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博刚晨跑完去洗了个澡出来,他穿着浴袍蹲在床边,用床上的笔记本电脑调了首柔缓平静的音乐,打湿了的黑发垂在眉眼处,显得他越发英俊迷人。
随后他站起来,有些虚脱地靠在沙发上,之前他早上的时候从来不会有这么强的欲望。
自从肖战一块拍戏之后,他每天早上都觉得无处宣泄,现在还要靠这种平心静气的音乐把火给压下来。
可惜那些所谓的音乐对他一点作用都没有,烦得他都想直接调一首大悲咒出来好了。
没听多久的音乐就有敲门声,他有些略微烦躁地压了下眉眼,站起身来把房门哗地一开,语气有些不悦地道:“我不是说了吗?今天不用给我送早餐了。”
他话音一落,一道清亮的男声带着点特有的温柔和熟悉的委屈,低低地回他,“我不知道王老师今天不吃早餐,抱歉,那我走了。”
王一博才发现面前的人不是他助理,谁知道那白兔子转身就要走,也不跟他多说两句。
他情急之下一把攥住了他的手,和平常的沉稳一点不一样,急切地解释,“我不知道是你!”
肖战垂着眼睛被他强行拉回来,手里提着两大袋的东西,跟着他进了房间,委屈地道:“王老师不是不吃早餐吗?”
王一博眸子动了动,伸手去接他手里的袋子,话变得也够快的,“刚才不想吃,但看见你又想吃了。”
两个人递送袋子的时候,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有意都触碰到了对方的手,带着点羽毛拂过的暧昧痒意,似撩不撩。
肖战垂着的眼睫毛颤了颤,顺从地把手里的东西给王一博,王一博就看不得他这样吊人的样子,把他搂了过来重重地在他脸颊上啄吻了下,“狐狸精,肖妲己,都摸人手了,还假装走?”
肖战抬眼看他一脸纯真无辜,“明明是你摸我手,怎么还倒打一耙啊?”
王一博垂眼笑,然后看了眼袋子里的早餐又重新看他,问道:“哪儿来的?”
肖战弯着唇抬眼看他一眼,实事求是地道:“楼下餐厅打包的,顺路。”
王一博盯了他半天,也忍不住弯了下唇,宠溺又无奈地道:“够诚实的,你就不能骗骗我,就说你特地去给我买的。”
肖战没说什么只是又对着他浅浅笑了下,话里有话地道:“我从不骗你,我只说真心话。”
王一博喉结滚动了下,眼神变得幽深,却瞥见他侧脖上那个创可贴,他的眼神暗了暗,拿手去碰,低声道:“脖子怎么了?”
肖战不着边际地躲开了他的手,低声道:“没事,就是刮到了。”
然后他走到床头柜那儿找到香薰机,把他新买的香薰精油给滴加进去。
王一博来到他身后一把将他搂进自己怀里,像是逼问又像是关心,“就一晚的时间,去哪儿刮的?”
他皱着眉把他拉过来,不高兴地道:“不是说对我只说真心话?”
肖战没说话,随着他嫩白的指尖按下开关,电流通过,香薰机开始运作,伴随着浅淡迷人的玫瑰香气水雾喷撒而出。
他忽地转身又抱住男人的腰身,然后把自己跟他贴得更近,有些脆弱地道:“我今早回了公司,听完了老板的话又急着赶回来见你。”
“所以才没时间特地去给你买,只能去楼下餐厅了。”
王一博搂着他的腰低头去亲他,“我又没怪你,你送来的我都吃……”
他拿手指去碰他脖子上的创可贴,皱着眉问他,“伤口到底哪儿来的?我要听实话。”
肖战眼神有些难过,长到眉尾的眼尾顿时又红了,拿手碰了碰自己的脖子,轻轻皱着眉的样子楚楚可怜,“被老板的杯子碎片刮的。”
王一博脸色顿时就冷了下来,他冷声道:“你们老板拿杯子扔你?”
怀里的人听见他这话害怕得往他怀里又钻了钻,瓮声瓮气地道:“嗯,因为我自己去找剧本的事儿,老板挺不高兴的,让我不准再拍《深海》。”
他似乎又哭了,“我跟老板说了,只要她愿意让我拍完,我什么都听她的,无论是让我去陪那些老板喝酒还是其他的,我都愿意。”
王一博拿手去抹他脸上的眼泪,一想到他去陪那些人喝酒自己都要被气死,于是想都不想地道:“不准去!”
他像是真害怕肖战傻到去了,拿手去捧他的脸,郑重其事地道:“战战,我不准你去,听到没有?”
肖战眼睛湿漉漉地看他,抿唇低声道:“我不去,我就不能跟你一块拍戏了。”
王一博真生气了,直接一把攥着他的手将他按倒床上,眼神晦暗不明地道:“那我算什么?我算你的什么?”
“你去陪别人喝酒,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他咬牙切齿地道:“肖战,我不许你去!听到没有?!”
肖战抬眼看他,有些犹豫地道:“可老板那里……”
王一博去吻他的唇,握着他的手给他充分安全感,“我会去说。”
他黑漆漆的眸子盯着身下的人,用低沉的声音道:“与其让你去陪其他人,我不是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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