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岱一手拿着医药箱,另一只手按住牧柏槐的肩膀,还不忘了催促周围的人,“你们先去该忙啥忙啥吧,我先给他把伤口处理了。”
叽叽喳喳的人群立马作鸟兽散了。
余岱用镊子夹着沾了碘伏的棉球,轻声的安抚牧柏槐,“可能会有点疼,你要是接受不了叫抓我的手。”
“没事的。”
余岱见他一副“任凭风吹雨打我不认栽”的模样,难免有些心疼,安慰道:“不会留疤的,待会儿回去哥再给你好好处理一下伤口。”
牧柏槐靠在他身上声音听着虚弱极了,“谢谢哥,我感觉头忽然有点晕。”
余岱干脆利落的把碘伏球按在他的伤口上,只听见牧柏槐痛的发出“嘶”的一声,他把头靠在对方肩上,呼吸急促的打在余岱耳畔,“轻点。”
余岱耳根子酥酥麻麻的,想退开但看他这副模样又狠不下心,“马上就好了,再忍忍。”
牧柏槐伤口不痛,但是他很喜欢余岱关心自己的模样,他往前凑了凑埋在余岱颈肩,“哥。”
“你不要靠在我脖子旁边呼气,怪痒的。”
牧柏槐委委屈屈看着他,“可是,我伤口好痛。”
余岱拿他没办法,“行行行,你想靠着就靠着吧。”
他用纱布在牧柏槐的伤口上打了个完美的蝴蝶结,推开他的脑袋,“好了,手艺有限,先凑合凑合我们去医院。”
“好……”
两人刚前脚刚踏出门,老板立马追了上来,边擦汗边气喘吁吁,“先生今天的事情是我们的问题,怪我没有把架子修好,您看,您今天的医药费我出吧,您也别拒绝不然咱店里小姑娘也放心不下。”
余岱艰难扶着比自己高半个头的牧柏槐,塞了张名片给他,“可以,检查单子我到时候发给你。”
“好好好,实在抱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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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岱扶着牧柏槐一摇一拐的往医院大门走,但他还是低估了对方作为一只海藻精的体型,被压的大喘气,“牧柏槐,好好走,你就差直接倒我身上了!”
“哥,我有点头晕。”
余岱气立马消了,声音轻的像是怕吵疼他,“清醒点,马上到医院了,哥带你去找医生看看。”
“好。”
余岱进医院轻车熟路挂了急症,一道检查下来牧柏槐除了手上的上看起来有些骇人,生基本没什么问题,医生给他处理完伤口开了些消毒药。
余岱这才松了口气,“没事就好。”疲惫感后知后觉的涌了上来,他拽住牧柏槐的胳膊,“小槐,我们现在先回酒店睡觉好不好?我感觉现在天旋地转,眼皮要睁不开了。”
“要是实在困的话我可以背你回去的。”
余岱吓得清醒了一半,“到也不至于,就是今天确实有点累了。”他说着忽然一顿,“要不要先去吃点东西?”
牧柏槐垂下眸跟只大狗似的,“抱歉,你今天的烧烤也没吃成。”
“没有的事,要不是你帮我挡这一下我非得被砸个头破血流不可,烧烤啥时候吃都可以。”
“但是如果哥想吃的话我可以下次给你做。”
余岱眼里是掩饰不住的讶异,“你们海藻精这么神奇的吗?”
牧柏槐认认真真的解释,“不算全是,但是我可以去学,做饭很简单。”
二十几年了从没有做过一次正常饭菜的余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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