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目只是开始】
手机屏幕同时亮起，两条相同的短信出现在不同的掌心——“项目只是开始”。
肖战坐在车里，指腹摩挲着屏幕，信息素在车内轻轻铺开。他抬头，看见不远处的王一博也在看手机，神色一沉。
会议室的灯刚灭，政府派来的项目协调员就递上了联合办公安排。
“从明天开始，你们两家团队合并到新的联合办公层。工位按项目模块分配。”协调员翻开名单，“肖战，你在B区三号。王一博，B区四号。”
“我们不接受”肖战刚开口。
“这是项目要求，不是个人选择。”协调员语气平稳，“还有，王总，家庭互动区的设计说明，今天下班前交。”
王一博点头：“好。”
联合办公层在一栋新落成的政府项目大楼里，光线充足，空气里有淡淡的消毒水味。墙上新装的信息素和谐监测系统正缓慢闪烁。
肖战先到，把自己的咖啡机放在工位角落。他打开抽屉，里面躺着几盒戒烟糖。进门时，他的稳定型信息素自然铺开，覆盖了整个区域，监测器数值微微上扬。
王一博随后进来，脚步顿了顿，不自觉靠近半步。他很快察觉，退开，把一袋咖啡豆放到公共区：“你以前喜欢的。”
肖战停下键盘上的动作，抬眼看他，把那袋咖啡豆换成了茶包：“王总记性不好，我早就不喝咖啡了。”
同事们交换了一个眼神，监测器上的数值再次波动，引来小范围讨论。
午休时，肖战借口去洗手间，顺手把抽屉里的戒烟糖塞进嘴里。薄荷味在口腔里炸开，他皱了一下脸，却没吐出来。
午后，两人肩并肩校对设计图，距离近到能听见彼此呼吸。 王一博的信息素在空气中若有若无，肖战指尖一顿，稳定型信息素轻轻铺开，把那股躁动压下。
下午三点，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念念背着小书包跑了进来。
“爸爸！”他直接冲向肖战，然后又转头看向王一博，“王爸爸！”
两位爸爸同时抬头。
念念把作业本放到桌上：“老师说要家长签字。”
两人同时伸手去拿笔，手在半空相撞。
“我来。”肖战先拿到笔，迅速签完。
念念眨眨眼，把两人的手叠在一起：“老师说要牵手才是好朋友。”
肖战立即抽手，王一博却反手握住了念念的小手：“我们本来就是朋友。”
念念满意地点头，开始认真写作业。王一博手掌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过去，肖战的手不自觉地蜷了一下。
晚些时候，念念把一幅画递给两人三个手牵手的小人。 他把画贴在两人工位中间：“这样你们就不会吵架了。”
“文件。”陈宇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他手里提着一个纸袋，“还有点心。”
肖战接过文件：“谢谢。”
陈宇把点心放到肖战桌上：“你喜欢的。”
纸袋上印着一个显眼的“宇”字。
王一博抬眼：“陈总真有心。”
“王总也别客气。”陈宇微笑，“我们都是为项目好。”
第二天，陈宇收到了一个快递，里面是三年分量的同款点心。寄件人：王一博。
“王总这是?”陈宇疑惑。
“陈总不用再送了。”王一博在电话那头淡淡道，“我已经全包了。”
办公室里，肖战把王一博送的点心分给同事，自己留下了陈宇送的那盒。
夜里十点，监控画面显示，肖战一个人坐在办公室，慢慢吃完了整盒王一博送的点心。
为赶工期，团队加班到深夜。
突然，办公室一片漆黑。
“停电了？”有人惊呼。
“别动。”王一博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小心台阶。”
下一秒，肖战感到有人握住了他的手腕，带着他绕过一个文件柜。
“谢谢。”肖战低声道。
“没事。”王一博松开手，却在下一秒又伸手扶住了肖战的头，“当心。”
肖战这才意识到自己差点撞到柜子。黑暗中，两人的呼吸近在咫尺。王一博的信息素短暂失控，空气里的浓度升高。肖战的稳定型信息素铺开，把躁动压下去。
灯光突然恢复，肖战下意识后退一步，却看到王一博电脑的屏保——五年前两人的合影。
向政府汇报的前一天，肖战发现演讲稿不见了。
“谁动了我的文件？”他在办公室沉声问道。
所有目光都看向王一博。
“不是我。”王一博冷静地说。
“除了你，谁还有动机？”陈宇质疑。
“查监控。”王一博提议。
监控显示，是林媛趁午休时复制了文件。
“为什么？”肖战质问。
林媛脸色苍白：“我只是想帮王总...我以为...”
“够了。”王一博打断她，“从现在开始，你不用参与这个项目了。”
林媛试图辩解，被王一博冷声制止：“别再把我当挡箭牌。”
汇报会上，肖战没有演讲稿，却即兴发挥得比原稿更精彩。
“你怎么做到的？”会后，王一博问。
“经验。”肖战简短回答。
庆功宴上，王一博喝多了，拉住肖战的手：“其实那份演讲稿...我背得比你还熟。”
肖战抽回手：“王总，注意场合。”
深夜，办公室里只剩下肖战一人。他需要从王一博电脑上拷贝一份文件，却意外点开了回收站。
上百封写给他但未发送的邮件，静静地躺在那里。时间戳与五年前的关键节点高度重合。
最新一封的标题是：“如果有一天我们能再见面”。
肖战的手指悬在鼠标上，犹豫着要不要点开。
屏幕突然弹出新邮件提示：“五年前的真相，明天揭晓”。
办公室外传来脚步声，肖战迅速关闭电脑。他抬头，正对上门口的人影陈宇。
“还没走？”陈宇笑了笑，“这么晚了，小心身体。”
“你也是。”肖战起身，绕过他走向门口。
两人擦肩而过，陈宇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一条消息一闪而过“电梯已安排。”
肖战停了一瞬，随即继续向前。他不知道的是，在停车场的角落里，评审长正与一个戴帽子的人交换一个U盘。
第二天，项目考察如期进行。电梯门关上的瞬间，灯光突然熄灭，应急灯亮起微弱的红光。
“别怕。”王一博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我在。”
肖战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他的旧疾在缺氧环境下被触发。王一博的手摸到他的肩，稳定型信息素缓缓铺开。
“听我说。”王一博低声道，“跟着我，慢慢呼吸。”
电梯内，两人距离极近，心跳声在狭小空间里清晰可闻。
“肖战。”王一博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五年前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肖战艰难地开口。
“我有证据。”王一博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型存储设备，“当年的医疗记录，还有那些...我没发出去的邮件。”
电梯突然震动了一下，灯光恢复。门缓缓打开，外面站着一脸焦急的工作人员。
“你们没事吧？”
两人同时松了口气，却都没有松手。
“我们得谈谈。”王一博直视肖战。
“好。”肖战点头，“这次，把所有事情说清楚。”
他们走出电梯，阳光洒在走廊上。肖战回头看了一眼那台电梯，心中有种预感五年前的真相，即将浮出水面。
而在走廊尽头的监控室里，一个身影正删除刚才的录像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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