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星?老子还玩过明星!今儿个算是开荤了!”
王一博觉得头痛欲裂,一股强烈的宿醉感让他使不出力气来。
他感觉他被人抱着,且那个人的手很不老实,一直在摸他屁股。
“钱呢?”
一道不耐烦的女声打断了他的思绪,迷迷糊糊的只能看出一个轮廓。
“怎么就一万块?他虽然是个糊逼,但好歹也是个明星!怎么就值一万?”
女人不耐烦的语态顿时转为愤怒,“他随便陪人家金主睡睡都不值这个价!要不是他得罪了人,你们能有这个机会?”
“要拍,可以,得加钱!”
“加钱?”抱着自己的男人嗤笑一声,然后臀部被人狠狠拍了一下,“他一个十八线就值这个价,要拍就拍,不拍就滚!你们不拍有的是人愿意拍!肖倩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情况?讨债的都讨上门了,还好意思挑?又不是你自个儿拍你挑什么挑!”
“不过——”男人摸索着下巴,眼神猥琐地盯着人,“你身材不行,但长得清纯,要不和他一起?我给你再加5000!”
肖倩脸色一僵,涨得通红。
也不知是被“一起”刺激到了,还是觉得“5000”让她受到了侮辱,在酒店走廊上就跟人嚷了起来。
“我是正经人家的姑娘,怎么能拍三级片?”
“我妈说了贞操是一个女人最好的嫁妆,我还要把我的处女膜留给我的新婚丈夫,怎么能为了钱做这种皮肉生意?我又不是肖战这样的公交车!”
她红着脸气愤地跟人吵,吵了一会又冷静了下来,问:“那个……如果他一对三,我能不能加钱?”
这是王一博陷入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再次醒来,看到的是完全陌生的场景,以及足以让他瞳孔地震的道具,那是在隔壁霓虹小电影中才会出现的东西……
“呦,大明星醒了?”
三个吊儿郎当的男人把他围了起来,其中一个胸上长满黑毛的男人盯着自己,不怀好意地问:“大明星是要自己换衣服还是哥几个帮你换啊?”
房内一阵哄笑。
胸毛男忽然斜他一眼,“你,会叫吧?”
看见王一博冷冰冰的眼神,那几个男人兴奋地大叫,“他不会!哈哈!美人啊,你连这个都要教,会让我们觉得这两万五很不值的!”
他蹲下邪笑摸索着他细腻的脸颊,“哥哥这儿还有点材料,要不让你学习?”
“滚!”
他冷得能冻死人的话,最后默默地震惊到了自己。
显然,这不是他的声音!
“呦!还挺带劲儿!”
胸毛男看见肖战露着一副塌天绝望的表情,脸上猥琐的表情顿时又上一个顶峰。
“美人别怕啊,一回生二回熟嘛,做我们这行不难,两个小时就能净赚两万五!比你当小透明跑剧组爽多了!”
“你们这些十八线在圈里混不出下海的多了去了,别紧张,有哥在保管你又爽又赚钱!”
胸毛男说完贱笑几声,脱衣服准备去了。
王一博脸色苍白,眉宇惊恐,本能地抬手抚摸脸颊却望见那骨节分明的手……手指纤细,手掌宽大……可这并不是他的尺寸啊!
他没有这么大的手!
王大总裁惊恐万分。
他堂堂王氏总裁,莫名其妙的跟人身体互换,还莫名其妙被人卖了……拍色情片???
王一博眉宇间冷气骤凝,心中本能地升腾起一抹危机。
不过,他一个私生子能在同辈中脱颖而出,还能斗败上头几个老子被老爷子钦点为继承人,自然也不是什么软脚虾。
“我艹你娘的!我机器都架好了,你怎么还没脱?”
“怎么,没穿过兔女郎的衣服啊?是不会穿还是不想穿?我提醒你啊我们可是签过合同的,你不拍是要付违约金的!”
胸毛男点了根烟,上下打量肖战:“听说你爬金主床被人家老婆捉奸在床,被人封杀不说,连裸照都拍了?”
那男人突然发疯啪的一下踹倒了打光板,“你他娘就是个出来卖的臭婊子,装尼玛的纯!别给老子犯贱,小心老子把你卖去做鸭!”
王一博冷冰冰的抬起了头,胸毛男看着这张一看就不会听话的脸,露出邪笑。
一下一下的拍着“他”的脸:“等会在老子身下犯贱的时候,也要这么有骨气啊!”
不听话又怎么样?这一层都是他们的人,他再不配合还能飞出去不成?
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他们干过不少,普通的酒店安保不过关,服务也不好,致使他们走过不少弯路。
不过干的多了经验自然也来了,特意花大价钱来王氏集团的酒店包了两层来拍摄。
保证谁也不会来打扰他们!
看着王一博一动不动,胸毛男没了耐心,低骂一句犯贱,“你们两个把他衣服扒了!顺便摆几个姿势拍几张照!”
两个男人闻言点头,裹着淫笑逼近,“我说美人又不是没跟人睡过,你犯这个贱干什么?跟谁睡不会睡,非要搞……”
一道冷芒骤然闪过,坐在床上的人突然奋起,对向那两个男人伸过来的手狠狠一抓,反向一折。
咔吧!
大拇指顿时发出一声清脆的骨裂声,惨叫声不绝于耳。
胸毛男大惊失色,“你这臭……唔!!!”
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一道黑色闪光,急速而过,有什么东西狠狠地踹在了裆部上,他捂着裆,跪在地上,痛到打滚。
王一博冷如煞神,眼中尽是血色。
尽管眼中杀意肆虐,但他也知道不该把时间浪费在这些蠢货身上。
他要去找自己的身体,去找藏在自己身体里的那个灵魂,然后想尽办法换回身体!
这种事情如果让王家知道,无疑会成为攻击他的最佳武器。他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算你们运气好。”
他凉飕飕地看着那三个躺在地上哀嚎的大汉,最终决定放过他们。
只是在临走前把他们扒光绑了起来。
让他们光溜溜地跪在地上,然后在每个人的鸟毛下点了一根蜡烛。
……
王一博从房间里逃出来不敢停留,发现这是王氏酒店后,脚底抹油地往一个地方冲。
好在王氏财大气粗,酒店配电房都是远程管理,机器操控,而他身为总裁一周前巡视恰好知道中控密码。
一通密码哐哐输入,进了中控间的人得到了短暂的休息后,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一部手机,正准备拨通自己的号码,手机突然震了起来,一串再熟悉不过的数字印在了手机屏上。
十岁之前,他无依无靠,所有的一切都在他控制之外。
十岁之后,他慢慢地学习忍耐,学习谋略,学习走一步看十步的筹谋,二十岁开始便再也没让事态超过他的掌控之外过,而如今……
他攥紧手机放到耳边,久违的心跳开始鼓动,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悸动悄然萌生。
黑暗中他问:“喂?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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