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是从宫里出来的,小时一听就明白了。
他脸色寡白拿着碗想悄悄离开。
“他武功那么高,这点药够吗?”
“这不是蒙汗药,是软筋散,就算他武功再高也没用!”
“对了花三娘,要你准备的合欢散准备了吗?”
女人笑了起来,且还有点自鸣得意。
“当然!奴家把方圆十里的药都买来了,他武功那么高脾气那么臭,不多备着点副将不爽咋办呀?”
“很好,这件事办好,副将不会亏待你的。”男人淫笑着也跟着臆想起来,“肖战那个小贱人,艹起来肯定很爽,希望副将爽完能让兄弟们也沾沾光!”
那个名字一出口小时的脚步就像灌了铅走也走不动。
挣扎不出几秒就决定去告诉他!
只是……
“谁!”
他走得太急发出了声响,被逮个正着。
“小贱人本大人的话你也敢偷听,找死!”
“我,我什么也没听到,求大人放过我的吧!”
谋士嫌他大喊大叫生出意外,直接一脖子敲昏了过去。
花三娘走了过来,掩面惊讶,“呀,是这小蹄子!大人这小蹄子和肖战走得近,杀了会不会打草惊蛇?”
谋事眉头一挑,发出了狞笑,“我当然知道,我就是故意让他听到的。”
“去,找人把他抬到副将的营帐里。”
“副将吃不了到大餐,但吃个开胃小菜还是可以的。”
副将营帐内,小时幽幽转醒,看见眼前的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你,你要干什么?!”
陈副将色眯眯地看着,粗鲁地拽住他的胳膊,“干什么?干你啊!”
小时抖如筛糠,惊恐万状地瞪大了眼。
看他的样子陈副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你是军妓你不知道吗?肖战那个贱人我目前还尝不到,你嘛,倒是可以先凑活凑活。”
说完,副将就把小时推到在床上恶狼似的扑了上去。
“小美人真香,爷会让你爽的,哈哈哈哈!”
他一把撕碎了小时的衣服,小时受惊尖叫,长长的指甲顿时刮破了陈副将的脸。
“嘶——”
“臭婊子!”陈副将怒火中烧,一巴掌扇了上去,“还敢拉老子,老子艹死你信不信!”
陈副将也发了狠,目光猩红地拉开衣襟就啃了上去,一只滚烫、粘腻的手在周身四处游走。
小时吓得涕泗横飞。
“美人,来,亲一口!”
陈副将嘟着他满是粪臭的嘴凑了过来。
“……yue!”
陈副将近在咫尺的嘴巴停住了,一双眼睛充满震惊片刻之后转为滔天大怒。
“你他妈你敢嫌弃老……吁!”
小时一膝盖怼到了他的子孙袋,陈副将喜欢的发出了驴叫。
“妈的,贱人!”
副将吃痛的撒了手,人飞快地窜了出来。
可小时一个稚嫩少年,逃能逃到哪里去,他还没走出营帐就被守在外头的谋士一脚踹了回去。
“小贱人!你敢打我?”
陈副将目光阴暗的盯着,然后猛地一脚把小时拽飞了出去,一口鲜血猝然喷射而出。
陈副将翻身坐在小时身上,死死掐着他的脖子,面目狰狞的问:“我臭吗?我臭不臭!”
小时被掐得面目通红,眼睛上翻,外头的两人见了,脸色都不是很好。
花三娘走了过来,“大人,这小蹄子的命不值钱,但是害得您失了到嘴的肉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谋士也道:“三娘说的是,您现在玩死了他只会打草惊蛇。您再忍忍,只要办了国师,这些人还不是随您开心!”
陈副将其实是很不想忍得,但也不能为了一时爽,坏了到嘴的美食。
“扫兴!”他捏住小时的下巴威胁,“你要是敢通风报信,我就让整个营的人上你!”
“不用想跑,也不必想死,会有人一直看着你。”
“你要是让我不满意,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小时怕到极点,最后只会拼命点头。
他拿着衣裳护着自己外泄的春光,瑟瑟发抖。
他的样子刺激到了陈副将,让他隐隐爆发的狼血兴奋异常,伸手向花三娘拿了东西。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眼底的答案呼之欲出,陈副将笑了起来。
“这是软筋散,拿回去给肖战吃了。”
“……”
“听到没有!”副将怒吼一声。
“听……听到了!”小时眼眸恐慌的接下,又看见陈副将把另一小包药粉递到了面前。
“那你知道这又是什么吗?”
小时望着他,陈副将勾起嘴角,伸手拍拍小时的脸,“合欢用的。”
地上的人,身子猛颤。
“别看他小,这药很厉害的!小小一包就能让人欲仙欲死,是普通春|药,药效的两倍之多!”
“我这里有很多,我要亲自塞到那贱货的嘴巴里!”
“他……他会死的!”
陈副将残暴阴毒的眼神一下落在了小时身上,啪的一下掐住了小时的下巴,迫使他张开了嘴巴。
“那要不你替他尝一尝,看看会不会死?”
“你们不是好兄弟吗?替兄弟尝一尝也无妨!”
小时尖叫起来,“我跟他不是兄弟!我和他没关系!”小时本能的话,惹得陈副将哈哈大笑。
“很好!只要你把软筋散给他吃了,我可以不碰你,甚至都可以放了你。”
“可你若是不肯,我就上报你意图不轨,把你还有你的家人都送进死牢!”
小时泪眼弥漫地摇头,陈副将把东西扔到了他的怀里。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自己考虑吧。”
“我的耐心有限,今晚就要看到人,如果没有,哼!后果你知道的,滚!”
小时拿着东西灰溜溜地跑走了。
人走后,花三娘还是不放心,“副将,万一他……”
副将了然:“放心!我都安排好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如果想做高尚的人,自然也有人愿意做低劣的事。”
“就等着看好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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