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号码】：想知道五年前的真相吗？明天晚上八点，老地方见。
室内光线暗淡，办公室只亮着一盏灯。冷白的光落在手机屏幕上，显出一条未接来电的红色提示。肖战坐在桌前，腰背笔直，停顿片刻，按灭屏幕。空气里只有空调的低鸣。
几乎同时，三条新消息跳进来
【国际供应商】：抱歉，王氏集团出双倍价格，我们只能违约。
他站直身体，抽出文件夹，翻到供应商名单，在名字后重重划了一道线。
【医院】：念念病情突然恶化，需要立刻进行信息素匹配治疗。
看到这行字，他的呼吸顿住，手掌握紧手机，手背皮肤绷紧。
【匿名短信】：小心王氏的反扑，他们掌握了你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盯着“秘密”两个字，呼吸渐缓。五年前的旧事被人刻意翻起。
他合上手机，走向门口：“先去医院。”
云南稀有丝绸产区的拍卖会，潮湿的空气带着泥土与桑叶的味道。
“三千五百万！”王氏特助举牌。
场内响起几声吸气，观众视线在两人之间移动。肖战端坐不动，连眼皮都未抬。
槌子未落，后排传来一声轻咳。白发族长拄杖走到台前，扫过全场，停在角落里安静坐着的肖战身上。
“今天的拍卖，取消。我们已决定与涅槃签订长期供货协议。”
王氏特助猛地起身：“族长，我们出的价格是市价的两倍！”
族长看了他一眼：“两年前，涅槃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签下生态补偿协议，帮我们修了水坝。丝绸有价，情义无价。”
肖战起身，微微颔首。族长压低声音：“你的水坝还在，我们的承诺也在。”
王氏特助坐回椅子，椅脚摩擦地面发出刺耳声。会后，他快步走向走廊尽头，掏出手机：“王总，我们被截胡了。”
电话那头沉默：“封锁其他产区，让他们一条原料线都拿不到。”
车内，肖战打开笔记本：“启动备用方案，所有订单转移到泰国工厂。”
助理皱眉：“那边的质量?”
“三个月前已完成质量认证。王氏能想到的，我不会没准备。”
港股开盘，王氏股价直线下滑。
“报告，有神秘资金在做空我们！”
交易室里一片忙乱，屏幕上红色数字快速跳动。
半小时后，结果显示离岸公司，注册地开曼群岛，实际控制人指向林媛。
“她想干什么？”
“逼您就范？”
“她还没这个本事。”
王一博抬手，示意交易员稳住盘面：“先护到支撑位，等我指令。”
同一时间，肖战看着屏幕：“开始买入。”
“现在？这可是王氏的股票！”陈宇惊呼。
“正是因为是王氏的。低位建仓，两千万股。”
几分钟后，王氏股价被拉回一点，随后又被砸下去。交易员高声通报：“对方在砸盘！”
下午两点，王氏股价触底反弹。
“报告，有神秘资金入场拉抬股价！”
结果再次出乎意料资金来自陈宇的公司。
陈宇发来消息：“还你巴黎的人情。”
肖战回：“欠着，以后一起算。”
热搜第一“怀表照片疑云”。
照片里，年少的王一博与林媛靠得很近。怀表内盖刻着：“致小战，十五岁生日快乐。”
“这怀表怎么会在你手里？”王一博的电话打来。
“这是我母亲的遗物。”
“你从哪拿到的？”
“你应该问你母亲。”
网上的评论开始发酵，有人贴出王父与肖战母亲的旧照，有人翻出王家老宅的古董清单，怀表赫然在列。
就在舆论最激烈时，热搜被撤，换成“某O姓顶流代孕”丑闻。
“王氏常用手段转移视线。可惜，真相不是撤几个热搜就能掩盖的。”
涅槃新品发布会后台，信息素监测仪发出刺耳警报。
“念念！”肖战冲过去，抱起昏迷的孩子。
“信息素紊乱症急性发作！需要立即注射匹配信息素！”
“用我的。”
“不行！您的信息素类型与患者不匹配，强行注射会加重病情。”
“用我的。”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王一博走近，将玩具熊放在一旁：“我是他的父亲，这是我的责任。”
“你现在想起责任了？”
“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医生打断。
肖战稳住呼吸，开口道：“用他的。”
仪器屏幕上，数值快速跳动，警报声急促。药液缓缓推入，念念的胸口起伏开始平稳，随后又猛地急促。
几分钟后，监测仪显示排异反应严重。
“父子之间不应出现如此强烈的排异反应。”
两人对视，谁也没有先开口。
实验室里，灯光亮了一夜。
“结果反复核对过了。念念体内有一种特殊抗体，会中和您的信息素。”
“怎么会？”
“您的信息素中含有一种人工抑制剂，会抑制念念的信息素生成，导致紊乱症发作。”
“谁会在他的信息素里加这种东西？”
“需要进一步调查。但有个好消息——念念继承了您和林萦的特殊基因，能产生中和这种抑制剂的抗体。如果我们能提取并培养，或许能彻底治愈他的病。”
布朗博士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屏幕上出现一段加密邮件的追踪路径，最后停在一个无法解析的IP段。
屏幕突然亮起，一封匿名邮件弹出
“抑制剂来源：林媛，配方提供：王母。”
附件里有一份被部分涂抹的实验记录，涂抹处的墨迹新鲜，像是刚处理过不久。
“看来，我们要找的人，已经浮出水面了。”
清晨，幼儿园门口。念念拉着老师的手，指着墙上的照片：“老师，这个叔叔好像我。”
家长群里，有人贴出念念安抚同学的视频，配文：“这孩子有点特别。”评论从质疑到惊讶，很快刷屏。
不远处，王一博站在树荫下，释放出一丝信息素。念念皱眉，捂住鼻子：“不好闻。”
他收束信息素，再释放更低浓度，孩子仍偏过头避开。
课间，两个孩子争吵，其中一个信息素失控。念念走到两人中间，小手一推，失控的信息素平静下来。
老师愣住，侧身对同事低语：“这孩子的信息素……像是能调节别人的波动。”
傍晚，王一博来接念念。孩子看着他，突然说：“我梦里的爸爸有和你一样的味道。”
他还没来得及回应，手机震动
【陌生号码】：明天晚上八点，老地方，不见不散。
紧接着，一条语音留言弹出来，声音经过处理，低沉又模糊：“带怀表来。”
肖战坐在车里，握着怀表，指腹触到后盖的细微刻痕。他用指甲轻轻抠开，里面竟有一行几乎看不见的小字：“河畔旧桥，午夜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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