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也听到了,眼睛瞬间一亮,想要站起身探探究竟。有车经过,就可以拦一拦,万一人家好心肯带他一程呢?
王一博微皱起眉,有点不高兴了,同样站起身昂着头看向声音的来源。
不多会儿,一辆红色的小轿车从山下而来,车速很快,一阵风似的从他们身边过去了。
“喂——”肖战刚扬了扬手,还没说出后面的话,就只看见车子的尾端了。
他气急,跺着脚看着没影的车尾,开那么快干嘛,这下又没希望了!不过话说回来,人家是上山的,也不一定方便带他下山,难道真的要走回去?
转头看到王一博一脸得意的神色,好像自己只能求他一般,肖战咬了咬牙,坚持往山下走去。还没走两步,又听到一阵车子的声音,还是刚才那辆红色的轿车,嗖的停到了他们身边。
肖战还没来得及高兴,就看到车子里的人探出头来,一脸兴奋道:“一博,真是你啊!我正要上去找你,你见到陈姨了吗?”
“我就知道是你们哪个混蛋给她钥匙了!以后都特么离我远点,别指望再上来混吃混住!”王一博一脸的不高兴。
悲催!居然是认识的,这下更不可能送自己了!
肖战垮下脸,认命的继续往前走,王一博眼明手快,一把捞住他:“别逞强了,我可不想明天看到某白痴徒步下山累死路边的新闻!”
肖战:“关你什么事?”
被他讥讽,还是当着陌生人的面,肖战面子上挂不住,扭动着身子道:“放开我!就算我真的累死路边,也不关你的事!”
“喂,你再挣扎,我就当你在勾引我了!”王一博面不改色道。
肖战的脸唰的红了,动也不敢动。
车里的那人饶有兴味的看着他们两个,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一博,怪不得那天死活都不要我们介绍,敢情早就挂上了一个,难为那天我们还费心费力在你的酒里……”
话到嘴边戛然而止,他自知失言,懊悔不已的看着王一博铁青的脸色。
王一博:“谁出的主意?”
就知道那天不对劲,只是还没来得及跟他们几个臭小子算账,这下自己撞枪口上来了。
钱冬铄:“反正不是我!”
不能这么傻傻的认账,但也不能出卖兄弟。
王一博冷冷一笑:“很好,那就是说,你也有份是吧?”
钱冬铄苦着脸:“一博,这事儿真不能赖我!话说回来,哥几个不也是为你好嘛,想着你在部队上禁欲太久了,想让你开开荤,谁想到你那么快就有目标了。”
说着,眼睛贼溜溜的看向肖战:“嗨,我是钱东铄,你叫什么名字?”
肖战听他们说话听得入神,一时忘了挣扎。
那个人说,那晚他们在王一博的酒里下了药,那晚……就是自己去送货的那晚吗?也就是说,王一博之所以那么不问缘由毫不客气的吃掉他,至少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药力?也就是说,面前这个人就是罪魁祸首?!
想到这里,他气不打一处来,上前一把揪住钱东铄的衣领道:“原来是你,原来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你们这些人渣败类,好好的给人下什么药,不知道会害死人啊?你们是刺激了开心了,有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
钱冬铄被他抓的莫名其妙,张口结舌道:“先……先放手,有话好好说,这么动手动脚做什么?哎,一博……管管你的omega!”
王一博也没想到肖战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先是一愣,旋即乐得观战:“谁让你们给我下药来着,他骂你几句都是轻的,没揍你就算你走运了!”
话音落到耳朵里,钱冬铄却理解成了另一个意思:“哎,小嫂子,你……你别激动!逢场作戏玩玩而已,又不是认真的。我们一博对你可是一往情深,一片真心啊!你,哎,小嫂子,我的领子……”
他皱着眉头看着自己被拧成一团的领子,这件意大利订制款算是毁了。
“谁是你小嫂子,没事别乱攀亲戚!你们逢场作戏玩玩而已,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可怜的omega!”肖战逮到机会发泄,犹自不解恨,只差没揍他两拳。
王一博在一旁看着,差点没笑出声来,这两人根本是在各说各话。
“好了,你就是杀了他,该发生的也都发生了。”王一博赶紧将肖战拉开,要不然钱冬铄身上的那件衬衫估计就要成布条了。
“行了,你先走吧,旁的事回头再说。”他挥了挥手,示意钱冬铄可以走了。
“那我先走了啊!”钱冬铄确实迫不及待的想要逃离,王一博找的这小O脾气可真不是一般的火辣,回头又有谈资了。
他刚扭动钥匙,似乎想起了什么:“对了,一博,你等下回公司吗?”
“不一定,干什么?”王一博扬了扬眉。
钱冬铄:“今儿你们家老太爷好像去公司了,你要是回去,没准能撞见。”
“哦。”王一博顿了顿,漫不经心的又加了一句:“去就去吧,跟我又没关系。”
“有没有关系你心里清楚!”钱冬铄又看了看肖战:“小嫂子,改天再给你斟茶赔罪!”
说完,他发动车子逃也似的离开了。
直到钱冬铄的车子一溜烟儿没了影,肖战才反应过来问题又绕回了原点,还是没有顺路车可以搭,他到底是要走路回去,还是咬牙搭他的车子回去?
低着头,纠结的踢着小石子。
“怎么样,还是坚持要走回去吗?”看穿他的挣扎,王一博笑道。
“要你管!我乐意在这里坐到明天,我就不信没有一辆顺路的车经过!”肖战干脆在路边坐下来,昂起头不理他。
这般孩子气的举动让王一博觉得好笑:“就算有顺路的车经过,人家未必肯载你,就算肯载你,未必没有别的企图!这里住着的可都是有身份的人,谁会顺路搭一个不明来历的人!”
他说的有道理,肖战一时语塞,但是又不肯服输,索性不开口,干坐着。
王一博也不废话,直接走过去一个过肩扛,在部队上这么多年,扛他就跟扛小鸡似的,轻轻松松搭在肩上,然后走向车子。
对付这么个倔强的家伙,有时候用强比用嘴皮子省事多了。
“啊——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肖战猝不及防,整个人只觉得天地一旋,然后就脑袋朝下了。
他惊惶的大叫着,双手乱挥,两只脚乱蹬:“喂,你快放我下来!你这流氓,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用强!喂,你快……”
话音未落,王一博已经打开车门,将他直接丢在了后座上,肖战还没来得及翻身坐起,他就已经压了上来,抵着他道:“你再叫我流氓,我就让你看看真正的流氓应该是什么样!”
“你……你想干什么?”每当他用这种眼神看自己的时候,肖战就会紧张的话都说不完整。
他小心翼翼的咽了口口水,又开始慌乱起来,太近的距离总会让人无法呼吸,车子好挤,空气好稀薄,好热,好热……
肖战的脸颊酡红的像醇美的红酒,两只眼睛又张皇的如同受惊的小鹿,那张偶尔会伶牙俐齿的嘴巴张张合合煞是诱人。
王一博不假思索便覆了上去,采撷他的甜美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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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