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晓这些,还是之前偷偷潜入雍州找他们玩,偷摸翻到了二哥的一个箱子发现的!
里面全是写给他心上人「赞儿」的各种情诗~
连闺名都和嫂嫂你相似呢,不过嫂嫂你叫肖战,不叫赞儿!嫂嫂的名字,「战」更威武一些,我猜二哥的心上人赞儿是位漂亮的女坤泽。
啧啧啧~
你不知道写的有多肉麻,昨日我大哥成婚,他还哭了,我哥长这么大,从来只流血不流泪,估计是触景生情!忆起旧情人,心上人送的锦帕还随身携带呢!
就是那绣工看着实在太好了,我镇北王府的家徽威风凛凛的狮头绣得和一只花猫一样个儿,我二哥宝贝的紧,帕子都不让我多瞧一眼。”
肖战脸色变了又变,那方帕子,是王一博当时和他出游见一坤泽递帕子给情郎做信物,心生艳羡,在他面前念叨许久,肖战勉为其难绣得。
那狮头,他说是他「宗门」的信仰,他费尽心机,耽误不少时日,还请了他们那处最有名的绣娘教他技法,十根手指被绣花针戳肿了,还是差强人意,那阵子王一博正好说「宗门」有事,耽误些时日才回肖家庄,收了那方帕子,看着他手,心疼坏了。
一改往日的矜持守礼,将他心疼的抱在怀里,给他手指擦上好的伤药,还…亲了他…
那夜月色朦胧,雕花窗前,他的吻一触即离,肖战记得刻骨铭心。
他的初吻,他情窦初开,都同风光霁月的王一博有关。
他怎么忘!
然,往日不可追!
肖战低头掩饰发红的眼,忍住哭腔,询问:“那为何…他不将情诗寄出…”
王诗雅叹了口气:“怎么寄啊,三年战事,雍州民不聊生,驿差也充军,飞鸽传书,鸽子还没飞出关,就被打了吃了,送不了信!那方锦帕都抽丝了,我二哥还一直随身携带。”
肖战的心猛地一痛,闭上眼,泪水再次滑落。
王诗雅的目光再次扫来,他掩饰轻挥马鞭,那匹枣红马驹如离弦之箭,疾驰而去。
王诗雅看着自己长嫂这边恣意风流模样,无端升起几分心疼。
长嫂分化成顶级坤泽,却做了长兄之妻。
可惜了…
但是长兄因长嫂,整个人都有了活气…
以后她会对长嫂更好一点!多多弥补王家对他的亏欠!
她亦给自己坐骑一鞭子,追上那长发飘扬,仙气飘飘的背影。
当晚,王终允睡熟,肖战再次将藏于内室的仆人服穿好去了思华楼,整个院子,依旧只有书房亮着烛火。
听见脚步声,令人心醉的冷感玫瑰信香传来,王一博冷下了脸,“嫂嫂,你又来做甚?”
肖战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王一博,我们谈谈。”
王一博放下手里的兵法书,一身拒人千里的冷漠冻得肖战一哆嗦:“何事?”
“崽崽~”
肖战倏然唤了王一博的乳名。
趁着他愣神,猛然往王一博身前的书案扑去,却一脚踩空,差点跌倒,王一博下意识担心一扶,待肖战稳住身形,很快放手,藏在广袖下的手指却留恋捻动。
肖战没管,把兵书里夹着的方帕挑了出来。
“谈这个…你为何还留着,你就是我的王杰!为何不认?”
王一博看着肖战通红的眼,心疼坏了,“赞儿,你这么执着又是何必,你已成了我嫂嫂……”
“我是被逼的!我不嫁你兄长王终允,你母妃就要害了我舅父一家!还要断了我胞兄前程!害我族人!只要你愿意,不嫌我已为人妇,我愿和离后与你再续前缘…”
见王一博无动于衷,肖战想起大婚当日偷听到听菏轩女侍说的王家密辛,说王终允估摸命不久矣,口不择言,“我本就是渝州小门小户出身,不讲究这些虚礼!我们那里长兄死了,幼弟娶嫂的很多……”
肖战还想再说……
啪———
一声刺耳的脆响,他捂住了右脸不可置信,“你打我!!”
“不知羞耻!你的坤泽戒训白学了!”,王一博冷漠说完别过头,亦不敢相信自己打了他的赞儿。
不是为长兄教训,是对赞儿看低自己的气愤。
可他怎能打了自己的心中爱!
罢了,这样正好了,绝了他的念想,也好!
“你到底认不认,打我是被我戳穿心思…恼羞成怒?”,肖战再次转到王一博身前,逼问。
“认了又如何,你是我嫂嫂,莫要再起不该有的心思,不然……”
“不然怎样…我会和王终允说,他看着很好说话,与他和离以后,你若不弃,我必相依,我不在乎名分,只要你还要我!我自知身份低微,做妾也可!无名无分亦行,只要你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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