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沈汀白随手拉开车门,手腕蓦地被拽住,一股大力将他拉进车里。
沈汀白被拖的踉跄,死死揪着车里Alpha的衣裳,Alpha的衣裳被抓出层层皱褶,却没理会,只低头看着满脸慌乱、脸颊泛着失措缓神后的红的沈汀白。
“纪宴礼!”
沈汀白瞪着眼,杏眼水润,不满地看着始作俑者。
纪宴礼弯下腰,讨好似的蹭了蹭沈汀白的唇瓣,一副乖乖小狗的模样,让沈汀白无从说他。
他这副模样一向是讨得沈汀白欢心、让沈汀白心软的。
他知道,沈汀白爱极了他这副样子。
沈汀白嘟囔一句:“少浪。”
说完,他用手微微拢住纪宴礼的脖子,将纪宴礼向后推去,自己顺势而起,腿挤进Alpha腿间。
洁白的月色为沈汀白渡了一层光似的,眼尾上扬,白瓷无暇。
纪宴礼一瞬不瞬的看着,生怕漏过一点,唇角绷得很直。
沈汀白感觉腰上传来的力度越来越大,也伸出手握住纪宴礼的脖子。
纪宴礼直到脖子上传来疼痛才回过神松开手。
沈汀白长了一张天真无辜的脸,有时候做的事却狠。
就比如现在,他掐纪宴礼可一点没收着力。
见纪宴礼松手沈汀白才松手,纪宴礼低低咳嗽几声,松了松领带,黑色的领带碰触裸露的肌肤,矛盾的颜色相冲。
可怜巴巴的。
沈汀白抿了抿唇,嘴硬道:“谁让你先不松手的。”
纪宴礼看着沈汀白,目光一寸一寸的看下去,紧接着那股令沈汀白熟悉的葡萄信息素就弥漫在车里。
纪宴礼抬手摸着沈汀白精致地锁骨,动作间带着焦躁不安,目光有点沉:“汀汀今天去见了哪个Alpha?怎么被缠了这么浓的信息素味道?”
Alpha信息素的压力对Omega是与生俱来的,沈汀白级别高于纪宴礼不太受影响,却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你——啊!”
沈汀白惨叫一声,腺体被压,脖颈不禁向后到,仿佛天鹅惊慌,眸子失去焦点,仿佛时间禁止一般,愣了好几秒才回过神。
腺体被禁锢的那一瞬沈汀白仿佛被人捏住了鼻翼,空气被生吞活剥。
“汀汀?”
Alpha坏心眼地又一遍询问,将焦躁的Omega拥进怀里,犬齿咬破Omega的腺体。
“盛黎的男朋友而已,别吃飞醋。”
“嗯,不吃,味道太浓了,所以想要知道。”
沈汀白的信息素措不及防的涌出来,石榴味的信息素今天格外甜腻,两种信息素在空气中交缠。
沈汀白有些无力地咬上纪宴礼的脖子,想要威胁纪宴礼。
纪宴礼闷笑,配合道:“汀汀的信息素压的我好难受。”
“难受死你算了。”
纪宴礼将沈汀白抱得很紧,紧的沈汀白觉得不舒服才松懈几分。
直到那股讨厌的Alpha信息素消失,沈汀白身上几乎全是葡萄味纪宴礼才收拢自己的信息素。
纪宴礼理了理沈汀白的衣服,笑了笑:“汀汀最好了。”
沈汀白没多少力气地打在纪宴礼脸上,Alpha的信息素、潮湿的空气弄得他鼻尖通红:“你不要脸,又动我的腺体。”
“那下次汀汀弄我的腺体。”
纪宴礼说完这句话就又继续去整理了,所以他没看见在他说完这句话后沈汀白猛然抬起的脑袋。
沈汀白眼睛一亮,舔了舔唇,有些欣喜的看着纪宴礼。
好乖的Alpha。
他喜欢。
这样想着沈汀白捏住纪宴礼的下巴亲了亲,似是对他的表扬。
纪宴礼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只高兴
很显然,沈汀白接受了纪宴礼的建议,脑子里已经连怎么弄他都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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