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顾南栀并不想嫁人,但顾南栀确实没有多余的钱。
为了不去嫁人,顾南栀又重操旧业。
但碍于顾稚,顾南栀只能开个小号直播。
小号的收入不如以前大号,但也算解了燃眉之急。
很遗憾,小号很快就被顾稚发现了。
“你不觉得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顾稚拿着顾南栀跳擦边舞的视频来找顾南栀。
视频里的顾南栀,戴着猫耳朵,猫耳毛茸茸的,露出粉色的尖尖。
黑丝的光泽在灯下若隐若现,胸前的小白兔上下浮动。
自知理亏,顾南栀没有说话。
顾稚依然是冷静的外表,但隐藏着滔天的怒火。
顾南栀装作无所谓:“事实摆在你眼前,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顾稚强忍着怒火有些怒吼道:
“所以,你就是愿意干这些,就算有正路走,你也不愿意,是吗?”
顾南栀冷笑一声,所以她在顾稚心里是这样一个捞女。
可是明明顾稚什么都不知道。
顾南栀眼睛有些莫名得发涩,泪水在眼里打转。冲顾稚不满得吼道:
“所以呐?顾大老板。我现在的年纪,别人已经上大学了,
那我读完高中呢?再去上大学。
比别人晚的这几年,我在职场竞争上,我怎么养活自己?”
不知道是在嘲讽顾稚,还是在嘲讽顾南栀她自己:
“顾大老板,你的善心对我的这种人没用。我这种没脸没皮没自尊的人是没救的。”
被顾南栀的话语彻底激怒,顾稚气得发抖,没再追问顾南栀,直接离开了。
望着顾稚远去的背影,顾南栀身体忍不住得滑落到了地上,小声抽泣起来。
6
顾南栀没再去学校,也没再和顾稚有联系。
顾南栀彻底正大光明的重开旧业,重新在大号上直播。
每天顾南栀过的很虚无,
在直播间重复着跳一样的擦边舞,
对着喜欢自己皮囊的氪金网友,说着甜言蜜语。
很快,霸占直播间很久的榜一网友邀请顾南栀见面。
顾南栀莫名想到和顾稚的见面,顾南栀没有拒绝,反而答应了下来。
见到榜一网友,顾南栀有些失望,不是顾稚。
一个有些大腹便便的油头男人,对顾南栀扬起谄媚的笑容。
这种笑容顾南栀见过很多,
对顾南栀美色有贪图的男人,在最开始都会露出这样的笑容,
但这笑容里可不只是谄媚,更多的是欲望。
顾南栀微微一笑应付,想早些解决这场饭局。
只是顾南栀没想到,
今天饭局上的酒那么烈,对面却那么能喝。
顾南栀被男人一个劲得猛地灌酒。
“哎呀,你就喝这么点。”
“再来一杯,不要紧的。”
后面顾南栀就有些模模糊糊不记得了。
印象里,顾南栀醉得有些不醒人事,男人托着顾南栀走出餐厅。
却好像被什么阻拦下。
顾稚从顾南栀和这个男人见面的时候,就开始蹲守在餐厅,生怕顾南栀发生意外。
黑夜里,顾稚冷漠得吐露出两个字:“放手。”
刚开始男人还有些忌惮,一看来者是个女人,猥琐得发笑:
“美人,别坏哥好事。”
说着还不怀好意得打量着顾稚。
顾稚没有理会男人的冒犯。
拿出手机,拨打了110,把电话外放:“……有位陌生男性企图违背妇女意愿…”
听见电话内容,男子吓得把人扔给顾南栀,恶狠狠说:“算你狠!”
经历了一番交涉,顾南栀好像到了另一个人的手里。
恍惚中,顾南栀微微睁开眼睛,看见了一头黑发,在微风中凌乱的飘扬。
好眼熟呀,但顾南栀想不起来是谁了。
顾南栀被人带回了别墅里。
微风吹散了顾南栀身上的燥热。
顾南栀环顾着四周,用手指着华丽豪华的别墅:“哇塞,这里好大呀!”
没怎么看,顾南栀就听见有人说:“顾南栀,你醉了。”
顾南栀转过头去,瘪嘴反驳:“嘘,别胡说,顾南栀没醉。”
顾南栀说着自己没醉,却已经认不清自己了。
旁边的人却不信顾南栀偷笑。
“你不信?那你出题考考她?”
旁边的人,故作挑逗的样子:“那我问问你,你爸爸妈妈在哪里?”
顾南栀坐在地上,手肘压在腿上,仰头看向旁边的人:
“他们…他们呀,南栀知道!”
“他们在陪着弟弟上学呐。”
“你快问,为什么只陪弟弟不陪南栀!”
旁边的人,没有再说话,但是,顾南栀能感受到她的注视。
“以前南栀以为是南栀学习不够好,不够听话,后来我好好学习,他们说的每句话,顾南栀都听,可是他们就是不愿意多看南栀一眼。”
顾南栀现在像小孩一样,天真烂漫,用着轻松的语气诉说心里的伤疤。
顾稚看着有些心疼她。
顾南栀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听众拍了拍肩膀:
“如果不开心,我们就不去想了,你需要休息。”
顾南栀不满得皱了皱眉,大喊道:
“不行!你必须听我说,要不然我把你的头发揪下来,一根一根点燃!”
威逼胁迫果然有用,不听话的听众没再反抗。
顾南栀眯着小眼,自顾自的滔滔不绝:“直到就算南栀弟弟考的成绩上不了普通高中,爸爸妈妈也要额外花很多很多钱让弟弟上一个好学校。”
“所有有时候南栀都在想,同样是亲生骨肉,为什么我总是这样被对待。
以前我还傻傻以为是自己不够好。进了社会,不断打工,想尽办法挣钱。
直到现在,南栀才发现,不是我不够好。”
“是不在乎你的人,不管你做什么,在他们看来都无济于事,
你的所有痛苦在他们看来都是无病呻吟。”
说着说着,顾南栀脸上一片湿润,
才不是她哭了,一定是这个房间漏水。
旁边的听众,一直没有说话。
7
第二天,顾南栀头疼欲裂,醒来一看。
???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顾南栀一转头,就看见顾稚躺在顾南栀身旁。
顾南栀处在一个陌生的房间,身边躺了一个顾稚,顾南栀还衣衫不整。
顾南栀都不用脚趾头思考,抬手就给了顾稚一巴掌。
顾稚被顾南栀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醒了。
顶着一脸红印,和顾南栀四目相对。
“顾南栀!你在干什么?”
顾南栀裹着被子,气愤得说道:“顾稚,你问我?你自己干了什么你不知道?我就只给你了一巴掌。”
说着顾南栀就要抡起胳膊多打几下顾稚。
顾稚一把就把顾南栀的手钳制住了,死死把顾南栀按在床上,居高临下得看着顾南栀。
顾南栀气得胸口不断起伏,脸涨得通红。
“顾南栀说你还真是没良心,我昨天好不容易把你从别人手里救出来。
你又发酒疯,好不送哄好你睡下,还被你大早上扇了一巴掌。”
顾稚突然靠近顾南栀,极具胁迫,漫不经心得说道:
“你说,我该做些什么?”
顾稚一番话,让昨晚被酒精尘封的记忆突然涌现在顾南栀的脑海中。
昨晚,顾南栀长篇大论完了之后,死活要给顾稚表演才艺。
那那是什么才艺!顾南栀跳了半个晚上的擦边舞。
顾南栀还一边跳,一边擦着顾稚的胳膊,逗弄着顾稚。
跳到最后顾南栀挂到顾稚身上了。
想起丢人的记忆后,顾南栀自闭了。
倒在床上,长眠不起。
骨质轻捏顾南栀的脸,拍着顾南栀:“醒醒,别装了,起来收拾东西。”
顾南栀被逼无奈得睁开一只眼看着她:
“收拾什么东西?我不就是耍酒疯了吗?你还要让我拿苦力还债!”
顾稚有些无奈,带着些许宠溺笑了:“我说,带你回家收拾东西,以后你搬过来住。”
顾稚一下子的示好,让顾南栀有些不知所措。
顾南栀紧张得抓着被子角:“为什么……为什么要搬过来住。”
顾稚歪着头,敲了敲顾南栀的脑袋:“我觉得在我眼皮底下教你学习效果更好。”
“十分钟,我在楼下等你。”
说完,顾稚就拿着包下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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