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捂脸,心跳加速,沉闷的声音传出,“……我只是想让你放开我……”
王一博眸子一顿,耳朵尖悄悄红了,他躺于外侧,将被子盖好,闭上眼眸,脑海里浮现荒唐的一切,渐渐蹙眉。
肖战侧身背对,身体的不适让他懊恼地皱皱眉头,终是沉沉睡去。
睡梦中,颤颤悠悠,颠簸流离,似乎总有奇奇怪怪的人触碰肖战,他想抗拒,他想吐,可又被人拍着哄着,不难过了,却又沉浸在酸软的梦里不肯苏醒。
被扰的烦了,他会哼哼唧唧表达不满,直到热意来袭,他才窝进最美的梦里,等待着最舒适的美好梦遇。
“怎么办啊?殿下怎么还不醒?”
“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殿下,回京我就去相爷面前领罚。”
“不怪你,安清王也中招,防不胜防,我只希望殿下醒来不要难过,不要自暴自弃。”
“不会的,早前,十几年的困境都没有打到殿下,以后更不会。”
“唉,急死人了!”
“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我要去平了春满楼……”
“咳咳……”肖战早就清醒,只是他不想睁开眼睛,原谅他逃避现实。
当所有的记忆都回归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小七和小九在讲什么。
春满楼发生的一切都是意外,他不想接受也存在,直到忍不住轻咳,他才迫不得已睁开眼眸,小七和小九已经凑了上来。
肖战侧眸,二人都红了眼眸,小七忙道:“殿下,是我的错,您罚我吧!”
小九:“不,是我的错,我不该大意的,殿下,您该罚的是我!”
小七还要再说,肖战忍不住轻咳,“咳咳,水。”
小七忙跑走,小九忙扶起肖战,寻个舒服的姿势坐好,见殿下蹙眉,似乎是疼的,他又红了眼眶,“殿下,您受委屈了。”
肖战蹙眉,喝过水才舒服许多,他瞧着周围,一方床榻之外不远便是水墨屏风,画风堪称大家,他虽然看不到屏风外面的世界,但这样的地方应该不是在春满楼。
这并不是他清醒时的房间。
他问小七,“什么情况?”
“现在已经是三天后,我们住在巡抚衙门,安清王也在,这三天殿下在发热,是安清王在照看殿下。”
小九抽出长剑,“殿下,只要您一声命下,我立马斩了那王爷,不管他什么身份,我都会为您讨回公道。”
“勇气可嘉!”肖战点头,似乎极为赞许,小九明知道打不过,也在坚持,“你去吧!”
小九这就要往外走,小七忙拉住小九,无奈极了,“得了,这三天,又不是只打过一次架,哪次你能打得过三生?论拳脚功夫,你不如他,加上内力,或许你还可以在他剑下走一遭,我们想别的办法。”
“你醒了?”
清冷的声音传来,三人一致朝外看去,只见屏风一侧立着一人,头戴羽冠,身穿黑色锦袍,不是安清王还能是谁?
三人还未答话,只见安清王侧眸,“三生,传医师。”
言罢,王一博向朝床榻走来,小七和小九立马挡在床前,肖战捏捏眉心,真要打起来,就算是十个小七和十个小九,也未必能够拦得住安清王。
“小七,小九,退下。”
小七小九不情不愿地退下,肖战侧眸,见那人倒背双手在不远处站着,气场全开,似乎并没有靠近的意愿,那张精致的脸也看不出任何表情。
他莫名耳根燥热,低头,抠着手指,“小七,小九,出去。”
待房门关上,那人才一步步走到床榻前,痴痴地望着眼前之人的容颜,披散着头发的太子殿下看起来雌雄莫辩,谁能想到拥有着绝美之姿的人竟然会是堂堂的太子殿下,一个他从未放在眼里的人。
从这几天相处而来,他自然能感觉到这位太子殿下心有山海,并不是外人传言中的那样废柴,这么多年这样一个心怀机巧的人是怎样在那一个吃人不赌骨头的冷宫里活下来的?
王一博抬手摸向肖战额头,肖战后撤身体,蹙眉,躲他,“你做什么?”
王一博蹙眉,左手拉过他,试试他额头,“已经退热,接下来好好养着,想要什么,让小七去找三生。”
胳膊上灼热的温度袭来,肖战耳根更加燥热,他拂开王一博的手,拉过被子盖好,“你到底想说什么?”
良久那人传来一句,“我会负责。”
肖战好奇地瞧他一眼,那人眼中明明灭灭,似乎隐藏着别样的情绪,这人想怎样?就不能好好的放过他?
“怎么负责?你娶我?还是我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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