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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战!”王一博从他身后跳到他背上,肖战早听到了他的脚步声,等他跳到自己背上时稳稳的接住他,转头冲他浅笑,挑着眉似乎是在说:殿下不要闹。
“过几日就是本太子生辰,你可有准备礼物?”王一博从他背上下来转到他身前仰着脸看他,“你低一点。”
肖战微微弯腰,冲他点了点头,手上比划着。
这些年他们之间早已有了独特的沟通方式,只要几个手势王一博便明白他想表达什么。
“你是说是你亲手做的?是吗?”王一博有些惊喜,肖战点了点头。
“那你今日能给我吗?”王一博有些迫不及待,肖战则是摇了摇头,王一博的表情有些失落,“啊,不能啊,一定要在生辰那日才能送我吗?”肖战点了点头,“那好吧。”王一博有些负气,转过身不理他。
肖战无奈只好扯了扯他的衣袖,被王一博无情甩开,肖战转到他身前想要逗他他又转身只给他个背影。肖战叹了口气,飞身上树将树上那只松鼠捉了下来,毛茸茸的尾巴塞进王一博手里才让他转了身。
“是松鼠!”王一博早就发现院子里那棵树上有两只松鼠,只不过从来没捉到过,肖战抓着松鼠的身子让他摸,“给我抱抱。”肖战摇头拒绝,做了个咬的动作,“你是说他会咬我吗?”肖战点头。
听说松鼠会咬人他也不再勉强,松鼠在肖战手里并不安分,王一博也只摸了几下便让他把松鼠放了,恍惚间他好像看到肖战的手受伤了,等他走回来时拉过他的手,“真受伤了啊,绿萝,绿萝。”王一博看着肖战手上那几道见了血的抓痕有些心疼,忙喊绿萝去拿止血的药。
“你怎么这么傻啊,我只是耍耍小脾气罢了,下次不要再用这种办法哄我了,你就......你就...”王一博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让肖战用什么办法能把自己哄好,肖战始终噙着笑看着他,自己粗糙的手就放在他柔软的手心里,这对肖战来说是一种享受,他并不在意自己是否受伤了,他只想让王一博高兴。
“想到了,下次我再生气你就摘朵花给我,我就知道你在哄我我就不生气了,好吗?”肖战顺从的点头,王一博这才捧着他的手吹了吹,眼睛却始终看着他。
夜里王一博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如今已是盛夏,夜里燥热难耐,只是翻了几个身他身上的就已经汗津津的,本就睡不着这下更睡不着了。
赤着脚下了床跑到门口小声喊着肖战的名字,不多时门被敲响,王一博将门开了条缝,见门外是肖战才将门大开,“绿萝姑姑不再吧?”
肖战摇了摇头,然后被王一博一把扯了进去,王一博拉着他到床边,拿起一把扇子给他,“我热的睡不着,你给我扇扇。”
肖战接过扇子刚要跪下被王一博拦住,“都说了多少次了只有你我二人时不必跪,上来坐着。”王一博躺在床里让肖战坐在床边,“快点啊,我都热死了。”
肖战只在床沿坐下,侧着身子轻轻挥着扇子给他扇风。
微风徐徐,王一博这才觉得凉爽了些,睡姿也从平躺换成了侧躺,身前的衣襟被他蹭开了一些,“年幼时你还与我同吃同睡,这才不过几年你如今都不进我屋了,真是的,我现在一个人睡觉都没人陪我说说话。”
肖战正看他看的入神被他突然开口说话吓了一跳,扇扇子的频率都乱了一拍。
王一博闭着眼睛也懒得睁开看他是什么反应,只是一只手搭在肖战腿边,“给点反应。”
肖战在他手背上轻敲了一下,表示肯定,顿了顿又敲了两下,表示否定,这是他俩之间特殊的沟通方式。
“昂昂,知道了,我年纪大了不能像小时候那样还需要人陪着睡,真是的。”这事他之前也说过几次,不管是老皇帝还是绿萝姑姑,甚至是与他授业的太傅都是一样的说辞,太子已束发,应当学会独当一面。只是他不明白独当一面为何要从一个人睡觉开始,有人陪着睡觉就不能独当一面了?
肖战又在他手背上轻敲一下。
王一博猛地睁开眼,撑起上半身看着他,“前几年侍卫长说给你寻门亲事你为何不应?”
肖战怔愣了片刻,扇扇子的手都停了,很快恢复正常摇了摇头。
王一博又躺了下去,“你可知,我过了十六母后就要给我物色太子妃了。”
肖战扇扇子的手又顿了下,王一博再次闭上眼睛,“我在太子学堂的书架上找到一本野史,看着有些年头了,上头说当年大庆盛帝迎娶了一位男后,百余年之后大庆可以男子与男子成婚,这一风俗延续了两百多年,直到后庆灭亡前几十年才被废除。你说若是夏国也能男子与男子成婚,我娶一个男太子妃,我父皇母后会不会生气啊。”
肖战急促的在他手背上敲了两下。
王一博掀开眼皮看着他,“我只是说说罢了。”随后又阖上眼皮,“我若娶了太子妃你是不是就不能给我扇风了?”
肖战刚抬起手王一博就收回了手,翻身不理他,肖战知道他这是又不高兴了,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不高兴可还是要哄一哄的,看着他的纤薄的背影只能无奈摇头。
不知不觉中王一博睡着了,肖战没有离开,坐在床边继续给他扇风。
翌日卯时刚过王一博就被小太监喊醒,睁开眼就看到自己枕边放着一朵花,那是肖战摘的,为了哄他高兴而摘的。王一博嗅了嗅,很淡的花香味,花瓣上还带着晨露,看来是刚摘不多时。
“肖战呢?”王一博转头问小太监,小太监跪在床边准备伺候他下床洗漱,低了低身子,“回太子殿下,肖侍卫跟着侍卫长出去了,去哪了奴才也不知道。”
王一博将那朵花放在枕头上,伸了脚小太监给他穿上靴子,等他起身了又伺候他更衣,王一博想起来这种事两年以前还都是肖战在做。
打从十二年前肖战被王一博带回宫他就一直住在太子寝宫里,一开始他还和那些侍卫一同住在偏殿,嬷嬷教了他一阵规矩就被调到了王一博跟前。先是在外殿伺候没多久就被王一博调到了自己身边,后来他顶替了贴身伺候的小太监的活儿,夜里睡在外间给他守夜,不到一年的时间他就几乎是和王一博同吃同睡了。
上午王一博跟着太傅上课他就跟着学识字,下午他就跟着侍卫长学功夫。早上他伺候王一博穿衣洗漱,晚上又哄着他入睡,这样的日子一直到两年前才结束。
那时的肖战已经十九岁了,出落的身姿挺拔,或许是天生根骨好习得一身好功夫。从王一博的贴身侍从成了他真正的贴身侍卫,顶替了侍卫长的位子,不再伺候他的起居而是保护他的安危。
王一博洗漱完又看了眼枕头上的那朵花,“那个,别动。”
小太监知道太子殿下指的是那朵肖侍卫一大早摘回来的花,弓着身子应了声是。
王一博如今已经开始跟着上早朝了,毕竟老皇帝年事已高,这两年身体欠安,许是老皇帝自知命不久矣想早做打算才早早的让太子参与朝政。
这几年夏国风调雨顺,边境安定,近无内忧远无外患,朝堂上也是一片祥和,早朝上大臣们奏完正事便有人提及了太子生辰,有人提议办场宫宴,太子十五岁是束发之年的生辰不是小事。王一博却不这么想,赶在老皇帝开口之前他先开了口。
“父皇。”王一博移步站到大殿中央,“儿臣以为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生辰,不必兴师动众,儿臣不是小孩子了,为了个生辰劳民伤财的大为不妥。”王一博躬身施礼,“以后的生辰儿臣都不想办,只想与父皇母后一起吃顿饭便好。”
老皇帝连连点头称赞自己的小太子长大了,老皇帝哪里知道王一博只是有自己的打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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