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接过香囊又仔细打量着,发现上面还有宋亚轩绣的荼蘼花,明显比名字绣的好多了,看来下了不少功夫。
刘耀文心里暖暖的,宋亚轩看见他面上没有不喜欢的意思,这才彻底放心了,宋亚轩送荼蘼花香囊是想要告诉刘耀文,无论什么时候,他的母亲会永远陪伴他,祈求他的平安健康,宋亚轩也会永远陪伴他。
他希望有一天荼蘼花对刘耀文不再是母亲的象征,也不是想念母亲,更不是生老病死的象征,荼蘼花也可以是快乐的象征。
宋亚轩扣着手想事情的时候,刘耀文的视线注意力放在宋亚轩那双洁白好看的手,宋亚轩的手很白,所以手上因为刺绣留下的口子还不时渗出十分微小的血珠,一定很疼吧,刘耀文一看就觉得会疼,宋亚轩这种从小被娇宠长大的少爷,可能吃过最大的苦就是冰美式了,可是这样娇养的小少爷却甘愿为刘耀文亲手做香囊。宋亚轩的爱永远张扬永远拿的出手。
宋亚轩并不擅长这种手艺活,并不精通,宋亚轩做了很多次,失败了很多次,唯有这一个他才勉强满意,在他心里唯有这一个他才勉强满意。
在他心里送给他的爱人,他心里的耀眼的太阳必须要最好的,也只有最好的才能配的上他,这个香囊有安神的功效,宋亚轩知道,他搬进海边别墅那晚,刘耀文在花园看着荼蘼花开看了多久宋亚轩就透着二楼的落地窗看了他多久,只不过刘耀文不提,宋亚轩不说,彼此心照不宣的不说这件事,就当做彼此都不知道。
宋亚轩也知道,在刘耀文前十几年的人生里,病痛的折磨并不能让他睡得很沉,他的睡眠很浅,时刻保持着警惕,即使后来被治好了,刘耀文的失眠并没有改善,反而越演越烈,疾病的折磨没有了,但是精神的折磨一直存在,巨大的压力,丧母的疼痛各种事情像是一道无形的刀子一样时刻凌迟着刘耀文,像一座大山一样时刻耳朵压迫着刘耀文的神经。
他午夜梦回之间或者深夜惊醒之间宋亚轩虽然没见过,但他一定知道他很痛苦,所以他希望有这个香囊在,他能睡得安心点,至少黑眼圈别越演越烈,整个人都透露着颓废,宋亚轩只看一眼就心疼的不得了。
他亲手制作香囊,亲手选择药材,亲手缝制,废了好长的时间,只愿他的爱人免受头疼的折磨和睡个好觉。他只愿他每晚安心睡眠。
刘耀文看着宋亚轩手指的伤口,想起这个伤口的来源,心里泛起了密密麻麻宛如被针扎的一阵刺痛,他的心好像要坏掉了,为什么会疼痛呢?
刘耀文下意识的开口,许是因为疼痛,声音有些颤抖,带着痛意,宋亚轩看着刘耀文苍白的面色,有些担忧的问道:“你怎么了?”
刘耀文摇摇头,他带着疼痛导致带着颤意的声音开口道:“我没事,把你手给我。”
宋亚轩还想在说些什么,他看刘耀文这样属实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可是嘴唇微张,刚准备开口关心刘耀文,结果看到刘耀文那不容拒绝的眼神,即将脱口而出的关心话被宋亚轩闭上了。他顺从的把手递给刘耀文,刘耀文把茶几暗层的徐逸云准备得医药箱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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