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起得很晚,吃完饭都九点多了,简单洗了个澡就想着要睡觉,但是刚躺下,他又立马弹起来,还是觉得先去道歉比较好。
楚温榷没有先敲门,因为他很困,其次是觉得有点麻烦,绝对没有不礼貌的意思。
萧暮规坐在椅子上,脸色很难看,有点怪怪的。
萧暮规抬眼看了一下楚温榷,随后又垂下了眼眸:“你怎么来了?”声音很明显在压制着。
抑制剂怎么还没有见效?
整个房间都弥漫着Alpha浓烈的信息素味。青草的香味很清新,却也很霸道,因为他是极优性Alpha,自然程度会有所不同。
“就我说的那些话,我是来道歉的,是我说得太过了,没有伤到你吧。”楚温榷小心翼翼地询问。
“没有,我不在意,我原谅你了,早点睡吧。”萧暮规的头始终没有抬一下。
楚温榷察觉到了不对劲,就走过去,伸手掰过他的头,让萧暮规看着自己:“你没事吧?”
萧暮规拿开了他的手:“没事你回去吧。”
“你有事,我可以帮你解决吗?”
萧暮规看着他,伸手抱住他的腰,但是不敢太用力,他深深呼吸着楚温榷身上的味道:“一会就好。”说一会儿还真的是一会儿连一分钟都不到就放开了:“你回去吧。”他的脸色有了很大的改善,好像舒服了不少。
楚温榷看到了他稍微缓和的脸色就转身出去了,刚出门,又突然想到他是一Alpha就什么都知道了。
不是发情期就是易感期。
刚才那个举动算是勾引吗?楚温榷思考着,但也没有思考多久就闭上眼睛睡觉了,最近有点嗜睡。
可能是因为怀孕吧。
每一次睡觉都会觉得很安稳,很舒服的感觉。
睡梦中的星河依然璀璨夺目,座头鲸依然只是在他身边游动。
晚安。
今天早上吃饭没有了限制,餐桌上的饭菜没有了以往的清淡。
“夫人,少爷说您之后想吃什么跟我说就行,我都会一一吩咐下去的。”管家给楚温榷盛了一碗冬瓜排骨汤。
就算是让他吃这些,降火的东西还是少不了。
楚温榷看着桌子上的这些都有点恍惚了:“噢,好,那他人呢?不下来吗?”
“少爷昨天晚上连夜出国去谈项目合作了,明天才会回来,您先吃。”
楚温榷点点头,没有说话。
昨天他说的话对他打击应该很大,但是那么晚还要去工作,楚温榷心里的负罪感一下子就起来了。
刚喝了两口汤,他就犯恶心,觉得是自己不喜欢吃这个就换了一个,拿起一个鸡腿就往嘴边送。
很久没有吃了,实在是太香了,他一口接一口地吃着,吃完了一个就没有动了。
孕反上来,他一阵恶心,他捂着嘴:“我不想吃了……”说完他就起身。
身体里一阵一阵地翻涌,他快步上楼,跑进卫生间。
一声一声的干呕让他的眼睛里都是生理性眼泪。
看着镜子里的人,用手接了一捧水泼到脸上。
就活动了那么一下子,他就感觉没有力气了。
管家看着都没有怎么动过的饭菜叹了口气,因为他迟早知道孕反会上来的,他只能命人去把这些清理干净,带着人去摘杨梅。
这个时节杨梅刚好是长得最好的时候,他让人摘了一篮子就回去清洗干净给楚温榷送过去,自己则去厨房给他煲了一点汤。
楚温榷生无可恋地看着动画片,他现在很饿,但是身体的恶心让他对任何食物都望而却步。
电脑里面播放着《回家的诱惑》,他看着,但是他一点都看不进去。
他想吃东西,但是孕反太严重,让他一点胃口都没有。
管家带着人把杨梅和汤拿上去,放在楚温榷的面前:“夫人,吃一点酸的会好很多,这个汤也请喝完,对身体好,我已经请孙医生下午来给您检查身体了,半个小时之后苏木风先生会到访。”
楚温榷一下子就有动力了:“苏木风真的来了吗?”
“是的。”
“OKOK,我现在就吃。”他二话不说就喝汤,发现身体对这个汤产生不了反应就安心地喝,奈何太烫了,他只能慢一点喝。
喝完了汤,孕反这些就一点也没有了,他吃着杨梅,吃到一半,管家就来敲门:“夫人,苏木风先生已经到了。”
楚温榷从椅子上下来,关了电脑就跑出去。
管家带领着楚温榷朝画室走去:“夫人,画室里面什么都有,要是有什么特别需要也请让佣人给你拿。”
楚温榷点着头。
苏木风是绘画界有名的人,很多人想要见都不一定能见到,萧暮规轻轻松松就给请来了。
楚温榷虽然不追星,但是他追画家,苏木风就是他最喜欢的画家之一。
苏木风站在床前眺望远方。
楚温榷刚进去就恭恭敬敬地到他身边:“您好,苏先生。”
苏木风转过身,金色的头发遮盖住一边的额头,蓝色的眼睛看着像是天空一般。
“夫人您好。”苏木风行了一个很绅士的礼。
“你好,我叫楚温榷,侵占的侵,晨曦的晨。”他朝苏木风伸出手。
见到偶像太兴奋了。
苏木风身上自带气场,他是一个优性Alpha,相比于萧暮规,他方方面面都要逊色一些。
苏木风握着他的手,笑着,鲜红的嘴唇包裹着整齐洁白的牙齿:“您好,很高兴认识您。”弯腰用额头轻轻贴了一下他的手背。
苏木风是外国人,礼仪也相对较多,但这个都是他出于友好的表现。
“先生的画作我早有耳闻,可否能与我一起细细探讨,我也是一名画师。”
苏木风带着来到自己做的画前:“这篇就是我刚刚完成的新作,您是除我以外第一个见到它的人。”
楚温榷仔细的看着这幅画。
整幅画被金色相框包裹住,干净透明的玻璃隔开了一些距离,但还是不影响观看。
“也不知道夫人您擅长油画还是素描或者其他?”苏木风温柔地问他。
楚温榷的眼睛从画上移开 手指放在下巴上思考一番:“我好像都挺擅长的,每一样都会,原本准备进修博士的,但是因为身体原因就没有去学校了。”他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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