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第十天。
夕阳西下,初春的海市不算太冷。
我和我的朋友皮皮蹲在小巷子外,等一个叫苏逢春的律师过来拿她的律师证。
别误会,皮皮不是人,是一条中华田园犬,也就是俗称的土狗。
今天一大早,它围着一个全新的公文包叫。
我打开公文包,里面有律师证,还有一步旧手机,但是其他证件七零八落,估计被小偷都拿走了。
看到律师证上的照片,我挑眉笑,这人我熟,不过她不认识我。
半个小时后,一辆车停在了城郊废弃的工厂门口。
我听到声响,噔噔噔跑出去看。
苏逢春正好从车上下来,她身穿正装,西装熨烫地整齐,连个褶皱都没有,一看就是精英。
那张脸还是惊为天人,美得不可方物。
看见我,她微微皱眉:“刚刚是你打的电话吗?”
我点头,把早就准备好的包给她,“给,你看看东西有没有少。”
但苏逢春的目光分明没有在包上,而是在我身上。
不怪她多想,现在的我看起来比乞丐还乞丐。
衣服破破烂烂,还散发一股奇怪的味道,头发已经乱了,脸上也有灰,怎么看都像是傻子。
她眼眸微动,一米七五的她微微弯腰,和一米五五的我平视,“你一个人在这里干什么?”
她身上很香,是一种果香混着花香的混合味道。
我心里一动,后退一步,“我是个孤儿,没爸没妈,在这里流浪呢。”
苏逢春沉默,片刻,“我送你去回去洗洗,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不安全。”
我眼巴巴看她,“那我能带上皮皮吗?”
“皮皮?”
话音刚落,皮皮也跑出来,冲苏逢春叫。
皮皮是条小狗,不怕生人,活泼好动,叫声也可爱。
苏逢春舒展眉头,“行啊,一起带上。”
二十四岁生日。
苏逢春带了两条狗回家。
一个是皮皮。
另一个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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