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军杖的侍卫陡然倒地,半天无法起身。
二夫人还未拉起嘴角,便听的侍卫大喊有暗器,被护着朝堂内逃窜。
前院侍卫鱼贯而入,肖战从怀中取出石子,眼底尽是杀意,发狠般的掷出,替匆匆赶来的付郎中劈开了条路。
老头赶忙扶起王一博搭脉,顿时心下一惊,掏出肖战给的药丸。
这一棍,少将军原就脆弱的经脉尽毁,以他的医术再无回天之力,如今只得死马当活马医,信一信那兔子精,眼见着付郎中将那颗药丸送入王一博口中,肖战才稍稍安心,但眼中厉色不减。
他尽力拖延时间,在肃王来之前不让人靠近王一博。
侍卫们惊慌至极,暗器不过石子而已,却不知从何处发出,片刻间竟然有诸多兄弟伤亡,大家再无心管那个快死了的少将军。
陆元轻易就挣脱了束缚,将王一博护在身前。
“夫人!夫人,肃王殿下来了,说是要找少将军。”
二夫人神色一变,肃王?如何会来?还来的如此凑巧,王一博何时跟搭上肃王殿下了?
“就说少将军不在。”二夫人话音未落,肃王的仪仗已进了中院,为首之人一身金丝玄袍,气宇轩昂,声如洪钟,“是谁要诓骗本王?!”
肖战悄然从屋顶腾落,垂着头跟在肃王身后,片刻间,将军府中院站满了身穿铠甲的禁军。
肃王乃东越二皇子,深得皇上器重,手握三万禁军护都城百姓平安。
二夫人惊慌的赶忙出门接驾,跪在地上不住颤抖。
“仲怀……”
肖战在身后低低喊了一声,肃王会意,这是嫌他慢了。
“来人!把少将军带走!”
“不可!殿下不可,此子犯了军规……”二夫人吓的赶忙去拦,王一博若不死,待老将军回来她就完了,就算肃王当前也不能管她的家务事吧?
“殿下,没有,我们少将军什么也没有做,他是冤枉的。”陆元虽未见过肃王,但这院里没有人会帮他们,二夫人要杀少将军。
肃王面色一沉,厉声道:
“放肆!你一个妇人妄论军规,可是要杀头的!今日就是老将军在,这人我也带得走,夫人可是要跟本王作对?!”
二夫人哪见过这种阵仗,老将军常年戍边,她不过跟些官眷家长里短,正经的皇亲国戚没见过几个,大多是听闻,拿着将军夫人的名号狐假虎威。
今日见了真正的皇子,几句话就给她吓得失了神志,跪在地上抖如筛糠。
肖战随着肃王侍卫迅速来到王一博身边,心疼的无以复加,他伸手接过陆元手中的人,轻如燕羽,气息微潜。
王一博骤然被抱起,浑身被牵拉着上不来气,喉头一甜咳出一口鲜血,手臂绵软的垂在一边。
“走!”
肃王深知肖战,他只一心救人,至于王老将军的家务事,不便参与。
更何况,今日肖战心尖之人受此等大罪,这将军夫人怕是折了,安王有仇必报的性子,不需他多事代劳。
护送至别院,肃王留下几个侍卫后便打道回府。
暖阁中,肖战轻轻放下王一博,付郎中上前把脉,老头皱着眉直摇头,“不成,不成了,老朽学疏才浅,将军,是老朽没用啊。”
王一博连皱眉的力气都没了,一阵急促的咳嗽,大口的鲜血溢出,所有奴仆哭着扑簌簌的往下跪,竟是准备送丧了。
肖战一把扯开付郎中,扶起王一博,翻掌于他的背心处,以内力催动药效,暂且护住心脉。
片刻之后,王一博果真不咳了,气息也平稳许多。
众人惊叹,就连付郎中也没有见过此术,心下直叹此人当真是神仙?
陆元对此更是深信不疑,激动的跪在地上拼命给肖战磕头。
“你……你真的是神仙,仙官,仙官,求你救救少将军,救救少将军!”
“我救!你们都退下,没有我的吩咐不可靠近别院半步,更不可窥探。”
肖战环住王一博,让他斜靠在自己身上。
“我们出去,快,仙官大人我们在外院守着,绝不放进来一个人。”
“你!留下。”
肖战指着肃王留下的其中一个侍卫,其余人都迅速退了出去。
直到大门合上,院外没了动静。
刚才那个侍卫才缓缓脱下帽子,一头银发滚了出来。
古风第一次尝试,也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如果有人看就继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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