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三七二十一了!
小时抓住陌生人的衣摆狂吼:“不管您是谁,求你救救国师!陈副将给他下药,现在已经被拖进去了!”
王一博的黑眸骤然一缩,一把捏住小时的胳膊,“你说什么?”
小时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他能感觉到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个强大的乾元,而他只是个小小中庸。
面对乾元的狂袭,他有些吃不消,但还是强忍着害怕指着花三娘一行说:“还有这个花三娘,他们都是一伙,要来阻止我找齐将军!”
副将账内,榻上的人强撑着最后的意识,抓着床上的被褥,往身上盖去。
跨在身上的人笑得恶意满满,无情拉开,肖战身上只剩破烂的亵衣,根本就遮不了体,巨大的羞辱让他双目猩红。
都这样了,副将仍觉得不够,他想羞辱他,狠狠的侮辱!
他撕碎他的上衣,扯烂清白,把衣衫撕扯成布条,横在肖战腕间,把人绑在了床头。
陈柏脸上挂着无耻的笑俯身闻着他身上散发的清香,肖战不堪受辱地偏过了头,却被人狠心掰正。
“好好看着!这一切都是你应得的!”
“美人,你可真香啊!”
陈柏低伏身体靠近,一手揽在肖战腰间,摸索揉捏,时不时发出嘿嘿嘿的淫笑。
炙热的温度和无尽的欺辱,让肖战倍感煎熬。
“滚——”他爆发出绝望般的咆哮。
王一博,我的陛下!这就是你想要的?
很好。
您的期望马上就要达到,我就要被……
陈柏掐着肖战的脖子,散发臭味的臭嘴报复性的在肖战的脸颊上辗转,故意留下黏糊糊的唾液。
恶心的味道,叫人头皮发麻。
“没想到我陈柏有生之年,竟然能睡国师!”
“哈哈哈!谁能想到我们北燕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师大人会成了个千人骑,万人睡的军妓?”
陈柏垂眸眼底满是鄙夷不屑:“我说肖战你也挺够犯贱的,好好的国师不当,非要跟定王一起谋逆!你们是不是早搞一起了?”
“贱货就是贱货!到哪儿都不自量力!”陈柏嗤笑一声,抓起肖战的下巴,“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是个什么下贱样?”
“要不要自个儿摸摸?”
“啊,我忘了你现在动不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吧!”
陈柏粘腻的吐息涂在后面,他的手正往下走去。
哗!
帐篷被掀开。
“谁他妈……王,王上?!”陈柏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一颗心瞬间拔凉。
当王一博对上肖战那双生无可恋的眼眸时,忽然间,他连呼吸都停滞了,心尖儿都在滴血。
他走得飞快,一脚把副将踹飞出去。
脱掉外袍盖在肖战身上,“你……没事吧?”
肖战的眸宛如死水。
他这一身狼狈拜他所赐,他根本不敢看他。
王一博肠子都悔青了,替人解开手上的束缚抱起人,手上的触感让他触目惊心。
他清瘦无骨,肌肤却烫得吓人。
王一博抱起他,忍不住地拥得更紧,却感觉一股推力从身下传来。
“你干什么?”王一博的声音带着愠怒。
这人竟用仅存的力气推开他?他到底想干嘛!
王一博离他极近,肖战的颤抖,一丝不落的入眼。
他都哆嗦得不成人样,还不忘忤逆他!
“我这样不就是陛下想看到的吗?”
“陛下,你很满意吧?”
“不,应该还是不满意,因为我还没有像只畜生一样被人骑。”
肖战一把拉掉王一博盖在他身上的衣服,遍布吻痕、伤痕的肩膀全部暴露在空中。
王一博的脸霎时一沉,一把给他扯了回去,转过头眼神冰冷的警告在场的每一个人。
众人全部低着头,只有小时长大了嘴巴,呆呆地看着。
齐将军一把按下了他的头。
王一博不满冷哼,就像野兽的低嚎。
“你给我穿上,这是王命!”见他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王一博又扯了一把。
他的动作不大,可肖战现在哪有力气抵抗,被他不小心就推倒在了床上。
“阿战!”王一博吓得惊呼一声。
“别碰我!”
得到的却是一声低吼咆哮,就连投过来的眼神,都带着满满怨恨。
怨恨?
他在恨我?
真他妈好笑!
“国师这样子看本王,倒像是在怪罪本王?”
“……”
“怎么不说话了,国师不是一向伶牙俐齿的吗?怎么就不说了?是不好意思说还是觉得自惭形秽不好说啊?”
笑眯眯的君王突然发难,狠狠地扼住肖战的喉咙,是真的在一瞬就想把他掐死!
“肖战是你叛我在先,是你要杀我!你都要杀我了,还怎么好意思怪我?!”
“本王胸口的剑伤是怎么来的国师不会忘了吧?”
王一博扒开自己胸前的衣服,粗鲁地拉过他的手腕,强行把人拖了过来,擒住他的下巴迫使肖战看向自己。
他眼里的担心全部消失,最终化为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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