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你胆敢再动一下,我就杀光了寺庙里的所有人!”
看到肖战想要坐起来,王一博的大手只是稍稍一用力就把他摁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
“城主大人,你说的记号究竟会把我变成什么样子,可否请你明示?也好让我心中有数。”
含着眼泪的眼睛看怯怯的看着身边一丝不挂的冷漠男人,肖战的身体都已经有点微微发抖了。
“你这是有多害怕?”
骨节分明的大手划过肖战胸前细腻的肌肤,王一博潭水般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愈发狡黠。
“那是一颗属于我的种子,它会在你的生殖腔里生根发芽,然后你就会开始恶心呕吐,吃不下东西,你的肚子也会从小腹开始慢慢的鼓起来一天天变大,直到有一天里面的孩子成熟了……”
“不要……你说的事情太可怕了,我才不要留下你的记号,我也不想给你生什么孩子!”
拼了命的少年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勉强从王一博的手里挣脱出来,吓得瑟瑟发抖的肖战疯狂的按压着自己的小腹,好像生怕下一秒那里就会突然鼓起来了似的。
“别按了,种子都已经播下去三次了,说不定已经开花结果了。”
一副你越反抗我越兴奋的表情中,肖战第一次听到了王一博的笑声啊。
“不会的,一切都还来得及!”
已经顾不上还赤条条的身子了,肖战一直把的自己肚皮按压到通红肿胀,才无力的停了下来。
“没用的,所有的Omega都是天生的易孕体质,你也不例外!”
冷冷的丢下了一句几乎快要把肖战吓到晕倒的话,王一博终于走了。
“肖公子,你的脸色好苍白,是哪里不舒服吗?”
明云过来送晚饭的时候发现躺在床上的肖战面如白纸虚汗淋漓,地下全都是呕吐出来的污秽之物,房间里的气味难闻极了。
“我没事,就是下午的时候偶然知道了一些让人恶心至极的事情。呕……”
病恹恹的少年在心理作用下不停的干呕,只是空荡荡的胃里却已经连酸水都吐无可吐了。
“肖公子,你这样下去不行,我去请主持过来。”
“不用,明潭师傅只能护我一时不能保我一世,明天他还会继续来折磨我……”
“战战,别哭了,王一博是城主,我们谁都得罪不起!”
大了肖战几岁的明云也默默的流下了眼泪,不过在这弱肉强食的世道中又有谁能真正渡化的了另一个人呢。
“明云师傅,晚饭的食盒放在桌子上,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等明云收拾完偏殿的时候天也黑透了,稍稍缓过一点精神的肖战意识到自己是时候离开这里了。
“好,我这就出去,肖公子,你要保重。”
“明云师傅你也要保重!还有明升师傅和明潭师傅亦是如此!”
听见院门被关上的声音,肖战含着泪小声的喃喃自语道。
“还好这把梯子的高度正好可以搭到院墙的墙垛上,等我爬上去的时候再把它挪到院外,应该就可以离开了!”
并未贪恋王一博送来的锦衣华服肖战换回了平时的粗布衣服,一身青衣的少年在夜幕的掩护下灵巧的爬到了院墙之上,又顺利的把梯子顺到了院外。
“你是谁?”
下边的那只脚还没有踩到外面的自由土地,一双大手却已将他抱进怀里,迷迭香的香气让人无欲哭无泪。
“贱人,你连你的主人都认不出吗?”
用力的一摔王一博像丢垃圾似的把肖战扔在地上,冷冽的声音更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
“聂云、聂雨,你们俩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这个贱人给我押回去。”
“放开我, 只是被我母亲寄养在静安寺里的平民并不是城主大人的奴隶,你不应该这么对我!”
“我早就对你说过我是玉漱城的城主,你们所有人的主人,你听不懂人话吗?”
被聂云聂雨架着胳膊押回去的肖战直接挨了王一博一记重重的耳光,本就冷酷的男人仿佛已经化身成了凶神恶煞,眼睛里的寒光像利剑一样杀人诛心。
“搬走他房间里所有的贵重物品,这个想要逃跑的贱人不配享有公子的礼遇!”
“是。”
“呵!”
“你笑什么?你现在不是应该哭着求我才对吗?”
眼见王一博带来的侍从把前两天才安置进来的东西搬腾一空,坐在地上的少年突然笑出了声也招来了对面男人更大的怒气。
“我为什么要求你?你本来就是玉漱城里生杀予夺的城主大人,我的命都握在你的手掌之中!低声下气的去乞求你的怜悯有用吗?只能换些屈辱罢了!”
“一个玩物竟会有如此的傲气,我对你越来越有兴趣了!”
两根手指用力的捏着肖战的下巴,力度之大差一点让少年误以为自己的下颚骨已经碎了。
“可是我对王城主一点兴趣都没有!”
“早晚会有的,我敢打赌有一天你定会哭着哀求我,想要留在我身边!”
“我永远都不会,你让我感觉到恶心!”
享受更好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