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苏逢春家时,我才知道今天是她的生日。
但今天一整天她都很不幸。
早上被人偷包,中午案源被抢,晚上还被无家可归的少女赖上。
知道苏逢春的倒霉事件后,我抱着皮皮乖巧地缩在房间一角,坚决不惹她生气。
苏逢春的房子是一厅一室的老破小。
虽然小,但主人布置的很温馨。
“去洗澡。”从卧室出来的苏逢春手拿一套睡衣塞给我,细长的手指指卫生间,“卫生间在那边。”
我抱着皮皮不肯动。
眨巴眼睛看她,软声软气:“姐姐,我等会儿可以给皮皮洗个澡吗?”
苏逢春挑眉,“行啊,你自己给它洗,我不插手。”
得到主人的允许后,我立马去洗澡。
太久没洗澡,我感觉我都快腌入味了。
洗完澡出来,苏逢春正在客厅的桌子上办公。
看见我,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艳,似乎是没想到我会穿她放在卫生间的白衬衫。
更没想到白衬衫穿在我身上也很……好看。
好看中又带一丝色气。
两条细白的大腿裸露在外,每走一步,白衬衫下摆也跟着动。
往上,是一张很漂亮的脸蛋。
年轻稚嫩,眼神清澈,又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
“姐姐,我洗好了。”我乖巧地凑到她身边,“谢谢姐姐让我洗澡。”
苏逢春看我还在滴水的头发,指旁边的柜子,“那里有吹风机,去厕所把头发吹了,还有,我不是给你睡衣了吗?怎么穿这个就出来了?”
我委屈地看她,“对不起姐姐,怪我太笨了,我把睡衣打湿了,就穿的这个。”
“姐姐我不能穿这个吗?那我马上脱下来。”
不等苏逢春反应,我立马去解衣服纽扣。
她赶紧按住我的手,又焦急又无奈:“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等着,我去给你拿条裤子。”
说完,她就进房间里拿裤子,而我则是去卫生间吹头发。
吹好头发,我也换上了她的裤子。
面对长出来的那一截裤腿,我欲哭无泪。
好好好,一米五五的人穿一米七五的裤子原来是这种体验,连裤子都能长出来多半截。
出了卫生间,苏逢春看到我的窘迫,也忍不住笑。
“抱歉,小朋友,我忘了……”苏逢春指指我挽起来的裤腿,“咱俩身高不一样了。”
“姐姐。”我一本正经,“我不是小朋友了,我十八了。”
收拾好我和皮皮,苏逢春就开始问我还记得多少关于家人的事。
而我则是一问三不知。
她一边转笔一边思考。
黑色的笔在指尖翻转,像一只翩翩飞舞的蝴蝶。
“你这个情况不适合在外面流浪,外面不太安全。”
我认同点点头。
社会对女性流浪者不太友好,一般都是被拐走,卖掉,甚至还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苏逢春又说:“你说你爸妈都死了,家里就你和皮皮了,身份证呢,你记得你身份证号码吗?我给你找找其他亲人。”
听到这话,我立马警觉。
我当然记得身份证号,但要是给苏逢春说了,那我就完蛋了。
我摇头,可怜巴巴地蹲下来,按住她的膝盖,仰头看她。
我学过一点心理学,这种姿势会激发起人的保护欲,也会让她觉得她就是我的救世主。
“姐姐,你能收留我吗?我没有家了,也没有地方可以去,我很乖的,我可以给你做饭给你洗衣服,你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
“拜托拜托,漂亮姐姐,你就收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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