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更将阑,肖战猛地推醒了压着他打盹的王一博,窗外仍是墨色一片。
睡眼惺忪的王一博被肖战又抓又掐清醒了几分。
洗过的头发格外蓬松,他在肖战颈间蹭了蹭,像是找到了温暖的港湾,又叼住锁骨处的一处嫩肉咬了咬:“赞儿,可又想了?”低沉磁性的嗓音让肖战莫名一抖。
昏昏沉沉的肖战被冷不丁的啃了一口,更清醒了几分,他自知道好赖,催促:“你快走吧。”昨夜叫狠了,声音嘶哑还混着缠人的糯劲儿。
王一博抬手拧开床头的玻璃画台灯,昏黄的灯光光晕染开来。
衬衫半敞的胸口交错着几排牙印,兔牙印记格外明显,心口处留着几道爪痕,抓破了皮,虽结痂还能瞧见暗红的血丝。
自是情到浓时被爪牙锋利的兔子抓的。
目光交织,肖战缠上来愧疚的目光,他瞧个真切。
执起细瘦的腕子摩挲:“赞儿,还想用我胸口磨磨你的利爪?我乐意奉陪。”
“阿杰,你快……”「走」字还未说出,王一博不乐意了,封住了红肿的唇,手指往下……
呜咽尽数吞没后,脸颊染了湿意,继续缠绵的吻……
绸缎被子盖不住修长的腿,细瘦的脚踝青着,莹白的脚趾蜷起又松开……
昨夜肖战一退了烧,病态的脸颊刚恢复些血色,就嫌弃病房的消毒水味太冲。
王一博二话不说,午夜把人从医院里带回了叶公馆。
回了叶含蕾的小楼,他让王一博回自己住处,王一博自然不依,推着肖战进了房间就折腾……
肖战烧才退,身子还虚着,可王一博一犯浑谁都拉不住。
肖战腿上还有伤...
他也不放过。
他的宝贝还能比他醒的早,王一博觉得自己昨夜授课功还不够用功。
还想教教他的赞儿学习,俯身咬他耳垂,压抑的呼吸一起,王一博胸口的指痕又添了几道。
他真想让王一博走,王一博眉弓微压,拿起床头置放的Rolex一瞥:“才寅末卯初,不着急。”将表一扔,翻身压下,拉起绸缎被,“天还没亮……我再教教你储蓄业务……”
肖战被他裹进怀里,丝绸被面滑落,露出小截白的腻人的脊背。
粉芍朵朵,美不胜收。
王一博的吻落在肖战后颈,舌尖抵着那处突起的骨,慢慢厮磨。
肖战颤抖挣扎,被掐着腰按回去。
肖战咬着手背不肯出声,王一博就俯身去舔他耳垂,低声道:“别怕,家里佣人还没起……”
两人就这么……
直到天真快亮了,肖战哭着求王一博走。
王一博几下子穿好衣服才恋恋不舍地吻了吻宝贝儿的额头,又从阳台一纵。
肖战望着灵活的身形从一层层阳台跃下,指尖攥着床单,盯着王一博背影,眼神晦涩。
他又缓缓躺回床上,闭眼补眠,待到晨光透过蕾丝窗帘洒在他泛着红晕的脸上,肖战还没睡饱,用绸缎被子盖住了脸继续打盹儿;
等女佣轻叩门扉,他才坐起身,浑身没劲儿,隐隐作痛,不仅仅因为腿伤,还有昨晚太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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