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博抱着时影,阴沉沉地盯着赤王:“王钦若你想干什么?”
赤王冷笑:“本王倒是想问问你,你想干什么?你怀里的那是什么东西?勾结妖邪,王一博你要造反吗!”
“他不是!”
“不是?那么大……”
“这不是!”
赤王还没说完就被时渊那老匹夫打断,赤王眼神危险地睨了他一眼,时渊顿时心乱如麻心慌害怕眼神躲避的一个字都不敢回。
但还是有眼尖的发现了时影的身份。
大理寺卿:“哎?这不是时大人家的公子吗?他怎么!”
赤王闻言皱眉:“他是,时影?”
时渊刹那间大汗淋漓:“是,是犬子,可,可犬子不是妖啊!”
大理寺卿哼笑:“很大一条鱼尾,时大人没看见吗?”
“你!闻大人你什么意思!”
“哼!字面意思。”
“闻达!”
“闻大人的意思是,赤王既然说本王勾结妖孽,那身为妖孽生父的时大人也该一并论处,闻大人是这个意思吧?”
王一博坐在地上笑看几人,眼神无比冰凉,大理寺卿和时渊目光讪讪同时闭上了嘴。
“既然二位大人没意见,那本王继续了。皇兄大人。”
王一博看向赤王:“皇兄执掌刑部,是不是该为民请命?”
赤王瞪他,“你休要扯开话题!”
王一博眼神泛凉骇人:“苏氏船运之下的白骨累累,皇兄身为皇子难道不管吗?!这船运底下,无数无辜百姓的血泪与性命,皇兄不问吗?”
“还有她——”
王一博手掌聚力骤然将躲在角落,早已吓破胆的时蔓拖了出来:“对外谎称失踪其实是躲在母亲娘家船运的时大小姐,皇兄不该好好问问吗?!”
“问问她苏氏船运草菅人命、杀人养蚌,供养血珍珠牟利的事她知不知情!”
王一博目光如炬,直逼着赤王,周身散发出一股不容置疑的正气。
夜风拂过,衣袂翻飞,仿佛连风都在为他的话语助威。
所有人震惊于王一博所言,望向赤王的同时,又不约而同看向了时渊。
谁都知道苏氏船运是她发妻家的产业。
时渊背后冷汗涔涔,在察觉到众人微妙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后,顿时觉得胸口一阵窒息。
“殿下在说什么,微臣听不明白啊!”时渊心里明白的很,他一直知道苏家赚的是脏钱,但这丝毫不耽误他利用苏家的钱揽权。
还有更重要的一个原因。
招兵买马需要真金白银,赤王需要他们!
时渊拱手上前,说得言辞恳切:“苏氏船运运营多年,养活了京中大半人口,苏家更常年施粥布善、救济灾民,怎么可能杀人养蚌?这万万不可能的呀!殿下您定是叫妖邪迷了眼了!”
言罢,直勾勾地瞪着王一博怀里昏睡的亲儿子。
赤王也道:“苏氏船运,乃我朝经济命脉,苏老爷子一生清誉,怎可轻易毁于一旦,定是这妖孽,杀人嫁祸,来啊,将这妖孽捉拿归案,打入刑部大牢!”
“王钦若!你敢!”
“本王有何不敢。”赤王命人将王一博重重压在地上,看着他重伤难以反抗的样子,报复的快感顿时席卷全身。
赤王没由来的就想狠狠折辱他。
他抬脚踩在了王一博的手指上,伏低身子用力碾压他的手指,暴虐的快感写满全脸。
“你,本王暂时动不了,但这条小鱼崽子是本王的了。”
“放心,本王会在你面前好好疼爱他的,我的好皇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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