渐散去,翠鸟的脸在熟睡中渐渐由通红恢复成了粉白。
第二天一大早,偏房的门就被熙春敲开了,她是来伺候肖战擦脸的,王一博占有欲太强,在熙春第一次提出给肖战擦身子的时候就被他的一个恶狠狠的眼神吓得再也不敢提起,十六岁的丫头不懂为何将军明明有那么多姨太太,却偏偏对一个鸟妖化的男人这么关心,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违抗王将军的命令,若是真的做错了事,想必她会死得很惨。
房内的床榻上一片混乱,王一博正站在床边穿衣服,熙春红着脸打算上前服侍,然而王一博后退半步,拒绝了她的动作。
“不必。”
他冷声说。
“我一会儿要去军校办点事,你把房间收拾好,若是肖战醒了,便用正厅的电话给我打过来,号码你知道。”
“将军是要回来伺候主子沐浴吗?”
熙春嘴比脑子快,反应过来的时候伺候二字已经清楚的落进了王一博的耳朵里,她吓得脸色一白,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是熙春的错,求将军饶恕熙春,熙春不该口无择言。”
王一博冷漠的瞟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绷着一张脸套上了自己的大衣。
临走时,王一博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熙春,眼神暗了暗,声音低沉的道。
“你护主有功,饶你一命。”
“看好你家主子,若是他醒来之后闹脾气,你就告诉他我马上回来,之后放好洗澡水,等我回来。”
熙春低着头连连应是,王一博甩了一下袖子离开,小丫头颤颤巍巍的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软着双脚站起来,一颗心脏还在扑通扑通的跳。
她没有想到王一博居然会放了她,伺候这种卑微的词汇只能用在像他们这种低贱的丫鬟身上,若是放在了某个主子头上,那下场肯定是必死无疑,王一博嗜血成性,这么多年死在他手下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几百,北平谁人不知他的狠辣,据说当年北平大乱,王一博带领一众小兵杀出重围,一枪毙了挑起军阀混战的林桂平,林桂平死得时候双眼大睁,王一博命人砍了他的头,将之扔在了他老家山东的府邸门口。
那一段时间,整个山东都人心惶惶,生怕王一博一个狠心就带着手下攻了过去,山东无首,元帅派了林桂平身边的参谋上位,这位参谋上位的第一天不好好待在山东接受庆贺,反倒马不停蹄的赶去了北平,他跪在王一博的眼前,甘愿沦为王将军的左膀右臂,在那之后,王一博的名声就传遍了整个中华民国。
熙春年龄很小的时候便被自己的后爹卖进了王府,她受过不少虐待,所以自然对王一博这种看起来就凶巴巴的男人天生抱有敬畏,她会亲近肖战,是因为肖战是她见过最温柔也是待她最好的人,她有很多次对着坐在床上仰头瞧着窗外天空的肖战都想说,主子你不要害怕孤单,熙春会陪着你,但是,她不能逾矩。
有时候肖战会跟她说说话,比如在又跟王一博生气的时候,肖战会一边看着窗外,一边语气悲伤的问她。
“熙春,你说,我一个妖,沦落到这种地步会不会很可笑。”
“主子是想出去了吗?”
“是呀,想看看外面的蓝天,想吃春三街头卖的肉饼,想去柳河玩,那边都是我的朋友。”
“可是主子您若是离开,将军会伤心的。”
“会吗?”
肖战笑了笑,笑意不及眼底,无法覆盖他眼中的寂寥。
“我只是他养的宠物罢了,既是宠物,离开与否,大抵也碍不着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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