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郁眠也不吱声,就静静坐在那里盯着江樊鱼。
江樊鱼换了好几波到嘴边的措辞,没一个讲的出口,问他怎么在这儿?林绾都说了是画师。打个招呼问个好?说出口像个傻子一样。越想越尴尬,三室一厅都扣出来了。
“站中间来。”
公事公办的口吻,江樊鱼低着头默默挪动脚步,接下来不会让他脱衣服吧。
“上衣脱掉。”
这只是正常流程,江樊鱼心中疯狂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前面几个都是这样的,冷静,一定要冷静。
他穿的是白色衬衫,把扣子一颗颗解开,能轻松的脱下来。过程中,江樊鱼一直低头看着自己解扣子的手,脸上染上红晕而不自知。
“抬头,手别到背后。”
一抬头脸上的粉红就更明显了,甚至身上都泛起红色来,手别到背后使胸口挺起,红嫩出凸出诱人,郗郁眠眸色越来越深,不可自拔的想把人拽入怀中为所欲为。但是如果今天坐在这里的不是他,这副光景就会被别人欣赏去,还有和江叶聊天离那么近,必须好好惩罚。
“裤子脱了,穿右边第二件风衣,躺在那边沙发上看我。”
江樊鱼咬唇,脑子里一片空白,在郗郁眠面前脱裤子,想一想都让人脚趾扣地。半晌没动作,江樊鱼甚至想着被淘汰算了,兼职还能再找,大不了苦点累点,胜在自在。
两者处境一对比,现在简直是折磨,江樊鱼伸手就去够一旁凳子上的衬衫,忙不迭开口:“我弃权。”
余光中注意到郗郁眠起身,慌慌张张把衣服套在身上就想跑,还没摸到门把手就被抓住了。
郗郁眠一手圈住江樊鱼的腰,把人拖到沙发上摁着脱裤子。
“郗郁眠!我弃权了,你别动我裤子!”
压着手江樊鱼的腿就不停扑腾,不肯脱掉。
郗郁眠把人翻过来伸手打在江樊鱼的屁股上,发出响亮的一声。
“啊!”
“现在知道走了,早干什么去了。”
“知道是你我来都不会来!”江樊鱼愤愤喊道。
郗郁眠松开手,身前人眼眶红红的,估计气急了,粗鲁的把自己衣服拉拢扣上就往外走。
知道一时情绪激动过了火,郗郁眠拦住江樊鱼,略带慌乱的道歉:“鱼仔对不起。”
“走开!”
“鱼仔我错了,我给你买葱油饼。”
郗郁眠以前性格不讨人喜欢,不说话,又偶尔把江樊鱼气个半死,知道江樊鱼喜欢吃葱油饼后就拿它赔礼道歉。
那时候郗郁眠根本没钱,一个家暴的父亲一个管成绩的母亲,平日里一分钱都不会给,他就去洗盘子,费时间又工资低,领了工资就存着买葱油饼,他疏远郗郁眠的时候,每每早晨看见桌子上的葱油饼就很不是滋味。
郗郁眠看着江樊鱼的发旋,老实的反省:“鱼仔我知道错了,不该凶你,再也不敢有第二次了。”
江樊鱼甩开郗郁眠的手坐回沙发上,双手抱臂冷冷的看他。
“鱼仔…”,郗郁眠几步黏过去,单膝着地,手枕着江樊鱼的膝盖微微仰头继续道歉:“鱼仔气不过就罚我吧,只要能让鱼仔消气,要我做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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