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博和殷鞎上了车,身后的保镖也上了车,一行全是劳斯莱斯的车队驶出机场,车牌还全是连号的,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王一博上了车,看着殷鞎就想借人查肖战的消息,殷鞎却说明天再说,今天是老爷的大日子,王府上下容不得一丝差错,让王一博乖一点。
王一博想着,他哥已经三个月没消息了,也不在这一时,只能做罢。
开始盘问,他父亲娶续玄的事。
等听了殷鞎简单的叙述,王一博都无语了,父亲新娶得续玄才26岁,趁着别人家族公司快破产的时候出手,帮了别人,还下了天价聘礼,听师傅的话语,让他回家一定要对这个来历不明得小妈多尊重,不然他老爹会生气。
“alpha不都硬邦邦的,张什么样,天仙啊!把我60岁的老爹迷成这般…叫什么名字。”
“你到家就知道了,记得放尊重点,他是老爷的心肝肉。”,殷鞎没有告诉王一博老爷新娶夫人的名讳,可那认真的语气,让王一博呲~了一声。
见王一博嗤笑,殷鞎快速出掌的动作想看看自己少爷离家出走这阵子,荒废了练武没有,两人在车厢内来回过了很多招,最后王一博略逊一筹,被殷鞎掐住了脖颈。
“少爷,你太心慈手软,这不是好事。”,殷鞎松了手,看着王一博有些失望。
“师傅,我又不去火拼,不用使出全力。”
“你迟早要扛起王家的重担。”,殷鞎说完,见已经到了目的地,率先下车,给王一博开车门。
王一博无奈下车,看着这依山傍水的风水宝地,这建造的规模,比他们A国的住处还要大。
不愧是他老爹几年前就开始精心打磨规划的归属地。
看来父亲这是真打算在北城养老了,他居然对白月光的出生地,都这么执着,那为何还要再娶!
带着疑惑的他进了主别墅,被管家引上了电梯,整个6层都是父亲的房间,管家引着他进了父亲的书房,就出去了。
王鼎天见王一博进来,头都没抬一下,继续处理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
王一博见他父亲处理公务,伫立在门口近乎半小时,也没动一下。
他都想出声提醒故意凉着他的父亲,王鼎天似有所感,终于抬头瞥了王一博一眼,眼神晦暗不明:“舍得回来了?瘦成什么样了,这么大的人了,吃饭还要人监督?”
“老爹,不是你让我回来当你伴郎的吗?”
“怎么…不乐意?我再娶,对你没有威胁,你是我唯一的儿子,玩够了吗,考虑继承王氏集团了吗?”
“没够,父亲你身子骨硬朗,长命百岁,公司,我还不想操心。”
王鼎天看出了王一博眼里的拒绝,瞬间升起了火气。
「长命百岁」?他倒是想。
他这唯一的儿子,打小就不听话,他用拐棍敲打着长大,一身反骨,还是在20岁的时候涌现了。
非要搞什么赛车,多危险!
可想着今天是自己的大喜日子。
他还是无奈抬手的挥了挥,“算了,你下去吧,礼服放你卧室了,一会儿宴会开始,记得出来招呼宾客。”
“知道了,老爹,我小妈到底叫什么啊,长得赛天仙啊,让你把书房里的画中人都忘记了?”
“叫什么,一会儿婚礼上你就知道了,白怜是我此生挚爱,你放尊重点……”
“切,她/他叫什么,我不感兴趣,困了睡觉去了。”
王一博头也不回的出了书房,全当看不见王鼎天骤变的脸色。
管家已经恭候多时,带着他进了电梯,领着王一博去了8楼,让他这主人认认门。
还特意嘱咐了,老爷交代了,楼上不能去,楼上一整层都是夫人的房间。
王一博哼了一声:“我那素未蒙面小妈住9楼?没和我腿脚不便的父亲住一起?”
王一博又顿了顿,想起父亲的年岁,呢喃,“心有余而力不足,还学人一枝梨花压海棠~丢人现眼,没脸没皮。”
还一整层都是那续玄的房间,别墅这么大面积,他那素未蒙面的小妈,住里面不嫌空的慌?
这小妈到底什么来头?让他父亲如此疯魔?
“少爷慎言!”,管家听王一博的话,深感惶恐,“小心有人嚼舌根,告诉老爷,你少不了一顿拐棍炒饭。”
“呲~随便,他爱打就打,我皮实,受得起。”
王一博回自己房间,就补觉了。
他从A国匆忙赶到花国北城,现在又借不了师傅手里的人,只能睡会儿倒时差。
他这三个月抽烟喝酒,醉生梦死找老婆,也没睡上一个好觉,每天晚上还睡不着,都用酒精麻痹自己。
也是真得累了。
王一博睡到,听见不停的敲门声儿,才从睡梦中清醒。
几个造型师,鱼贯而入,给他打理发型,换上挺括的黑色手工西装,那仔细的态度,仿佛他才是今天结婚的主角。
造型师接过佣人刚从「王府」后花园恒温花房摘的一朵骄傲白玫瑰别在王一博的青果领侧。
就出去了,管家又进门,让王一博快下去,说老爷叫他。
王一博无奈,跟着下楼,宴会厅里已经来了不少人,全是王家正儿八经的亲戚,见王一博进来,纷纷过来给他打招呼寒暄。
王一博礼貌回应,见他常年行政夹克加身的父亲,难得穿着一身低调奢华的白色西装坐在主位上没动。
他身边的佳人被不少人围着,他看不真切,他也不想瞧,一个小妈而已,有什么看头,和他没关系。
转头就接过waiter手里的香槟,啜饮一口,打算拿点东西垫肚子。
王鼎天却突然出声,“一博,过来,见见你小妈。”
王一博兴致缺缺的扭头,人群四散,他终于看清坐在他父亲身侧的身影,瞬间瞳孔紧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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